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刚要走,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人说:你是王卿尔?rdquo;
巷子本就安静,除了人的脚步声,就是说话后,没人接话的诡异气氛。
林染心跳加速,他根本没来得及回答。
因为按住他肩膀的男人刚问完他这句话,巷前巷后就出来了五六个同样人高马大的保镖。
不想受罪,就安分地跟我们走。rdquo;男人没有等到林染的回答,便放声警告。
手下的男人如描述般,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或许安分得不可思议,既觉得他贪生怕死,又认为他镇定自若,矛盾得很。
赵海推了推林染,说:往前走。rdquo;
林染照做,往前走。
赵海心里嘲讽,果然就是怯懦的人,连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林染走过小道,赵海才跟了上去。
巷子里没有什么拐道,如若有,那么拐道也会有人蹲点。
巷口的终点是一辆黑色的车,边上还有好几个黑衣保镖,巷子算不上长,林染很快就走到了巷口。
保镖替他拉开车门,后面是赵海跟另几个保镖。
四面八方都有人,很难跑掉,但不代表不可能。
眼看着林染就要进车里,却突发了意外。
林染把手里的东西砸了出去,被砸到脸的保镖猝不及防,但周围的保镖也很快反应过来,冲上去要抓住他。
而林染把东西砸出去后,快步跑到被砸的保镖边上,一脚蹬开他,他旁边的保镖伸手要去抓林染,又被鸭舌帽罩住了脸。
正因前面林染的不反抗,默默无言,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妥协了,觉得不过如此,松了警惕心,才得以让他得逞。
林染迎风而奔,后面的保镖追着他,大喊:站住,别跑!rdquo;
跑都跑了,站住就是傻子了。
林染上学时,经常是长跑第一名,在运动方面,他还算持久。
虽然他不认识路,一直在巷子里绕弯子跑,但身后的人形影不离地追。
七绕八绕地,林染可算跑出了巷子,他一拐弯,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疼得他差点眼泪都掉出来。
林染捂住口罩下发疼的鼻子,来不及看人,连忙说了对不起,就要往前跑。
谁知他的手腕被牢牢扣住,林染惊慌了,用力去挣脱,那人抓得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林染急了,仰头看那人,这一看,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冤家路窄。
来方衬衫西裤,墨黑色的衬衫扣得一丝不苟,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想象到衬衣之下是什么样的观景,炙热而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冰冷的皮肤上,温度直击他的神经,血流。
略为宽松的直筒西装裤衬得腿更是修长,锃亮的皮鞋紧挨他的高帮白鞋,只要稍微动动鞋尖,挑逗地勾一下他的小腿,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林染不敢看沈殊的脸,他怕自己眼里的惊慌逃出去。
后面的赵海带着人急吼吼地追过来,目睹着林染撞到人,而被抓住,挣不开的模样,就想要指挥人赶快上去拿住他。
但被撞的人露出了脸,举手示意停止行为。
赵海屏了屏气,他没想到沈殊会亲自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可这终究不是他该管的,他伸臂拦住后面的保镖,不让前行。
林染这下明白了,派人来抓他的,就是眼前束缚着他的沈殊。
王卿尔这个名字,林染只在侦查公司留过,而那个男人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否是王卿尔。
明显地就是有目的而来,而且他们所得到的信息源于他们的老板,老板留意到王卿尔这个名字,必定就是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系,他不是知情者就是操办者。
林染心神不宁了,他没想到沈殊会跟这件事有联系,还大张旗鼓地来抓他。
也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沈殊会那么谨慎,居然这都能注意到他。
转念一想,林染觉得不太可能是沈殊先发现,极有可能是侦查公司跟他有什么关系,查出的事也跟他有关,所以先到他手上把控。
自己摘,还是我来?rdquo;沈殊淡漠的语气围绕在耳边。
林染身板一僵,他抬眼看沈殊,这人愈发俊朗了,一举一动都能蛊惑人心。
但是,林染不想摘口罩,摘下口罩,说明他要面临很多事情。
所以,他心里默默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快速抬腿踹向男人最宝贵的地方。
沈殊很快反应了过来,伸手抓住他的腿,活生生让林染变成独脚站立。
重心不稳的林染现在全靠抓着他的沈殊稳住了,他又急又气。
偏偏对方还推着他,将他逼到墙角,林染伸手去搡一下他,结果适得其反,他两只手都被一只手桎梏住,越过头顶,靠在墙上。
现在的姿势太致命了,林染只剩下一只脚自由着。
林染压着嗓子,准备说话,他架空的腿被放下,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就感到脸上一凉,空气猛地涌进鼻腔。
作者有话要说: 挂一下基友的风骚作话:
寻常日子里冷冷清清,寂寥无声的文,一到深夜竟如狼似虎,单手反剪你的双手,不屠神魔只屠你,温润的喘息急促压下,并未压在你的嘴唇,而是压在你的耳边,轻声道:宝贝,收藏!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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