“啧,我楚哥,居然开窍了,居然愿意和人同台表演了。”傅袁讯突然有一种有儿初长成的感觉,这也幸亏没让楚鹤洲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小星书,我告诉你,当初隔壁那校花,想让楚哥和她四手联弹,你知道楚哥说什么吗?”怀池放的手架在傅袁讯的肩膀上,脸上带着调侃。
“说什么?”阮星书大大的眼睛,大大的好奇。
“楚哥说,我一个人可没有四只手,这叫什么?这拒绝简直绝了,人家想和他一起弹钢琴,他对人家说,我没有四只手,可能弹不了了。”怀池放现在都还记得那女生什么反应,脸都绿了。
阮星书突然高兴,那就是楚鹤洲只答应了一个人,和他表演,就是自己!
阮星书很容易满足的,就这样小小的一个消息就满足了,一上午眼睛里都是带着笑意的。
中午的时候,楚鹤洲专门去找音乐老师拿了音乐教室的钥匙,带着阮星书先去探讨一下曲子和节奏。
音乐教室里就有钢琴,楚鹤洲打开琴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弹了两下试音。
“你想好曲子了吗?”楚鹤洲看向阮星书,阮星书摇摇头,他还没有想好要跳的曲子。
楚鹤洲坐在凳子上,手指放在琴键上,弹奏了起来,悦耳的琴声响起,手指间好像是有音符飘出来,低垂着眼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钢琴。
阮星书趴在钢琴上,听着钢琴曲,发现,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首曲子。
“这是,你自己作的吗?”阮星书这样一想,眼睛都亮了,楚鹤洲亲自作的曲。
“嗯,一直没拿出来用。”楚鹤洲轻声回答着,鼻尖周围突然缠绕着葡萄味,楚鹤洲抬眸看向阮星书。
这小朋友,怎么,又乱放信息素。
“小葡萄,把信息素收回去。”楚鹤洲停了下来,手指碰了碰阮星书,阮星书脸颊和耳尖瞬间红了,看向楚鹤洲。
“我好像收不回去了。”阮星书慌乱着,手指捂住腺体,但是信息素还是在往外冒。
楚鹤洲把阮星书抱起来放在钢琴上坐着,楚鹤洲闻到浓郁的信息素味的时候,自己的信息素都差点失控了,脑子突然炸开的感觉。
楚鹤洲算了算,上次发情期在十月份,十月初,算到现在,今天是十一月九号,cao,第二次发情期。
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发情期只会间隔一个月,而阮星书并不知道,家里人也忘记说了可能。
“书书宝贝儿,听我说,你现在可能第二次发情期了,我这里随身带了抑制剂,打开,然后把多余的挤出去,就可以打在手臂上了,知道吗?”楚鹤洲教着阮星书,他自己忍得眼睛都红了,牙齿紧咬,害怕失控。
楚鹤洲教完就想走,再不离开,他就要失控了,到时候自己的信息素和阮星书的一混,这就麻烦了。
—只手突然抓住了楚鹤洲的手指,软软的哭腔响起,带着细碎的呻吟。
“嗯哼?你别走,你明明说过,我再次发情,你,你就临时标记的。”
第63章 别吵到了你们嫂子
楚鹤洲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都快炸了,握住阮星书的手。
“乖葡萄,三次临时标记了之后会影响你以后对别的alpha的判断的。”楚鹤洲手都不敢多碰阮星书,生怕多碰碰他就会出事。
“没关系的,三次就三次,没事的,难道你以后不想负责了吗?”阮星书双眼含泪,坐在钢琴上想要跳下来去抱楚鹤洲。
“真是,我服软。”楚鹤洲也是害怕阮星书会后悔,既然阮星书这样说了,就算以后阮星书想要后悔,那都不行了。
楚鹤洲捏捏阮星书的后颈,微凉的手指碰到了阮星书滚烫的腺体之后,阮星书直接就软了,连哭都快忘记了。與。夕。糰。懟。
“乖乖的,把腺体露出来。”楚鹤洲亲了亲阮星书的腮帮子。
阮星书主动低下头,露出了纤细洁白的后颈,还有上面的腺体,楚鹤洲感觉嘴里很渴,很想要咬上去。
“扶住了。”楚鹤洲让阮星书撑住钢琴,等一下别倒下去了。
楚鹤洲咬在阮星书的腺体上,牙齿咬住那块皮肤,浓郁的葡萄味扑鼻而来,楚鹤洲放出信息素,一股一股的注入进去。
阮星书撑着钢琴,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舒服的浑身颤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脑袋都放空了,眼泪无意识的往下落,浑身的感觉全部都在腺体上了。
音乐室里面满是浓郁的信息素,alpha的,混合着omega,里面钢琴上坐着一名少年,微微低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子,手掌撑在钢琴上,脸上带着迷茫又沉醉的神色,眼角带着红,多了一抹艳色。
柔顺的被面前的男生咬住腺体,男生低垂着眸,凤眸微眯,眼底又宠溺,也有压抑,好似有星星在闪耀,五官深邃立体,明明应该是有些凌厉,偏偏现在温柔的不行。
楚鹤洲收回牙齿,把血迹舔了,拿出抑制剂来,给阮星书打了一针,随后把他抱进怀里安抚着。
阮星书的脸放在楚鹤洲的项窝里,呼吸都能够闻到浓烈的酒味,给阮星书带来了安全感。
阮星书依赖的抱着楚鹤洲,无意识在蹭着楚鹤洲,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楚鹤洲的身上。
楚鹤洲不仅随身带抑制剂,还随身带气味阻隔剂,全是给阮星书准备的,这个小朋友不仅不动发情期,而且还不懂控制信息素,他能怎么办,只能随身把这些带着,以防万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