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害,我就是湖南的,川渝一带都喜欢吃辣椒,没有辣椒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想到这副本里还能吃到这么正宗的米粉。”
楚龄收回心思,抬眼看着陆危行道:“湖南?这副本会和湖南有关吗?”
陆危行撑着下巴:“湘西的确有很多神秘的文化,不过看这个地方的建筑有些不太像,那边更多的是干阑式建筑,一水的木质吊家楼,而不是像这种土房子。”
楚龄想到了以前看的那些小说和玩过的游戏:“湘西......不就是苗疆吗?会不会有什么蛊之类的啊?”
陆危行笑了一下,打趣道:“那女主人就不会说祭神了,苗疆玩蛊拜得应该是巫。”
吃完饭后,楚龄和陆危行跟女主人说想出去逛逛,那女主人点点头,也没有阻拦,只是笑着嘱咐道:“记得回来吃饭,别玩太晚了。”
院子里有不少佣人,这些佣人无一例外的都是男性,一天过去了,除了女主人之外,没见过一个女性,楚龄琢磨着,大概搬花盆这种事,男的来干也很合理。
他们怀里都抱着的花盆,和那些街上的空花盆不一样,这些人怀里的花盆都开满了花,晶莹剔透犹如一片片水晶的兰花,漂亮极了。
“好漂亮啊,在腐烂的土里也能长出这么漂亮的花,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陆危行看着那一盆盆洁白的花,低声道:“这是死亡之花。”
楚龄微怔:“什么?”
陆危行继续道:“水晶兰,又叫幽灵草,腐生植物,通常只有海拔800——3200米阴凉潮湿的山林才有,虽然湘西也是分布地区之一,但并不适合人工栽培,这里怎么会种出水晶兰?”
还是这么多盆水晶兰。
陆危行上前拦住一个人,问了一下。
佣人们说,他们不知道叫水晶兰,这是神赐的花,是神赐予他们的。
楚龄:“神?神是谁?”
“神就是神。”佣人们
这话和女主人昨天说的,花就是花,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个女人也提到过这里有多花,很多漂亮的花让他们欣赏。看来这次的副本和花有很大关系。
陆危行道:“神在哪儿?”
佣人指了指西边:“在西边的庙里,神庙里就有神,不过你们没有花可去不了。”
楚龄皱眉道:“什么样的花?你们手里这种花吗?”
“是的。”
院子里不止他们,还有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些美丽的小白花,听到佣人这么说,有人立马道:“那你们的花可以给我们一盆吗?”
佣人戒备的退后一步,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花盆:“不行的,这是主人的花,丢了花我们就完了。”
似乎是怕被抢,他又指了指外面,“你们去外面买吧,商铺都有。”
说完后,就匆匆离开,生怕慢一点手里的花不保。
小林道:“看来那花有大线索,我们去看看?”
“好啊,走。”
其他人也在思量着要不要出去,时不时的有队伍溜出院子,最后大半的人都陆陆续续跟着涌出门外,还有一些害怕的则留在院子里。
楚龄看着陆危行的侧脸:“要去吗?”
陆危行:“去,我们先去商铺看看。”
白天的小镇要比他们来时有人气儿多了,虽然大多数还是紧闭房门,但街上多了不少行人。
“咚!咚!咚!”
“平安无事,咚!”
楚龄抬眼望去,只见南边传来一阵敲锣的声音,由远及近,他才看清楚,这应该是个打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马褂,身上斜挎着一个布包,手里拎个锣,那铜锣上还滑稽的系了一朵大红花。
左手拿个梆子,走十步,敲一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白色的纸花撒向天空。
可打更不一般是在晚上吗?大白天的打什么更?
楚龄:“大白天也要打更吗?”
陆危行捡起一片飘落的纸花,从样子来看应该是一朵菊花,而菊花一般是用来祭奠死人的。
这个小镇处处透着诡异。
一阵风呼啸而来,把地上的纸钱卷到空中,又簌簌落下,街道边的商铺上挂的布幡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他们选了一家看起来大一点的花铺,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一身深蓝色的布衣,看起来非常精明能干的样子。
楚龄开门见山:“大爷,我们想买一盆花。”
那老板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楚龄:“花?来花铺的都是要买花的,你们要什么花?”
楚龄:“就是那种白色的花,拜神的花。”
老板闻言,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两人:“你们是外乡人,外乡人也信我们的神吗?”
陆危行似笑非笑:“还没看过,谈什么信不信。”
老板抿着嘴唇不说话,拿着抹布的手轻轻擦拭着门框,过了一会,才抬起头道:“两百一盆,不二价。”
他们进来的时候打听过,一盆水晶兰一百,不过想着也就是多一百块钱的事,便爽快道:“好好好,没问题,我们要两盆!”
楚龄有随身在口袋里放钱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他掏出四百块钱放在柜台上,笑道:“麻烦老板了。”
没想到那老板看了一眼就气冲冲的推过来:“我要的是钱,你给我这种东西干嘛!没想到你们年纪轻轻还想骗我一个老人家,没钱买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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