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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古斯都无奈又纵容地回道:“遵命,主人。”
    一群人兵分两路,楚辞乘上电梯,回到位于大楼顶端的房间,奥古斯都则是跟着军团长们一起,走到地下室。
    [他大概要多受点苦了。]
    楚辞那一句话,激起了理查他们压抑着的敌意,这群人是为楚辞而来,视楚辞为不可亵渎的神明,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他伸出罪恶的手指,哪怕是神明本身允许,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没办法,想要成为我的护卫,可没那么容易呢。]
    电梯升到最顶层,整个顶层都是他一个人的休息室,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洁白柔软的长毛地毯和一盏盏挂在墙壁上的小灯。
    白天,四面墙壁是不透明的,隔绝所有光热,夜晚,它会根据指令,任意把一面墙壁改换成透明状态,好让居住在房间的主人欣赏图兰星绚烂的夜景。
    楚辞本想睡个觉,然而或许是和奥古斯都的距离有点远,那种扰人的疼痛又卷土重来。
    他幽幽叹气,小狼崽在身边习惯了,他居然都忘了这回事。
    他点开戴在手腕上的微型光脑,联系理查:“检查完了吗?”
    理查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模糊不清:“还没有。”
    “你该提高一下你的效率了,理查。”楚辞散漫地说:“快点检查完,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他。”
    家主发话,理查也没办法违抗:“好的,尊敬的家主,我会提高效率的。”
    切断通话,理查亲了光脑一下,然后郑重地把光脑收好,再抬起眼时,他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不见,表情狠厉又张狂:“你还没说清楚,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家主的信息素。”
    奥古斯都机械地转动了一下眼睛:“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他怎么会告诉别人,玫瑰在他怀里绽放时的美丽景色,足以胜过世上一切风光。
    理查扫视一圈房间,金属的墙壁折射着惨白的冷光,这间空荡荡的审问室此时就是最好的决斗场。
    Alpha与Alpha之间、为了同一个人而引发的战争。
    “家主给了我十分钟,”理查慢条斯理脱下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军装:“希望你命大一点,能撑过这十分钟。”
    十分钟后,理查拿起军装,随手搭在肩上,轻松地吹了个口哨:“不错,你可以先回去了,再让家主等下去,他可就要怪我了。”
    奥古斯都擦了擦唇角的血,眼神晦暗。
    空荡荡的房间被血腥味和Alpha狂躁暴戾的信息素盈满,方才那场决斗里,他失败了,原因有很多,但都不太重要,失败就是失败,战场上,没有谁会怜惜他的失败。
    可他也不是全然一无所获,而那个看似轻松的Alpha,也不可能像他表现出来那么轻松。
    奥古斯都闭了闭眼,离开审问室。
    他回到楚辞的房间,没看到楚辞的身影,思考一秒,敲了敲浴室的门:“主人。”
    浴室里响起水花的声音:“进来。”
    奥古斯都慢慢推开门,看见楚辞靠在浴池边缘,围在他身边的水面正泛着一圈一圈的涟漪。
    楚辞揉了揉额头,“过来,再靠近一点。”
    奥古斯都一直走到他面前,“……主人。”
    “嗯,”楚辞环住他的脖颈,抱怨道:“我头疼。”
    “我抱你出来。”
    “哗啦”一声,奥古斯都把人抱离开浴池,楚辞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低低笑了起来:“你受伤了?”
    “还好,”奥古斯都蹭了蹭他的头发:“他也受伤了。”
    他把楚辞放进床,用浴巾仔细地擦干他身上的水珠,而后给他穿上一件过分宽大的衬衫。
    楚辞:“……”
    奥古斯都在他身旁,头疼的状况逐渐减轻,他反应过来:“这件衣服好像是你的?”
    “是我的,”奥古斯都扣住他的手指:“我想看你穿。”
    想看他穿自己的衣服,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好像这样,他心里隐密的占有欲就能被满足。
    楚辞眨了眨眼睛:“算了,这次先放过你。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奥古斯都利落地脱下衣服,露出漂亮均匀的腹肌,上面布满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陈旧伤痕,还有新添的几道伤口和淤青。
    伤口处还在缓慢往外渗血。
    楚辞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疼吗?”
    疼是有一点的,可是他怎么能在主人面前说疼。
    奥古斯都:“不疼。”
    “哦?”楚辞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忽然靠过去,吻了吻他心口附近的一道伤:“现在呢?”
    奥古斯都扣住他的后脑,垂下眼皮,呼吸不稳:“疼,疼得要命了。”
    楚辞撩够了,挣脱开他的束缚,直起上身,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上,“疼就疼吧,自己忍着。”
    “主人,”奥古斯都抱住他的腰,把他压进床,低声撒娇:“看在我是为了你受伤的份上,你也疼疼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辞坏,想哔——
    第55章 玫瑰帝国
    家主的安抚就是让奥古斯都伤上加伤, 但奥古斯都不觉得疼, 当他的血滴落在凌乱的床上时, 他甚至被激出了小狼崽的凶性, 凶狠地咬住楚辞的咽喉。
    空气炽热得似乎要燃烧起来,氧气快要消耗殆尽,楚辞细白的手指抓住小狼崽的手臂, 像是抓住了广袤深海里唯一一块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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