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早,天际的颜色还未明朗,赭红微微沉浊,晨光初露,顾希瑜下了床,穿上她的小拖鞋,走至主卧房门外,刚够着把手,身后的人冷不防地出声:“小瑜,你起这么早,要做什么?”
顾希瑜转过身,手指比在唇边:“哥哥。”她小声解释,“昨天,妈妈说再也不理爸爸了,不过,晚上的时候,我又看见爸爸在亲妈妈。”她苦恼地说,“今天早上起来,我不记得哪个是梦,哪个是真的了,想偷偷看一下他们。”
妹妹的手指和嘴巴都是软软的,顾晏知笑一下,拨开她粘在脸颊上的头发丝:“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看到了。”
顾希瑜开心地说:“太好了。”
说完,她困倦上泛,打了一个呵欠。
“所以,不用看了。”顾晏知牵过妹妹的手,“哥哥带你回房间继续睡觉,好不好?”
顾希瑜点头。
“嗯”
一墙之隔的床上,麦茫茫高翘起臀部,承受顾臻的抽送,被他捣弄出淋漓的湿液,腿间一片泥泞。
顾臻压在麦茫茫背上,强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另一手掌着她的晃动的胸乳,乳尖方才被他吸咬得红肿,他轻轻揉一揉,在她耳边低语。ńρяōùωēń.cōм(nprouwen.com)
麦茫茫的脸愈发红热:“早没有了啊,你怎么总是记着。”
顾臻低低笑一声:“有没有我都喜欢。”
晏知和希瑜出生不久,麦茫茫是尝试过哺乳的,但是胸部的皮肤脆弱细嫩,孩子又只有本能,不知顾忌,便出现了小的裂痕。
麦茫茫自己比较能忍痛,倒是顾臻不能容忍,见她蹙眉,将正在喝奶的希瑜抱给保姆,任由她哇哇大哭。
女儿的哭声撕心裂肺,麦茫茫打他一记:“你不是最疼她?”
希瑜很依赖妈妈,导致麦茫茫连睡一场完整的觉都困难,顾臻冷着脸,为她的新伤擦药:“没必要总惯着。”
过了几天,麦茫茫的情况有所好转,半夜不舒服,翻了个身,碰到顾臻的手臂。
“涨得难受?”顾臻揽过她轻吻,“要不要我帮?”
顾臻的问句从来不是问句,麦茫茫还未说话,他的手从下摆伸进去,握住了鼓胀的胸乳,慢慢地揉捏。麦茫茫的衣服浸得湿透,被顾臻掀至锁骨,她低眸,羞耻地看着他埋在胸口:“这是孩子的嗯”
麦茫茫不自觉地动情,抱住了顾臻,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情事,现在依然不行。
顾臻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向下沉,极尽忍耐,热烫的鼻息喷洒在她胸前:“他们有我对你这么温柔吗?”他轻轻一吸,奶汁流溢出来,“茫茫好甜。”
那一晚他们没有真的做,淫靡程度却不因此降低,第二天,房间里弥漫着的奶香气长久不散,麦茫茫再也不敢低估顾臻,他总有折磨她的手段。
就像现在。
麦茫茫的声息窒闷,顾臻的吻落在她后颈:“乖一点,别忍着。”
虽然家里隔音良好,麦茫茫心存疑虑:“不行,他们”
“他们还在睡。”
麦茫茫还是放不开,顾臻抵磨着她,笑道:“这样还能忍吗?”
他深重顶撞,麦茫茫的呻吟一高:“轻点啊”
临近中午,麦茫茫软在顾臻怀里,他绕着她的头发,心情很好地询问:“睡够了吗?小瑜应该要来敲门了。”
麦茫茫要醒不醒:“本来可以睡够的。”
“自己招的。”顾臻揉她,“明知道我今天出差,前两天还要和我赌气。”
麦茫茫拍开他:“我才不管你呢。”
不出顾臻所料,过了一会,顾希瑜拍响他们的房门:“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不起床呀。”
换洗完毕,麦茫茫在餐桌前坐下,看了一眼时间,怪责道:“都这么晚了。”
顾臻全无自省的意识:“怕你会疼。”
晏知和希瑜洗完手,被阿姨带回位置上坐好,她耳朵尖,听闻关键字,嫩声嫩气地问:“妈妈,你哪里疼?小瑜给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麦茫茫正要说话,顾晏知平静地说:“小瑜,爸爸会做的。”
顾希瑜湿漉漉的眼睛转向顾臻:“爸爸,你会吗?”
麦茫茫掐住顾臻的侧腰,他抑着笑,应了一声。
用餐过程,麦茫茫时不时观察晏知,他的脸庞俊秀稚嫩,眉眼像是顾臻的复刻。具体的事他应该不懂,问题是这孩子,即使不懂,也好像比懂的人更加波澜不惊,她头疼地向顾臻说:“我怀疑我看到了你的小时候。”
顾臻喂顾希瑜喝一口汤:“我小时候比他可爱。”
顾希瑜乖乖张口,回视坐在主位的顾臻,她知道他结束午饭就会离开,心下失落,唇上油汪汪的汤汁还没擦,亲在顾臻的脸上:“爸爸,你要早点回来哦,我会等你的。”
顾臻摸着女儿的头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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