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衣摸着自己的小寸头想到。
不过话说回来,关南衣感觉今早是一起来浑身都通顺了,果然有了性/生活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
古人诚不欺我!妙哉妙哉。
一个人在床上发了大半个小时的呆后她才抽了空,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电子钟,哎哟已经快十二点了。
关南衣又摸着下巴暗想到,看来昨晚自己睡的还行啊,睡惯了监狱那硬板床的现下睡着时清雨这张席梦思的床竟然也没认床,关南衣心想自己果然是个富贵命。
指不定她那从未谋过面的爹娘也是什么豪门大家族也不一定。
正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丢在地上的手机就响了,关南衣听了好大一阵的才想起来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没办法,实在是她这个手机买了之后跟她相处的时间还没有24个小时的,一时半会儿的没听出来也很正常。
好不容易听到了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于是她又弯下身裹着被子把手机捡起来,关南衣看了看屏幕,顿时就乐了:
呦,时清雨这渣女什么时候把自己名存上去的?
不过这个女人也真是够正经的,给人存名字也是老老实实正正经经的存着自己的大名:时清雨。
估计要是换成是她的话非得存上一个什么“艳女无双”又或者是“饥/渴少妇”之类的前缀词汇。
谁让“时清雨”这三个字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觉得性/冷淡呢?
越看越觉得来气的关南衣二话不说就把时清雨打来的电话给挂了,但没过了一分钟手机又响起来了,还是时清雨,关南衣接了电话没好气道:
“干什么?!”
电话里时清雨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疏离了:“起床,吃饭。”
关南衣笑了,“你还管得挺宽啊?”
关南衣:“睡完就跑的也还有脸来管我?”
电话那头时清雨在听完这句话之后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只道:“我叫了外卖,十分钟后到。”
“外卖?你不回来给我做?”关南衣冷笑道,“果然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
“……”时清雨沉默了一下,“我在上班。”
关南衣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今儿好像是周三?还是周四?反正是工作日吧?
想到这关南衣呵呵一笑,拿着电话阴阳怪气道,“怎么?上班比我重要!?时清雨你个王八糕子的,睡了老子就跑?”
时清雨:“……”
关南衣当然没指望时清雨会说些什么的,她还是有些了解时清雨这个女人的。
听闻时清雨少年时就读得一手好死书,又被她亲爷爷教导着,性子又闷,没什么朋友,真真活成了个老古板。
到了而今更甚,又刻板又木纳,关南衣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经过昨晚上那么一顿折腾的,时清雨想必已经被她给恶心坏了,见都不想再见到她了。
至于这顿外卖?八成是看在往日师生情上才给她点的,毕竟她这刚出局子的,没钱没色相的,哪吃得起饭?
这么一想关南衣的心里就舒坦多了。
能不舒坦吗?恶心到了时清雨这老古董的真是太他妈舒坦了,不过她高兴了没一会的忽然想起来个事,她昨晚上光顾着爽了,操/他妈的忘拍她俩的床/照了!
这还怎么让时清雨夫离女散?!
这还怎么让时清雨被她奶奶打断她狗腿?!
作孽啊!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呢?!
气得关南衣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的,骂道,“卵/虫上脑了你!”
结果她忘了自己还与时清雨通着电话,更是没想到时清雨听了她那么说道后还没挂了她电话,反而还被时清雨听到了这么一句。
时清雨的声音很凉很淡:“休要胡说。”
关南衣听着这满口古文风牙都疼了:“……”
是不是他们这些学汉语言文学的都容易有这毛病啊?
她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讲点人说的话?张口闭口的就是古文腔的,你累不累?这么顺口的怎么也没见你昨晚上说啊?”
时清雨:“说什么?”
“用你那腔调啊,半死不活的,比如别说什么‘关南衣我爱你’这种白话,你该说‘关南衣我心悦你’,‘关南衣我欢喜于你’这种,这才符合你的调调不是吗?”
关南衣又得意道:“你说啊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有嘴吗一天到晚就叭叭叭的说的,我说什么你都要说我,现在怎么不说了!”
“怂了?怕了?!”关南衣,“——呵,渣女!”
“原来你喜欢这样。”她本来以为自己说这一长串怎么的也会被时清雨批评上两句的,结果没想到时清雨却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当然能说。”
关南衣:“……”
她的声音忽然低上了些许,然后道:“关南衣,我心悦你。”
关南衣:“……”
时清雨:“关南衣,我欢喜于你。”
关南衣:“???”
操/你/妈时清雨是不是嗑了药了?!这他妈还是那个老古董时清雨吗???!!!
关南衣一时心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心头的小问号忽然一下就多了很多个小朋友,但挂完后她又一想不对啊!她怂什么?!
打嘴炮她关南衣还输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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