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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我们会尽力抓到凶手。”
    不在理会万瑶,何南径直来到桌前,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却发现需要密码才能登录,何南问万瑶,万瑶摇头说不知道,何南无奈只好试着解开密码,可接连试了郑永华的生日,万瑶的生日,甚至他儿子郑笑得生日都没能打开。
    何南看向王亮,说:“你去叫梁竹过来。”
    王亮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门。何南则站起身,看向万瑶说:“万女士,我能在这里四处看看吗?”
    万瑶点点头,说:“这里除了书,就是一些账目和文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想看什么就自己拿吧。何警官,我去看看孩子,有事再叫我。”
    何南开始四处查看,正如万瑶所说,这里除了书籍,就是一些账目,何南正想仔细查看,这时梁竹走了进来。
    “队长,你找我?”
    何南指了指桌上的电脑,说:“电脑上有开机密码,我试了很多都打不开,你试试。”
    梁竹点点头,坐到了书桌前。何南则拿出抽屉里的账目仔细看了起来,发现郑永华的珠宝店经营上似乎出了问题,近几个月都在亏损。何南翻看着账本,突然从里面掉出来几张纸,他捡起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保险单,是郑永华为他的店面买的保险,价值上千万的保险,而保险生效的日期是3月14日。何南看到这儿终于明白了,这很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骗保案。
    “队长,电脑打开了,里面的监控视频我也找到了,你过来看看。”
    何南将保险单收好,来到梁竹身边,梁竹让出位置,站到了何南的身后,他打开昨晚后花园的监控视频,以四倍速查看,在两点五十五分的时候,郑永华出现在后花园,打开了院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黄山!”两人异口同声,相互对视了一眼。虽然黄山戴着帽子,但两人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屏幕上,郑永华和黄山激烈的争吵着,然后就看到黄山掏出一把刀,捅进了郑永华的身体,接连捅了两下。郑永华倒在地上,黄山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郑永华挣扎着在地上爬着,没爬到多远就晕了过去,时间指在了三点十分上。之后的画面就像定格了一样,直到六点四十分,万瑶慌张的出现在屏幕上,然后又跑回去拿了手里报警,叫救护车。
    2021年3月22日,刑警队会议室,何南看向苏航,说:“苏航,说一下尸检情况。”
    苏航将手里的尸检报告递给何南,说:“死者郑永华腹部连中两刀,却没有刺中内脏和动脉,死因是失血过多,死亡时间是3月21日清晨五点到六点。”
    韩光咋舌的说:“这么说郑永华躺在那儿两个多小时才死!这位太惨了点吧,如果他老婆没有吃有助睡眠的药,说不定他就不会死。”
    苏航插话道:“你们送来的万瑶的血液样本,我们检测过,血液里确实有安定的成分,而且剂量不小,足够让她一觉睡到天亮。但她那瓶所谓的有助睡眠的药,其实就是一瓶维生素,根本就没有安眠的效果。”
    何南微微皱眉,说:“这么说,万瑶是被郑永华下了安眠药。”
    苏航点点头,说:“目前这个解释最合理。”
    “根据别墅的监控视频显示,郑永华3月21日凌晨两点五十五分,给黄山开了门,两人在后花园见面,并发生了激烈争吵,之后黄山掏出凶器,刺了郑永华两刀,郑永华倒地,黄山离开。黄山走后,没人再靠近郑永华,直到当天早上六点四十分,万瑶发现郑永华倒在后花园,那时候人已经死了,基本可以锁定杀害郑永华的就是黄山本人。”
    秦恒打断何南的话,说:“我补充一点,凶器上的指纹已经比对完毕,就是黄山本人的。”
    何南点点头,看向梁竹,问:“郑永华的通话记录查的怎么样?”
    梁竹回答道:“郑永华3月20日晚六点二十分,接到过一个陌生电话,经核实那个号码与威胁李晓蓉的号码一致,应该就是黄山的。而且我还发现,在一个半月之前,郑永华就跟这个号码联系过。在这期间,郑永华曾在银行陆续取走二十万,去向不明。”
    何南点了点桌上的账本,说:“我在郑永华的书房仔细的看过永华珠宝的账目,发现永华珠宝最近似乎出了问题,近几个月都在亏损,而且在这本账本里,我还发现了一张保险单,是他为珠宝店买的保险,价值两千万。买的时间是2月14日,生效时间是3月1日。正好解释了为什么黄山很早便拿到了钥匙,却偏偏要在3月之后才实施盗窃。我怀疑永华珠宝被盗案,是郑永华和黄山精心设计的一起骗保案。而在双方未能达到利益共赢后,黄山动了杀机,将郑永华杀死,那批被盗的珠宝很可能还在黄山手中。现在郑永华已死,黄山拿不到钱,一定会打那批珠宝的主意,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
    在何南的运作下,连续一个星期的高密度调查中,刑警队秘密捣毁了一个盗窃销赃窝点,在其中一个盗窃犯贾鑫那里,得知了黄山在找买家的事实。何南通过贾鑫联系到黄山,并约定了面谈的地点。
    2021年3月29日上午八点,南城城西元宝馄饨店,何南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店内,要了一碗三鲜馅儿的馄饨,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状况。店面很小,只有二十个平方的样子,馄饨摊摆在门口,屋里放了三张方桌,每个方桌旁边放了四把凳子,方桌上面摆着醋和辣椒等调味料。店里只有一个人,是老板也是服务员,一个有些脱发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一件不怎么干净的围裙。看着看着何南不禁有些开小差,突然想到如果丁一看到这店老板,估计会吃不下这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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