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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着他哥的样子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绽开一朵血花,玻璃纹丝不动。
    众人皆是双目一瞪,然后又看向了秦坤那个玻璃柜——正往下掉玻璃渣呢。
    不说石正如何在柜子里撒泼。
    白言掉下去时还以为自己会掉进水中,已经准备好了姿势,谁知道直接掉进了一片沼泽中……
    “……”由于下坠的冲劲太大,他大半个身子都直接埋了进去,动也不能动。
    耳边是贯穿耳膜的噪音,身体不能行动,四周还有一只嘴比他大的鳄鱼。
    就这情况,白言还有空自嘲:
    还好不是头朝下下来的。
    不然只留两条腿在外面,只能等死了。
    不过现在这样,也不比等死强多少,差别就是一个从脚被吃、一个从头被吃掉,后者能死得痛快些,至少还能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下来不过一两秒,感觉到土里传来一道震动。
    鳄鱼来了?
    怎么动静这么小?
    没等他想明白,就感觉到自己手被抓住了。
    白言立马反手抓住,而后向内边一扭,撤掉对方的劲。
    谁知对方却好似早有防备,一招挡下。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次。
    白言便发现这人的套路有些熟悉,默默停下了招式。
    他一停,对面的也不动了,就这么握着他的手一会。
    又翻手从手背握住白言的手,而后在他的手腕上写字。
    他的手很大,正好包住他,体温又有些热,白言感觉到他的手心的些许濡湿与指尖粗糙的茧。
    “听?”
    白言用拇指在他虎口处画了个“1”,又敲了敲他的手。
    意思是因为那个道具。
    秦坤便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而后写:“别怕。”
    白言一挑眉,他觉得自己在秦坤眼中的形象可能是个老鼠精。
    不然怎么一天到晚都让他别怕呢。
    他接着写:“有我。”
    白言一翻手,与他手掌相贴,一笔一划:“黄泉不孤单?”
    “……”
    他可能是天生少了害怕这条筋,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
    贫完这一句,两人都没再说话。
    因为鳄鱼来了。
    从脚底传来了震动,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游过,带动这一片的泥沼,泛起了波浪。
    松动了两人身体旁边的泥,秦坤趁机用力,将白言拉近。
    鳄鱼速度很慢,像是慢悠悠的闲逛。
    这说明它还没有发现他们。
    白言也闭上眼,全力去感受鳄鱼的动静。这时候本应该是刺激又忐忑的,就像是恐怖片鬼出来前的压抑铺垫——如果没有人在你耳边唱最炫民族风的话。
    托耳边声音所赐,他现在一点忐忑都没有,甚至有点想笑。
    在他耳边打鼓的那位恐怕也打累了,自娱自乐地敲着歌,节奏鲜明、旋律动感。连带着他写字的动作都带上了节奏。
    不过一切的铺垫,都是为了鬼出现的那一刻。
    果然不久,鳄鱼去而复返,目标明确地冲向两人!
    白言虽听不见,却能感受的到,刚要避开,却被秦坤一拉。
    两股力量相撞,一时间竟然僵持在了原地。
    ……就跟准备好了等死似的。
    “……”
    最终白言撤了力气。
    谁叫他现在是个瞎子半聋呢。
    随着秦坤的力气,在鳄鱼破土之时,顺着冲力,竭力往旁边一跃。
    鳄鱼嘴中难闻的腥臭从他鼻尖飘过。
    下一秒,白言落在了一堆硬土之上,脚下不知踩着什么十分崎岖。
    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多亏秦坤在就旁边,他及时扶了一把。
    手不知撑在了哪里,能感觉到秦坤浑身一震,往后退了一步。
    这么虚?
    白言忍不住想着,手上画了个问号。
    也不知鳄鱼现在在哪,秦坤飞快在他手上写了个“人”。
    他们脚下踩的是人骨!
    白言是知道这里的沼泽有多深的。
    他们半个身子没入,下面还能游只鳄鱼。
    可能得三四米。
    人骨却堆满了这,还冒出些,形成了崎岖的平地。
    他抿了抿唇,又写了个“伤?”。
    意思是秦坤受伤了吗?
    秦坤却没有回他。
    表演台上,老人问无头女人:“已经有人落下去了,游戏结束了吗?”不管是输是赢,他不想再待在这了。
    一旁石正听到,眼神像剑一般射了过来,恨不得隔了两层玻璃将他刺穿:“你他妈闭嘴!”
    老人不甘示弱,十分有理:“你有没有脑子!如果游戏结束了,我们就能回魔方了,那两个人如果没死,不就正好逃过一劫?”
    石正愣了愣,他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也不计较老人骂他,连忙看向无头女:“快!快说游戏结束了!”
    无头女抱着将自己的头,往左斜了斜——像极了人类歪头思考的动作。
    歪头卖萌,第一印象就是那些娇俏可爱的萝莉。
    此时一只女鬼做出,却只能看到猎奇与惊悚。
    “要等~~~”她态度依旧不紧不慢。
    “等你妈个¥%#@3、j6/*!”石正瞬间就爆发了。
    他常年混在各国,精通各种语言的脏话,一急起来就串嘴,说了一大串完全没有人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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