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未来既定的六年都不会有。
他既怕死,又不怕死。
乌柏舟听到这句话,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戳了一下,有些疼,也有些酸软。
他一直紧绷的情绪放松了些,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冷:“白棠生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有两个死法。”
“要么,你乖乖动完手术和我一起寿寝终身。”
乌柏舟的喉结轻轻地动了动:“要么,你现在就被我干/死在这张床上。”
“你选一下。”
乌柏舟扯了扯衣领,嘴角微勾,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白棠生被乌柏舟的话给震了一下,让他心神恍惚的不是那句“被我干/死在这张床上”,而是前面的那句“和我一起寿寝终身”。
乌柏舟见他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白棠生反应过来,以为他要离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不得章法地喊道:“乌老师……”
见乌柏舟的脚步没有停,白棠生有些心慌,他第一次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乌柏舟!”
乌柏舟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转身,而是走进浴室,过了几秒钟,拿出了一个瓶子。白棠生认了出来,这好像是酒店给住客准备的身体乳。
他解下自己的腰带,将白棠生的两只手腕束缚在一起,固定在头顶。乌柏舟几乎是强制地,不带一点温柔地扳开了白棠生的双腿。
……
白棠生咬牙道:“你停下。”
几秒后,白棠生急促得喘了一声:“我让你停一下,没让你出去。”
“……”
乌柏舟闻言,没急着做什么,先把他已经咯得通红的手腕从束缚中放开,随后的动作比先前更为激烈。
白棠生被捅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他自暴自弃地咬住乌柏舟的肩膀,下口很轻,怕伤到这个抱着他的人:“你随意吧……”
他几乎要被这挤入身体的热度烫伤,在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中,他死死地攀住乌柏舟的肩背,好像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在痛苦与欢愉的交叠中,他恍惚间似乎明白了他重活一次的意义。
是为了遇见他的乌老师,为了与这个死死抱住他的人相识,相知,相爱。
乌柏舟的出现为他的生命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是他的光,他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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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柏舟帮两人清理完身体又联系到这边的导演,要把男主演借走两天。
这边的戏份本身安排的就不紧凑,时间上也不算着急,导演十分爽快的给他面子放了人。
白棠生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睡了将近十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还躺在乌柏舟怀里,身体略有不适。
他在乌柏舟嘴角轻轻蹭了蹭:“早,乌老师。”
昨晚的xing事是带着一点强迫的意味,白棠生说不上有多舒服,更多的是心理层面的满足感。
乌柏舟扣着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好半天才把人放开。
白棠生的手撑在乌柏舟的胸膛,他斟酌地说道:“手术我会做的,但是等到这边杀青好不好?”
乌柏舟本想拒绝,但是白棠生说道:“最多再有一个月,这边就完工了,不然你想啊,我从住院到手术再到出院,得耽误多少功夫?”
乌柏舟抿嘴,神情不悦:“大不了不拍了。”
白棠生无奈地在乌柏舟怀里蹭了蹭:“那别人会怎么想我?而且我也不想半途而废。”
乌柏舟在白棠生略带央求的目光下妥协:“我们应该差不多时间杀青,到时候我陪着你。”
白棠生低低地“嗯”了一下,声音软得不可思议。
乌柏舟是明天晚上的机票,他还能再陪白棠生一天半的时间。
他抱着人赖在床上吃完早饭,一直到了傍晚两人才起床。
何然来送早中饭的时候企图往房间里偷窥,却被乌柏舟凉凉的眼神给吓走了。
且不说剧组的那些人心里在八卦些什么,白棠生和乌柏舟两人穿好衣服带好口罩就出了门。
剧组旁边有个小公园,人不多,但胜在景色很好。
十一月的夜晚空气微凉,两人找了个附近无人的长椅坐下,两手相握静静的也不说话。
偶尔有手拉着手的小情侣从他们面前走过,会好奇地看他们一眼,不过夜色昏暗,路灯的光线很是昏黄,倒也没人认出他们两人。
白棠生看到斜对面有一对正在散步的情侣,两人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女孩突然停下脚步,踮起脚吻上了男孩子一下。
男孩子似乎有些害羞,往四周看了看,犹豫了一番回吻回去。
白棠生移开目光,双眼微微弯起,他勾了勾乌柏舟的掌心:“乌老师……”
不知道正在想什么的乌柏舟回过神来:“嗯?”
白棠生看着乌柏舟的眼睛,表情认真:“我要是从手术台上下来了,就把余生赔给你,好不好?”
乌柏舟怔了一下,他放开白棠生的手,同时摘下两人的口罩,给了对方一个缠绵的吻。
幽幽夜色里,声音寂静,只有风吹过时树叶的唰唰声,天上的大雁在月光的照耀下见证了两对情侣的拥吻。
看,那两个男人像旁边的那对情侣一样在接吻。
作者有话要说: 冲鸭!
其实我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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