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闫歌随手拿过一个茶杯朝地上扔去。
茶杯打在地上,碎片划过无上狂刀的额角,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嘴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无上狂刀猛地惊醒,摸上自己的额头,“你干了什么?”
闫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我只是在告诉你,什么才是魅术。”说着他看向无上狂刀,眼角微勾,带出神秘的笑意,“我不背锅。”
【啊啊啊啊!】
【今天也在沉迷于昙华大大的眉毛呢!】
无上狂刀握紧手中的刀,不再看闫歌,“交出手中的玉佩。”
闫歌笑了,将玉佩从桌上一块一块拿起,放入手中,“想要?自己来——”
话还没说完,无上狂刀已经出手,大刀带着呼啸的狂风,猛然劈下。
“拿。”闫歌坐着不动,把话说完,又加了一句,“实力是弱了些,怪不得这么怂。”
无上狂刀大叫一声,将所有的内力都送到刀上,刀气四射而出,在柱子、窗户上留下深深的刀痕。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剑客无双说他,打不过,他忍!其他人说他,要耐下心,他忍!而今,玉佩就要到手,这弱小的敌人,有什么资格嘲讽他!
刀气四射,就要将闫歌劈于刀下!
闫歌出掌,白皙修长的手与黑黝黝闪着冷光的大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无上狂刀嘿了一声,想象着等会儿这只手在他刀下断裂的画面,心中诡异地升起一股激动。
“铮——”两者相遇,一道冰冷地内力沿着大刀直直地灌入他的经脉中。刚刚那只白皙的手掌顺着黝黑的大刀直直向上,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无上狂刀看向闫歌,闫歌对他轻轻一笑。
“轰!”他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怎么会?无上狂刀握紧手中的刀,瞪眼欲裂。
【以为是个青铜,结果撞上了王者。】
【啧啧啧,太惨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运气不好,不然还真能让他苟成神,其实练出刀气也挺难的。】
“我一直想知道,”脚步声在耳边响起,离他越来越近,直到白色暗花的袍子出现在他的眼前,“你们为什么都认为我很弱?”
因为……他心脏一疼,眼前一暗,失去了意识。
【因为你美。】
【你美你说得对。】
一掌永绝后患,闫歌收回手,另一只手把玩着3块猪猪玉佩,“冷无。”
冷无悄无声息地跪在他身后,“属下在。”
“放出消息,说风流浪子手上也有一块玉佩。”闫歌勾起唇,“他怎么做的,你也怎么做。”
“是。”
“再催一催他,尽快将手上的所有玉佩送出去。记住,是所有。”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等,主播让一面让风流浪子将所有的玉佩送出去,一面放出消息说他手上有一块玉佩?】
【可怜的风流浪子。】
【昙华大大又皮了。】
【昙华大大:竟敢算计到我身上,也让你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沉默了一会儿,闫歌开口问道,“剑客无双,现在在哪儿?”
“燕山山腰。”
燕山山腰吗?闫歌勾起唇。
……
“师父,真好玩。”小桑闪着一双亮晶晶地大眼睛。
“看你的戏。”风流浪子敲了敲他的头,如今他已经送出去5块,整个燕城的江湖已经被他搅乱了。这种棋手落子的感觉……风流浪子虚握了一下手,竟意外地上瘾。
他感慨完感觉有些口干,正想喝茶,眼神瞟到桌子,愣住了。
“师父?”小桑感觉到一旁风流浪子的情绪突然变了,疑惑地回过头。
“戏不好看?”风流浪子笑着蒙住她的脸。
“哼,师父坏!”小桑在他怀里笑嘻嘻的拱来拱去,撒着娇。
风流浪子看着桌子上用酒水写着一行字——尽快将所有的玉佩送出——收敛了笑容,刚刚飘起来的心也沉沉的落了下去。
他算什么棋手,顶多是一颗高级一点的棋子罢了。
“师父,小桑要生气了!”小桑发现怎么拱都躲不开风流浪子捂在他眼睛上的手,干脆不动了,气鼓鼓地说着狠话。
“你想怎么生气?”风流浪子边说边用袖子将桌上的字迹擦干。
“就是——”小桑一下子卡壳了,想着捂在眼睛上的手,干脆扬了扬头,一口咬上风流浪子的手,含糊不清地说,“就是这样。”
风流浪子笑着将手松开,捏了捏她的脸蛋,“坏蛋。”
“哼!”小桑将头转向窗外,假装不理他了。
风流浪子任她去了,在心中思索着下一个下手对象是谁。
“师父师父!”小桑焦急的声音响起,“快看窗外,我们被人包围了。”
风流浪子朝窗外看去,脸色一下子很精彩,这场面,怎么那么眼熟?
“风流浪子,你的故事我们已经听说书人说了。”窗外有声音传来。
听到这句话,风流浪子心中一慌,他算计其他玩家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你可真是走运,睡觉都有乞丐给你送玉佩。怎么着?交出来吧?”窗外声音再次响起。
风流浪子心中松了口气,既然不是身份暴露,那这个消息是谁放出去的呢?他脑中闪过一张戴着金色火焰面具,有着金色双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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