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狼呢,怂得跟条狗似的。
“那你以后让我滚,我都不滚了?”季泽低头抵着沈初的鼻尖,笑得荡漾,“你让我别碰你,我得使劲碰的意思?”
沈初:“……”
这人自己瞎几把理解什么呢?
“这种东西要分场合,你自己不会判断?”沈初说完有点心虚,毕竟他说那些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季泽听话还是不听。
“比如呢?”季泽的唇重重落下,不老实的舌头重新闯入沈初的口腔。
沈初炸起一身兔毛,在被窝里挣扎了几下后被亲老实了。
“比如刚才,你让我滚我也不能滚,”季泽顿了一下,咬住沈初的下唇,“那我是不是就能把你的那些话,理解成…欲迎还拒?”沈初喘了口气就准备骂人,季泽堵上他的嘴,又亲了好一会儿:“话说刚才你往我身上蹭什么呢?现在消下去了?”
沈初:“……”
他错了,傻逼土狗骨子是狼,改不掉。
“听说兔子三秒钟,”季泽微凉的手钻进被子里,顺着沈初胸口腰腹一路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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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我操/你妈。”沈初仰躺在床上,整个人像条死鱼一般虚脱没有力气。
季泽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
“你他妈就一死变态,”沈初继续骂道,“操/你妈。”
抓着他,咬着他,不给他发泄,还逼着自己叫他的名字。
沈初想起自己做的那几场春梦,觉得自己之前判断失误。
根本不是自己梦得离谱,那他妈根本就是季泽本色出演。
小狼狗,藏的挺深,不来一次真枪实战,还不知道季泽有这一面。
“兔子时间挺长,看来传闻有误。”季泽扔了卫生纸,又抽了几张,“我给你擦擦?”
“滚。”沈初抬手拿过那几张纸,手伸进被子里。
空气中隐约有着股腥膻味,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
“这个滚是让我滚还是不让我滚呢?”季泽笑着去玩沈初的头发,“还是让我再来一次,粗暴一点?”
沈初偏过脑袋,不跟他对着骚:“你那只手别碰我脸。”
“自己还嫌自己脏啊?”季泽把手故意往沈初脸跟前凑,惹得大兔子面红耳赤,连连躲闪。
下一秒,一脸坏笑的季泽脸上一僵。
沈初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一把抓住了季泽的要害:“我治不了你是吗?”
季泽:“……”
失策了。
“你别用这么大劲…”季泽仰起下巴,脑后发丝擦着墙壁。他咬着牙,手掌扣着沈初手腕,重重地喘,“这光天化日的…”
都他妈□□点了,光天化个屁的日。
不就被抓了一把老二,至于喘成这样?眉头皱着,颈线拉得老长,喉结发颤,叫嚣着让人去咬。
沈初吞了口唾沫,没忍住掀开被子坐起身,按着季泽的肩膀狠狠吻了下去。
你一发我一发,公平公正,这回轮到沈初擦手。
季泽满面潮红坐在床边,脊背贴着墙壁,仰头长长舒了口气。
余韵还未散尽,燃着丝丝缕缕的快感,要人的命。
感觉他的比我大,沈初心里有点不平衡。
他觉得自己也不小啊。
物种优势?凭什么?
“操。”季泽开口,低低骂了一句。
他垂下头,半合着眼睛看着沈初。
感受到狼如利刃般的目光,沈初心上一惊:“干什么?”
“再给我亲一口,”季泽拉住沈初的手把人拽进自己怀里,“死了都值了。”
沈初想说你这条命还真贱啊,亲一口就他妈死都值了。
可是当他被季泽压着吻的时候,他自己也萌发出了一模一样的想法。
不枉人间走一遭,死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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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来了一通之后,两人都稍稍平静了下来。
季泽抱着沈初,唇就贴在他的额头,不放开也不说话。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沈初突然想起来,他们闹腾了这么久,现在怕不是要下大晚自习了。
“几点了?”沈初仰头问道。
季泽拿过枕下手机看了看:“九点四十,再抱一会儿。”
还有二十分钟。
“门没锁,”沈初挣扎着起身,“万一他们提前回来了…”
“那就让他们知道。”季泽重新把沈初拉回去。
“别闹。”沈初扒拉他的手。
“就在我这睡吧。”季泽闭上眼睛,含糊道。
真想就这么抱着睡觉,抱一辈子。
“你怎么不去我那睡呢?”沈初挣不来,干脆也不去挣了。
“我怕我去了你们寝室的小绵羊做噩梦。”季泽说。
“那我在这睡我不做噩梦吗?”沈初又问。
季泽笑了一声:“你有男朋友抱着,他又没有。”
沈初抓住季泽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我稀罕?”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指不定就戳到他家狼崽子哪根脆弱的神经,于是又纠正道:“算了,我稀罕。”
季泽胸腔震动,笑出声来。
“行了,我真要走了,”沈初屈起手肘捅了捅身后的季泽,小声咕哝了一声。
季泽突然用力抱住沈初,揉着他的后背他的头发,像是要在这里怀里印出一个形状来:“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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