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次日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犹如车碾过一般,尤其是菊部火辣辣的疼着,只稍微动一下身体牵扯到伤口处都能把眼泪挤出。
好不容易以躬身的姿势跪在床上,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撑着腰慢慢悠悠的试图想要站起来,忽然间听到外头的动静,只见一个穿着白袍大褂的女医生提着箱子进来。
见喜宝要挣扎着站起来,那女医生才拧着眉劝道:“你先别起来,一会儿扯到伤口又得出血。”说罢自己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旁边,顺手将箱子打开,原来是医药箱,里头药品齐全,甚至还有小心手术刀。
“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医生,一会儿我先给你开点可以涂的药,然后再顺便看看你的伤口情况,如果不是太严重的话,就不需要开止疼药。”
喜宝垂着头,闷闷的问道:“是冉未央派你来的?”
听到有人直呼堂主的名字,张医生拿着纱布的手赫然一顿,探询中带着诧异的眼神看向喜宝:“果然跟其他人说的一样,你对堂主来说很特别,你一来,堂主就将自己的房间让给你不说,还特意让我放下最近两场重要的外科手术,就为了个给你回来看个小伤口。”
说完这些,张医生又朝着喜宝打了个手势:“好了,先转身拉裤子到膝盖上。”
喜宝脸上刷的变白,上下嘴唇犹如被胶水黏住,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张医生见状才叹了一口气 :“你的情况堂主都说了,也没啥羞耻的,大家都是女人,看一会儿那边又怎么了,你总不想伤口一直疼着或者一直出血吧?”
大概是真的因为忍着疼,喜宝又是顶怕疼的人,因此便默默转过身,将裤子扒了下来,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当年入职t检的时候做的肝肠检查。
只略看了几分钟,张医生才在心里直诧异,堂主对人家小姑娘也太狠了些,就看那粉色的小菊花此时又红又肿,甚至还有撕裂的情况,可想而知昨晚上两人“战况”惨烈。
张医生不由得同情起喜宝的遭遇,把药上好了才将裤子遮住,而刚好此时冉未央也进入房内,张医生动作迅速的整理好东西,将一小管子药膏递到喜宝面前,叮嘱道:“早晚各一次,最后是清洁之后再涂。”
而对冉未央,张医生只能在经过的时候低语:“堂主,小姑娘的身体比较纤弱,你就算再怎么冲动,还是克制一些,否则以她的身体怕是吃不消的。”
人家张医生刚走,冉未央就夺过喜宝手中的药膏,淡淡说道:“先放在我这里,今晚我来给你上药。”
喜宝一听这声音就来气,抓着前边的枕头就要侧身往身后的人甩,可是却不慎牵扯到小菊花,顿时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只好一边大口喘气一边骂道:“冉未央,你还有脸来,我劝你最好赶紧放了我,你现在是在非法拘禁国家公职人员,可是负刑事责任的。”
冉未央以高高在上的姿势望着床上扭成一团的人,对于喜宝的威胁压根不放在心上,只说到:“你放心,你们警视厅办公室里应该已经收到了我的信件,不是我非法拘禁你,而是当年警视厅厅长亲口承诺过,只要玄堂愿意与警视厅合作,姜喜宝任由玄堂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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