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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只着一缕薄薄的纱,和赤身裸体分明
    轻窈手忙脚乱,未曾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眼底划过的那抹寒意。
    “那是你养的狼吗?”轻窈咬咬唇,问道。
    宁承之:“是。”
    轻窈盯着地上的烤鸡。
    好想吃…好饿……
    她蹲下身,雪白的手伸向了它。
    轻窈觉得难过:“你的狼把我的烤鸡抢走了……”
    “不得无礼!”跟随皇上的戚信就要提剑上来。
    轻窈连忙后退。
    发现那个人被自己面前的男人拦住了。
    她听到男人说“退下”,然后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就真的退得远远的了。
    于是她大着胆子对他说:“那狼是你杀死的吗?”
    她的声音本就软软糯糯,娇娇媚媚,在此时更显得楚楚可怜。
    可惜面前的皇帝是个暴君,一度嗜血成性,不曾生出半分怜惜。
    宁承之神色淡淡:“是。”
    轻窈惊讶极了:“那是你自己养的啊,就这么杀死了……好吧,你的狼抢了我的烤鸡,你又救了我,我们扯平了。”
    宁承之不语。
    轻窈当他是不认同自己的话,捏着衣衫,咬着粉唇,绞尽脑汁去想下一几句话。
    在她手足无措之际,眼前的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
    轻窈被扼住下巴,那力道极重,疼得她眼泪直掉,声音还是软得不像话:“你干嘛呀…咳、我说错话了吗?”
    在她看向男人的脸的时候愣住了。
    男人有着一张俊美无双,温润如玉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好看。只是他眸色幽暗,目光冷冽,完美的脸上仿佛覆着一层薄冰。
    与她不同,宁承之对她那张满是血迹的脸没有一星半点的兴趣。
    他容许她的靠近,仅仅是要探查她的气息。
    此人没有半分内力,看来只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轻窈身上的馨香是宁承之不熟悉的,靠得越近,就越浓郁,却不叫人厌恶。
    轻窈回过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松开了她,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轻窈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步。
    她喜欢这个人身上的气息。
    唔,头好昏……
    不过一瞬,天旋地转。
    宁承之早已不留恋还在原地的女人。
    轻窈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蒙起来了!!!
    呜呜呜该不会把她套在麻袋里打一顿吧。
    “放她出来吧。”
    是个熟悉的声音。
    麻袋被打开,轻窈还没来得及笑就想哭了。
    怎么是这个凶狠狠的男人!
    戚信:“替她擦干洗净。”
    话落,就有两个嬷嬷拿着打湿的巾子往她脸上抹。
    戚信蹙眉:“轻点擦!她若是受伤,你们通通提头来见本王。”
    “是,王爷。”两个嬷嬷便不敢怠慢了。
    轻窈沾血的脸被一点点擦干净,露出本来的面容。
    戚信抚掌大笑起来:“像!太像了!”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轻窈不知他为何这么激动,干巴巴道:“我饿了。”
    她刚说完,戚信就道:“还不速速布菜!!”
    于是,轻窈吃到了到人间以来的最丰盛最奢靡的一顿饭。
    当她一觉睡醒,两个嬷嬷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轻窈小脸涨红,想拒绝,却被一众侍女钳制住,十分惊恐地任由两个嬷嬷把自己扒光了。
    呜呜呜……丢死人了。
    她被推到了浴池里,一众侍女服侍她沐浴按摩。
    每日如此,长达半个月之久。
    到最后轻窈一脸的生无可恋,自暴自弃地由她们摆布自己。
    第十六日,轻窈被送上一张柔软的大床。
    浑身上下只着一缕薄薄的纱,和赤身裸体分明没什么区别。
    太羞耻了……
    轻窈想逃,可是门开了。
    她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宁承之今日头痛欲裂,进屋的时候双眸赤红,手中持着一柄长剑,尖端还滴着血迹。
    轻窈想起上次小贩和自己说的话。
    当今皇帝是杀虐嗜血成性,性情乖戾易怒。且有个头痛的毛病,据说他一头疼就爱杀人。
    轻窈远远的分辨出那个自己有些熟悉的男人身上穿的是龙袍。
    她满脸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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