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满卧室,大概因为是夏天,女人踢掉了薄被,一头已经及臀的发凌乱又妩媚的铺散在床铺上,睡得香甜宁静,窗户吹来凉凉徐风,将白色的连衣裙卷到胸下,露出了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肚脐、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和包着甜美又性感的淡粉色蕾丝小裤,看起来极其的香艳。
纪深站在床边,眯起眼嗅了嗅,果然闻到了那股甜丝丝的味道,伸出艳红的舌头在空气中舔了舔,真是甜美啊,几乎叫他抓狂,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剧烈火热,淡漠的黑眸,仿佛也被那团火热而沾染上炙热的火焰,里面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他拿出裤兜里的药剂,朝着空气中喷了几下,没几分钟,女人就彻底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他呼吸细微,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他手指的棱角线条精致而修长,掌心宽厚,衬着她的手愈发柔软小巧,他心口激烈起伏着,脸上的神色仍然是温和安宁,宛如春花。
开始只是静默的望着她,过了一会,修美颀长的身躯覆住她,一点点深吻着她的唇瓣,有些笨拙,却如痴如溺,感受到她真实的温度时,就像是开闸的野兽,再也无法控制住心口爆裂的焦狂,低头强势的攻进莫沫的嘴唇,勾着安静的小舌翻涌,直吻得莫沫脸色发红,气息不稳,才将人放过。
他紧紧纠缠住她,沿着她的下巴往下疯狂的吻着,清隽的面孔浮出浅浅的红晕。
炙热缠绵的吻总是叫人难以自禁的想要更多,纪深将她的睡裙拉到胸上,那两团娇乳蹦出来在他眼前晃动,形状姣好的两个可爱的兔兔,白生生的挺着,年轻姑娘特有的细腻圆润鼓挺,顶端的粉尖尖红的发嫩,乳晕小小的,嘴唇直接滑到了点缀在白皙胸口上的乳粒上,舌尖一卷就将其整个含进嘴里吸吮,另一只还被大手抓握挤捏,在心脏处来回游离,感受着美好的心跳。
这种感觉太让人迷恋了,让人抓不到摸不着,怎么才能永久留住这种感觉呢。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只要一靠近皮肤,就能立马划开皮肉。他拿着刀在心脏上方划动,像在确定好各个方位,以获得最整齐的刀口,最美丽的躯体。
就在手术刀落在莫沫胸膛上一毫米处时,纪深心口传来一阵揪紧的疼痛,宛如被毒蛇缠绕,突突的犹如夺命一般震颤耳膜,疼的他浑身僵硬、脸色发白,喘息声闷痛又急促,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手里雪亮的刀尖,却不敢再下去一分一毫,仿佛他那么做了,等待他的只会是噬骨的疼痛和无尽的毁灭。
纪深就保持了这个动作一动不动,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直到女人身躯微动,在即将要蹭到刀口的时候,纪深忽地回过神来,迅速地抽走手术刀,却因为身体持久僵硬而让动作变得迟缓。
胸膛很快被划出一点血,冒出的血珠子殷红而漂亮,只是一点就让他血气翻涌,瞳孔紧缩,慌不择乱地舔去那叫他绝望的恐惧。
他的动作窒息而又狂热,舌头来回舔舐口子,直至它愈合完整,灼热的唇落在她的脸庞,痴痴眷恋地厮磨着,说不出的诡异,脑袋埋进她颈窝里,以一种极贪恋的姿势依偎在她胸前,倾听她的心跳,确定她的存在,安安静静,却抱得很紧,温和的嗓音中透出浓烈的偏执:“宝贝,我改变主意了。”
莫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紧紧箍着,心里一惊,面上却仍不改色,她毫无声息的想摸枕头底下的消音手枪,却发现不见了!
纪深在莫沫有动作的时候就醒了,感受到她瞬间僵硬的身躯,笑出了声,他怎么会任由对自己不利的东西存在呢。
“纪深?”莫沫认出了身上的男人,反而莫名的不感觉害怕了,“你越狱了?”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摸了摸女人的发丝,“宝贝,那可不是聪明人干的事。”
也对,他看起来那么泰然自若,又是毫无伪装,很明显是光明正大出来的。
莫沫可不觉得他会告诉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她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完好无损,“为什么没杀我?”
“对啊,为什么呢,我思考了一晚上这个问题。”他鼻尖轻轻抵住她娇小的鼻头,微凉的指腹抚摸上她柔软的细唇,好似带了微微电流,在她身子里
ρo18м.ひìρ绽放出奇异的酥痒。
他将她箍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庞,嗓音低哑而缱绻:“最后发现我舍不得啊。”
莫沫突然想到昨天Jenm的话,还真被他说中了,对我感兴趣?
纪深的眸光几不可微的闪烁,眼里有着奇异的神采,高扬的唇线里沁出日光似明耀的笑,低头凝望着她,“嗯,很感兴趣。”
莫沫了然,至少这段时间他是绝对不会杀她的,而她也正好需要他这个绝佳的研究对象。
“好巧,我也对你很感兴趣,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呢,需要我做什么?”莫沫看着眼前眉棱修长,轮廓深邃而俊逸的男人,柔声说道。
纪深兴味十足的注视着身下的女人,他当然明白她的帮助指的是什么,从她睁开眼到现在,自始至终保持着镇定平静,像处在谈判桌上,娇嫩的脸庞美丽的没有一丝色彩,他很开心,甚至兴奋,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他迫不及待的要亲自给她描绘上那些色彩。
做我的伴侣。他贴在她耳边诱惑着。
伴侣吗?她对他的感觉不错,认为可以接受,日常化的近距离接触更有利于她发现的更多。
他离得她极近,能清楚看清她的睫毛纤长似羽毛,看清她眸子里小小的他,倏而她淡漠的眼眸泛起浅浅的弧度,说出的话甜腻又认真:好呀,不过别想着同化我哦,我会很不开心的呢。
纪深薄唇微弯起来,将脸埋在莫沫颈项,低柔的说着好,眸子里是缠绵入骨的沉溺,眼底看似很纠结,她说她会不开心,但是怎么办,他可是兴奋的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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