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了一下,麻麻的。”
江戍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是想解锁新的,解决欲望的办法?继两人互撸之后,又互舔互口?
江戍没有多说,只是道:“先洗澡吧。”
白秋意看着开始脱衣服的他,感觉自己猜对了。
可是……就算是好兄弟,也做不到为对方互舔吧?
白秋意怎么感觉,江戍对自己有好感。
不是兄弟之间的那种,而是同性恋之间的那种。
他脱掉衣服,站在了淋浴头下,水流从头上冲了下来,亲吻过肌肤。
白秋意把额前的头发向后捋捋,仰面,闭眼,站在水下。
江戍看着他这么个洗澡方式,在旁边道:“小心水进耳朵。”
怎么感觉弟弟这个样子,怪诱人的。
白秋意没说话,淋了一会儿,把水关了。
他转了个身,背靠着墙,看着还在搓澡的江戍,神态慵懒,又因为他把头发全部向后拨了,透着几分潇洒的帅气:“哥,我这冲澡也消不下去,怎么办啊?”
江戍看了看他胯间,把水关了:“是不是脑海里尽想着被舔屄的那女的?”
白秋意点了点头:“哥,你说被舔真的那么舒服吗?感觉那个女的叫得好夸张。”
江戍想到自己之前只是亲他嘴,用手帮他撸,他叫得比那个女的还夸张,顿时有点想笑,已经软下来的下身,隐隐有了抬头之意。
不过他没注意到,毕竟少年还等着他回应。
江戍两步走到白秋意身前,一条腿在他身下跪了下来。
白秋意像是被吓到了,往墙里缩了缩,但墙又不是海绵体,他这个做法其实是徒劳的。
“哥,你干嘛呢?”
白秋意看着跪自己身前的江戍,身体都兴奋得轻颤起来了。
江戍一定是喜欢他,没跑了。
“不是想知道被舔的滋味?”江戍一手握住他挺立的欲棍,这是真的嫩,特别是龟头,粉润粉润的,看起来又可口又可爱。
特别是少年的反应,自己还没做些什么,身体就轻轻地颤起来了。
要是自己把这根小家伙含到了嘴里,江戍想到他昨晚叫的样子,心里火热。
他伸出舌头,往龟头上的马眼一舔。
“啊——哥……”白秋意下身大幅度地抽搐了下,腰背弓起,声音颤颤,“哥,别这样……这里不能舔。”
“都爽哭了,还跟哥说不能舔?”江戍又在他马眼上舔了一下,刚溢出的一滴前精立刻不见了。
江戍连续吃了两滴,都没尝出什么味。
倒是满鼻子都是沐浴露的气味,少年这里洗得非常干净,江戍吃起来,也不觉得有心理压力。
他一口含住了少年的龟头,白秋意两条腿猛地绷直:“啊呃……哥,别……”
他弯着腰,一手握住江戍握住自己阴茎的手臂,眼泪爽得流出来:“都叫哥别亲了……这样好爽啊。”
特别是亲眼看着江戍把他的龟头含到了嘴里,那种心理上的刺激,让白秋意有种强烈的,想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塞进他嘴里面的冲动。
他眼泪滴到了江戍脸上,让原本就兴奋的江戍更兴奋了。
感觉他这个样子,更让人想欺负了。
不。
不能这么想啊。
你的初衷,不是只想满足一下弟弟,让他别眼馋别人吗?
阴茎一寸寸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龟头挤入了一个逼仄的地方,白秋意哭得更厉害了,这感觉完全不像是被手撸啊。
“哥~好舒服……好爽啊……”白秋意眼睛都哭红了,后庭湿湿润润的,饥渴蠕动。
他身体一直颤,忍不住按住江戍脑袋,前后抽动:“哥,好舒服啊……让我干你的嘴好不好?弟弟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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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戍原本想坚持一下,给他做个深喉,他是男的,虽然没尝过深喉的滋味,但也知道越窄越小就越爽的道理。
结果他是坚持了,但少年也失控了,竟然按住他的脑袋,干他的嘴。
江戍现在特别难受,少年一点儿也不客气,一次一次往喉咙顶,原本江戍是应该制止他的,但一边哭,一边干他的嘴,还一边说骚话,说爱他的少年,让他挺喜欢的。
“哥……你嘴巴好紧啊……”白秋意深深捅到江戍喉咙里面,眼泪不断从眼眶滑落,太爽了太爽了。
啊!
受不了了。
白秋意按着江戍的头,抽插的速度加快。
江戍长时间张嘴,腮帮子又酸又累,少年插得很凶,每一下都使尽了全力,肉色的阴茎环绕着道道青筋,因为被江戍的唾液彻底渗透了,透着蜜亮的水光。
“哥——”白秋重重地捣入江戍嘴里,一点儿也不客气地在他嘴里射出来。
他浑身颤动,死死按住江戍的头,精液喷出时阴茎鼓动,龟头深嵌在江戍喉咙深处,一股又一股腥臊的精液尽数滋给江戍。
江戍从小就很少哭,他爸把他丢到军营,被翻来翻去操练的时候,他更是没哭过一次。
可这会,喉咙被顶,让他难受得眼睛都红了,但江戍硬生生忍住没有让眼泪滑下来。
等白秋意从他嘴里退出来了,他对着地板猛咳,倒是咳出一点东西,但他吃的比咳出的多。
“对不起,对不起哥……”白秋看着江戍咳嗽的样子,挺心疼的,但是吧,让他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会这样,忍不住啊,太爽了。
白秋意转了个身,两手往后捉住自己的臀肉,左右一扒,把自己一片狼藉的后庭露出来:“哥,你用我这里吧。”
江戍已经不咳了,只是喉咙还很难受,听到白秋意的话,他下意识把头抬起来,随即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少年掰开了白花花的屁股肉,对他露出了屁眼。
屁眼很嫩,粉粉的,只是不知道沾了什么东西,从屁眼,到屁眼外面一圈都透亮透亮的。
江戍看着,不像是水。
“哥,”白秋意上身靠着墙,扭头看身后的江戍,“我这里流水了,哥你刚才用嘴巴帮我弄出来,那我就用这里给哥弄出来,哥觉得可以吗?”
江书感觉有点难受,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呼吸了,立马吐了一口气,再吸了一口气。
少年的话,还在他脑海里回荡。
少年还是那个姿势。
江戍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屁眼,粉媚的小雏菊像是受惊了,瑟瑟地缩了缩。
白秋意将屁股向后撅:“哥,你再戳,感觉里面有点痒。”
江戍没有戳,把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他只听过女人的屄会流水,没听过男人的屁眼还会流水的。
没有什么异味。
江戍伸出舌头舔了舔,微微的咸,跟少年的精液一个味道。
屁眼流精液?
也没听过啊。
江戍看着白秋意的后庭,少年刚才说的话,很让他心动。
江戍是看过肛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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