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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粉丝啊,还是一如既往地可爱!
    也不知谁惊喊了一声:“小心。”
    闻声抬头的温墨就见场务夹着两节滑轨急急跑过,滑轨尾部刮到正要去往拍摄现场的左谨,受力之下身形不稳,向一旁趔趄两步欲摔倒时,温墨出于本能地将身穿素雅旗袍戏服的女子给接住,揽到怀里护着,免了她落地的狼狈模样。
    那一声微不可见的惊呼落在耳畔,像极那一晚情动时的细碎声,唤醒旖旎火热的画面,贴在她细腰后的手倏地一压,将人更加逼近自己,将那纤薄却凹凸有致的身材感受得一清二楚,微微垂首在她耳畔低语:“你的声音,可真好听!”
    那气音轻轻的,撩着人的心弦,柔缓喷出的热气忽地全数钻进耳蜗,由点及面地一发不可收,因回忆而将那令人羞耻到面红耳赤的感觉悉数带回,不由浑身燥热又发软。
    感到自己刮了人的场务急急停住,回头见着人没事时,心下略松一口气,忙不迭道歉:“抱歉左老师,我刚刚跑得有点儿急,您可伤着哪里?”
    左谨稳住心神,朝跑得额头出汗的场务小哥,道:“无碍,你忙去吧。”说着话也缓解心里的尴尬,顺势和温墨拉开些许距离,垂眸收住视线,“谢谢你!”
    “不客气,片场人员杂多,办事忙乱,以后需多多注意自身安全。”温墨的面上有浅浅的笑意,茶色的眼眸清清亮亮,端得是一派正直而温和有礼的模样。
    跟在左谨身边的助理,望着浅笑离去的温墨,眼里泛着星星眼,“温老师好贴心哦!”
    贴心吗?只有她知道这人看似温和的表象下,藏着的是个什么衣冠禽兽,那晚,醉酒虚软的自己被她逼迫做出那些......
    忙摇摇头止住,实在是过于放浪,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人羞愤。
    因着今日是开机第一天,演员的戏份都不多,每人2页纸左右的戏份,按照导演的话来说,就是提前给大家热热身,从明日开始才是正儿八经的拍戏。
    经过一天的观察,带眼镜的陈导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事儿,按她们的表现来看,并非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便亲自跑到两人房门口去探探口风,可不管如何问,他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一点。
    担心会影响第二天的拍摄进度,就让二人提前好好对对戏,增加彼此间的默契度,熟悉熟悉彼此的表演方式。
    对于导演这个要求,温墨没有反对,拿上自己的剧本就去了隔壁606房间。
    按照统筹下的通告单,明日她二人的第一场是0.4页纸的戏份,这场戏的重点是在妹妹顾兮月的身上。
    顾兮月从小和姐姐顾兮枫相依为命,对她的依恋自然是深厚的,甚至到了一种病态的眷恋,占有欲极浓。
    这0.4页纸的戏份,就是顾兮月为阻止姐姐去见心上人何启恺而生生冻病后,以病博取姐姐的怜惜心,将人给留在身边,而姐姐心疼这个从小疼爱到大的妹妹,应着虚弱的要求脱衣钻进被窝用身体给妹妹取暖的一个片段。
    敲门,是左谨的助理开的房门,助理也知是导演的意思,便倒上纯白开、洗好水果做招待,人就安静地退出房间不做打扰。
    同样都是酒店房间,同样都是白色床铺,左谨免不了生出些凌乱的错觉。她一时酒醉犯糊涂,事后每每回想都觉得自己太过不知羞耻,特别是从浴室转战房间后,她醉得已不是那么糊里糊涂,可还是半推半就地沉溺在令人心惊的欲海里。
    “左女士,我们可以开始了吗?”温墨踱步移至床边,在她的一侧坐下,视线从这人微抿的唇瓣上扫过,垂睫遮掩眸底滑过的暗芒。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着一掌,很近却又不近。
    压下心头诸般情绪的左谨,端起玻璃杯小口喝着温度适宜的白开水,润润有些发涩的嗓子,主动问着:“温女士可都将台词背了下来?”
    “台词倒是背得顺畅,可动作却要前辈多加指点。”左谨出道比她早,且在圈内已是荣誉加身的大满贯视后,称呼她为前辈也算恰当,更何况,指...点,有来有回才算是有些意思。
    左谨眉梢微动,倒也未对称呼多说什么,至于指点,并不觉得这人的演技需要自己来调.教,若这人愿意接主角的戏份,凭着这等容颜与演技横扫各大奖项不在话下,而自己最年轻的大满贯视后头衔也必不会存在。
    .
    作者有话要说:
    温墨:接下来,想吃点豆腐
    第3章
    酒店房间里的二人拿着中性笔,随着彼此对剧情的理解做着探讨,同时在剧本上做着详尽注解。
    通过谈论剧情有着初步磨合,也消散左谨心中的不自在。
    进入剧情————
    温墨饰演顾兮月,左谨饰演顾兮枫———
    深宅大院里的偏僻一隅,整洁素雅的房舍中妹妹顾兮月脸色透着病态的白,因夜里悄悄呆在屋外受春寒袭体而病着,裹在绣花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她赤着脚站在门边,靠门框瞧着屋内更换衣服的姐姐。
    浅金暖色的上衣下裙,镜中略施粉黛的脸,从上到下都透着去见易家二少的喜悦,她这副模样让顾兮月心里酸酸的,雾气也染上眸子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顾兮枫听到压抑的轻咳声,回头见着妹妹依着门框赤脚在后面站着,便也顾不得将刺绣上衣的盘扣扣完整,面带焦色地走去,“受凉了?”习惯性地像小时候一样以额贴额,心疼地责备着:“怎么这么烫啊?平时让你多运动一些,可就是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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