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杉被方才的契合完全支配,久久没回过神。
她不是个多沉迷于某种刺激的人,这十年里,即便是几个月连自给自足都没有过也没什么感觉。但现在只要对上狐狸精,就无法控制强烈的欲念。
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吃下去,与自己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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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灯熄灭,莫云杉从一个被窝里钻到另一个被窝。
殷如离被子里长出个脑袋。
外来入侵者抓住殷如离的手腕,将人固定,“本来结婚该出去度蜜月的,但我也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没有蜜月也没关系。只不过洞房花烛夜一生才有一次,是不是要有点惊喜?”
“我当然准备有惊喜。”殷如离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形状奇异的小东西。
莫云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天地翻转。
洞房花烛。
结束后,莫云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殷如离从后面贴上她的耳朵:“你的身体似乎比我的还不好,那么接下来一段时间,为了两个人的身体健康,该更加有节制。”
她提议道:“做家务可以增强体能,或许你该试试。”
莫云杉现在乏累的很,耳边的话半句都没放在心上。
但接下来几天,狐狸精还真“说话算话”,每次火都烧到家门口还能忍住。
婚前都没拉出楚河汉界,婚后反而连河都过不去,别提多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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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殷的,你是把我带回家当摆设的吗?”莫云杉揪着殷如离的领子质问,“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在你面前你都能忍得住,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殷如离淡淡道:“有没有问题,婚前不是试验过?”
“那你这副死鱼样是什么意思?结婚第一天就把兴趣消磨光了么?!”莫云杉掐住殷如离的脖子,“你现在是莫太太,要履行妻子的义务,我要那个!”
殷如离闭着眼睛说:“不要盗用我的话。”
语气悠然,毫不理会妻子的诉求。
莫云杉咬咬牙:“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妻子很容易出轨的?”
殷如离:“正好,离婚你是全责,只能净身出户。”
莫云杉在殷如离下巴上狠狠咬上一口,滚到床的另一边。
谁还不会装冷淡似的。
殷如离倒吸一口气,捂住下巴,“你是属狗的吗?”
“我属猎狗的,专门咬你这种臭狐狸!”莫云杉说着,在床垫上弹几下,故意连着整个床一起晃。
殷如离道:“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咱们互相折磨你也不能反悔。你要是不高兴,可以报复回来,只不过我的情绪一糟糕,身体恢复得就更慢。什么时候能进行某些方面的生活,可说不准。”
“谁稀罕似的!”莫云杉用被子蒙住头,“我要睡觉,你不要吵。”
殷如离转到另一侧,整理好被子,闭上眼睛。
没多久,莫云杉又骨碌骨碌滚过来,从后面环住殷如离的腰。
“你抱我睡。”莫云杉要求道。
殷如离回头,“现在又稀罕了?”
“你别废话!”莫云杉鼻尖蹭蹭狐狸精的后颈,“我是你的妻子,你有义务给我暖被窝。”
殷如离掰开莫云杉放在腰上的手。
“狐狸精~”莫云杉发起撒娇攻势。
殷如离转过来,非要惹人生气一样,说:“你抱着我不方便转身。”
莫云杉小声嘟囔,“我就看你要嘚瑟到什么时候!迟早有你哭的一天。”
“嗯?”殷如离用鼻音哼出个单音节。
莫云杉钻进殷如离怀里,嫌弃道:“睡觉吧你,话那么多,用不了多久就会变黄脸婆。”
殷如离闭上眼睛,收拢胳膊,唇角不自禁弯起,却又很快抿直,不知是在跟谁较劲。
不管白天两人的气氛多不自在,一到夜晚,躺在同一张床上,似乎所有的不快都会通通消失。
如今换上新身份,她们是密不可分的伴侣,执手偕老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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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周都没有妻妻生活,莫云杉全身都燃起一把火。
她算是明白了,狐狸精心里那股别扭劲下不去,自己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不愧是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先用结婚证把我套牢,然后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根本是料准我不会反抗,当我是软柿子!
莫云杉抓起沙发上的抱枕,使劲捶打:“我不就年轻气盛冲动了一点,在电话里口不择言几句,更何况当初我也没说分手,你给我打通电话我就会回来的!自顾自认为让我去追寻梦想就是为我好,你委屈我还委屈呢!”
“我也知道你那样被抛弃是挺委屈,但是我都道歉了,你就不能看在我爱你的份上原谅我嘛?就是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帮你通渠活水的份上也该好好对我!结婚以后的享受次数还没当床.伴的时候多,我怎么这么亏!”
莫云杉气上心头,对准抱枕一角咬下去,使劲撕扯。
“你在干什么?”殷如离从楼梯走下来。
“你眼里都没我这个老婆,你管我在干什么?”莫云杉一看到殷如离的脸就心情烦躁,将手里抱枕飞过去。
殷如离眼疾手快,用手接住,又扔回来。
正中莫云杉的脸。
抱枕坠落在地。
莫云杉低下头,站立片刻,默默转身往卫生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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