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施虐的念头越发膨胀。
“你去哪里?”见他要离开,她问。
他没走远,汪清弦眼看着他抽出皮带,朝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
皮带对折,被他握在手里,金属的扣环贴上她布满伤痕的双乳。
“不要”她终于明白过来,疯狂地摇头。
他唇角勾起,俯下身在她唇上轻啄:“不疼的。”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奶子多了条粉红色的伤痕。
汪清弦痛叫出声。
她想逃,还没下地,又被他拽了回去。
“跪好。”他按住她的背,又抬起她的屁股,强迫她跪下。
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入,紧接着,皮带接二连三落下,臀部,背部,大腿内侧
这还是她认识的谭见闻吗?
“好痛别打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哑着声音求饶。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那股熟悉的香味也越来越浓。
汪清弦身子越来越软,痛感减弱,反而快感越来越强烈。皮带再次落下时,再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反而是娇喘和呻吟。
“再大力点”她在说什么?话刚出口,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够不够?”啪一声,皮带落在她的背脊,就在两瓣臀部中间。
谭见闻双目猩红,握着皮带的手五指发白。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经操?无论做多少次,这穴都紧致如初。
只要有男人上过她一次,保证再也戒不掉。
如果不是这样,陈峰又怎么会把她献上,又试图以此来威胁他?
想到陈峰那张贪婪的嘴脸,他瞳孔放大,手上的力度加大。
最后一鞭落下,小穴猛吸,他满足地射了精。
而床上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29.用药
梅森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女人,叹了口气:“她迟早被你弄死。”
谭见闻夹烟的手微微颤抖:“我不能送她去医院,麻烦你了。”
“你先出去吧。”
梅森打了盆温水,帮汪清弦清洁身子。
她上半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乳头被咬得红肿凸起,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尤其是背部,还有被牙齿啃咬过的伤口。
私密处更是不堪,阴唇外翻,阴蒂凸起,精液还留在里面,她才轻轻一碰,乳白色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
清洁完身子,又上好药,帮她换上睡衣,梅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瞧着这张脸,怎么也不像有那么大的魔力让男人着迷,怎么就让外面那男人迷了眼?
“她怎么样了?”谭见闻见门打开,想进屋,又被梅森拦下。
“吃了药,还有一个小时大概就能醒了。”
“能不能让她把今天的事忘了?”
“你觉得她忘得了吗?她身上都是伤。”梅森往外走,边说:“你不像这么没有节制的。”
“没控制好,量下多了。”许久,谭见闻才说道。
“她身子弱,禁不起你这么玩。”她看着他:“其实现在她心甘情愿跟你了,我看没必要再用那玩意儿了。”
谭见闻没说话。
“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怕老实告诉你,那药用多了,后遗症还是不少的。”梅森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自己想想吧。”
床上,汪清弦闭着眼,呼吸正常,她像倦极了,睡得很熟。
谭见闻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这两年来,他们做过无数次,每一次她都是这样安静地睡着,待他发泄结束后,陈峰会把她带回家,他们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借口,因为无论他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那一次在他家,她第一次属于“清醒”的状态,没有沉睡。可她不知道,那房间床头的香薰机里放的正是可以令人发情的精油。
他已经习惯了用药让她臣服。
这一次是个意外,两人泡了温泉,屋内又燥热,呼吸急促时吸入的量比以往更多,才导致他失控。
汪清弦睡了好久,一个梦也没做,身子轻飘飘的,异常的舒服。
她许久没睡得这样好,好到不愿意醒。
“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她怎么还没醒?”已经8点了,天都黑了,谭见闻再也坐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