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城外排队等着入城,一会她们会去钱金珠在京城的宅子入住,她们这一路凡是路过之地有钱金珠宅院庄子的,都会去入住休整,呆够了会带上当地的特产去下一个地方游玩。
萧明花看入城队伍异常缓慢,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不觉用马鞭敲打车沿。
萧明雪看了好笑,知道师姐最不耐烦排队等待,不由轻声建议道:“你去前面看看可是有事了。”
萧明花听后跟师妹说了声,跳下马车往城门方向走,走近才知道为何这么慢,那些守城的官兵,简直是把入城人的所有东西都翻了一遍,这还不算完,还要详细盘查登记,没有固定住所或者说不出投奔亲属地址和详细信息的都不让入城,抗议者全部被官兵拉到一边进行另一□□问。
萧明花看了眼那两排严阵以待面色严肃的官兵,知道这是有什么事了,不然不会这么严格,于是找了个人询问出了何事。
那人正犯愁进不去城咋办,听到询问声头抬头看是一位大美人,不由勉强露齿一笑,抬手一指说道:“那边张贴的布告上有答案。”这周围都是人,附近还有官兵有些话他不敢说,担心说出大不敬之言祸患临头,所以只能让这位姑娘自己去看。
萧明花闻言笑着谢过,往那边聚集一推人的地方走,看到布告内容顿时一脸凝重。
安吉和媳妇坐在车厢里,两人从车窗往外看,远处有几个粥棚正在布施,粥棚前有好些难民正在排队,更远的地方有很多帐篷,安吉凝眉看了会确定那里应该是难民居住地,难道京城不允许这些难民进入,这么冷的天能想到那些难民肯定不好过,这样的情况她们这一路看见很多,今年南北方都有灾,百姓没粮食吃的都往城市跑,不管是找活做还是乞讨或者是等着官府富户布施,最起码能活下去。
她这一路只要在城镇逗留的时间长,都会去难民居住的地方给妇女儿童义诊,不管怎么说略尽些绵薄之力吧,谁让她是学医的呢,可能天性里带了点悲天悯人的心肠,囧。
白茶收回目光,转头看着安吉笑道:“请问安郎中什么时候去义诊啊,这次可否带上奴家。”这人每次都说什么担心有乱子,去义诊时从来不带她。
安吉闻言果断摇头拒绝,开玩笑,难民居住的地方怎么能让白茶去,她媳妇长这么漂亮,要是有人冲撞了她咋办,而且谁知道那里藏着什么人啊,特别是在不知道上次偷袭她的那伙人是谁的情况下,哪里敢让媳妇跟她去那种地方,要是有个什么事她不得心疼死。
白茶听还不准备带她去,气的把手伸进安吉衣服里,在她腰上拧了一下,转头不理她,这人就不想想她出去义诊难道她就不担心吗,自从出现偷袭的事后,她一刻也不想跟安吉分开,一会儿看不到她就会忍不住惦记。
安吉疼的嘶了一声,哇好久没有遇到这种待遇了,竟然还有点怀念,囧,看白茶生气了,伸手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哄道:“我不是怕自己保护不了你吗,这样吧,等回去后我一定奋发图强,跟萧明雪习武,等我练好武功能保护你了,你想去哪咱们就去哪。”
白茶闻言被逗笑了,嗔了安吉一眼轻靠在她怀里,跟安吉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安吉嘻嘻一笑,媳妇还是那么好哄,看白茶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疲惫,搂着她的纤腰轻声说道:“瞧,都憔悴了,晚上我给你来个全套按摩吧,这几天好好休息休息。”反正她们要在京城过年又不着急。
白茶想到安吉那套按摩,舒服是舒服就是最后总是…
安吉看媳妇脸颊泛起桃红,啧啧,她家茶茶是不是想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安吉和媳妇在车厢里说了一会话,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这入城检查是不是太严格了,怎么半天都不动一下呢。
安吉正纳闷看萧明花沉着脸上来,眼里充满疑惑问道:“怎么了。”
萧明花坐在车门边,看着安吉轻声说道:“当今圣上三天前突然昏迷不醒,太医束手无策,五公主张贴悬赏布告,征召天下医者查明圣上昏迷原因。”能想到京城里肯定风声鹤唳,早知这样还不如不过来了,这弄不好容易卷进是非里,这般一想不由一叹,不来也不行布告上描述的圣上昏迷不醒状态,非常像是沧溟草造成的,而她们在沧溟山谈论这个话题时又被偷袭,如果两者有关联,那么安吉无论来与不来都会对她有影响。
安吉听后眼里闪过诧异,昏迷不醒想到她遇袭的地点,心里一沉看着萧明花眨了眨眼,不是她想的那样吧,看萧明花眼里表达着你猜对了时,心里升起浓浓疑惑,那些人之所以起了杀意是因为她们说起了沧溟草,难道暗器飞向她只是巧合,那些人其实是想把她们全灭喽,所以她们想的方向是错误的,她就说嘛她哪里做过什么招人恨的事,忍不住把想法说了出来。
萧明花闻言白了安吉一眼,打破她的侥幸心理:“我确定那些人就是冲着你去的,但也不排除那些人本来就是去采摘沧溟草的,碰巧遇见你所以才想顺便把你解决了,你还是想想你到底得罪谁了吧。”
想不出来麻烦大了,那人敢参与谋逆,一旦成功上位,安吉岂不是死定了,而且钱金珠弄不好也得跟着遭殃,钱金珠遭殃了明月就得跟着受牵连,更别说她们跟安吉的情分了,哪里能看着她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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