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高中生,却整天操着小学班主任的心。
他容易吗他。
一边角落吃瓜的男生都题都默默佩服了一把唐帆。
两个大佬打架竟然敢劝的这么豪橫。
有点厉害啊。
“谁动的?啊?”唐帆看着两人,不等两人回答就继续道:“是不是又是我爸动的手?!”
林酌:“?”
吃瓜群众:“…………”
牛逼。
不愧可以是可以在林大佬身边存活这么久的男人。
唐帆说完了从兜里掏出一罐牛奶,砰一下放林酌桌上:“爸爸您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儿,您不开心冲我来啊,叶会长能禁得起你那天天揍吗??”
林酌扣开易拉罐,瞥了一眼叶闲:“他禁不起?”
到底他妈的是谁禁不起谁啊。
自己都被这变态都占尽便宜了,怎么没人没人可怜可怜我。
整天吃干抹净还好名声占尽。
真是可恶。
叶闲翘着二郎腿,看着林酌的样子笑了笑:“别这样说,你家林总跟我闹着玩呢。”
唐帆:“唉那就行,别打架嘛,打架多伤和气,床头吵架……诶不对,桌头吵架桌尾和嘛。”
林酌:“你赶紧闭嘴吧你。”
他话刚说完,上课铃响。
这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身上扩音器尖锐的声音响彻教室。
林酌半天没搭理叶闲,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半眯着眼睛犯困。
叶闲用手肘撞了撞他:“生气了?”
林酌:“没。”
越想越气,年度气人男朋友,谁与争锋。
叶闲好整以暇得看他:“挨打的人是我,怎么你还不高兴了?”
林酌还是不看他:“你管我,你长得太气人了不行啊。”
“行——”叶闲托着脸,声音低低的:“我错了宝贝,要不就原谅哥哥这一次?”
叶闲哄人的语气总是很让人着迷的,温柔又宠溺。
林酌一听那两个字,脸渐渐有点红,垂着眼冷声道:“闭嘴。”
真是的。
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以后都他妈没法混了。
昨天晚上叫的那么软,事后不承认。
叶闲知道林酌在这方面莫名的脸皮很薄,不能逗得太狠了。
他拿着笔一边在课本顺便圈画着,收起刚才的散漫,语气恢复平时那副正经,问他:“新房子住的还习惯吗?”
林酌寒假一直住的酒店,开学后不久前才搬到新家。
房子距离学校也不远,就在是本市师范大学里面,相对来说既安静又安全。
因为林酌还没成年,签不了租房合同,叶闲不放心他在外面住着,曾经几次想要林酌搬到自己家去,但林酌每次听到话头就拒绝了。
也是,按照林酌的性格也不是像会搬到别人家去的。
就算搬了,林酌应该也不会开心。
叶闲托父亲找了朋友的一套闲置房,那个叔叔因为搬了新家,几套老房子都是空的,本来是不打算租出去的。
但叶闲父亲一开口,那个叔叔立马爽快地说让他们随便挑。
最后的地方是林酌和叶闲一起看好的,林酌卡里还剩下点活命的积蓄,算了算时间和价格,正好够在这套房子里住到高考结束。
反正就周末的时候回来,林酌觉得还是挺方便的。
谈到这个,林酌回过头来看着他,说:“挺习惯的。”
“嗯,那就好。”叶闲盯着他,叮嘱道:“记得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林酌也没有遇事就先找别人帮忙的习惯。
这次找房子的事情是被其他客观因素绊住了,才听了叶闲的安排,本来就觉得有点不习惯了。
林酌本能地要脱口而出回答说不用了,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趴在桌子上,眼里带着笑意,懒懒应下:“知道了,金主小少爷。”
叶闲挑眉看他:“这么听话?”
林酌嗯了一声,假装哀怨地叹了口气:“没办法嘛,我现在是金丝雀,要听金主的话才能有活路。”
“是吗。”叶闲淡淡地笑着,很配合地靠近,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林酌,声线清冷,像扔进清泉里的一块凉而柔润的冰。
“金丝雀都是要满足金主所有要求的,你能行吗?”
林酌看着他的眼神,瞬间就领略到了叶闲话里的意思。
虽然这人经常两幅面孔,但林酌还是很能知道叶闲在想什么的,毕竟眼神永远不会骗人。
叶闲每次馋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
林酌错开他的目光,喃喃着:“……平常还不够满足你吗。”
少年单手戴上眼镜,一本正经的听着课,就差把道貌岸然四个字给纹脸上了。
“我们还差很多没有做呢。”叶闲淡淡道:“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叶闲:这要是个都市文我还用在这里受这种罪???你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不从我们十八岁以后开始写起???
作者:敲,对不起,我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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