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喝了好几杯,脸都微醺,才慢慢止住了,支着下巴想。
那……到底要不要去拿下那部电影呢。
到底是由着她的想法去做,还是顾虑许家长辈的意思?
不知结果的赌博,是挑战,也是机遇。
她终不胜酒意,沉沉睡去。不知究竟是酒醉,还是心乏。
京都这边的戏份一直拍到正月末才结束,然后全组回国,到摄影棚继续拍摄。
开学一个月后,许之圳顺利回到校园。
因为只差了一个月,课业进度不算多赶,许之圳早就熟悉了,熟门熟路补上进度,去各科老师处销假乖乖鞠躬道歉。
他一向在老师面前都很乖巧,原因无二,因为老师是他最敬重的,更何况是教授他专业课的老师。
他越学习越发现,表演是永无止尽的。表演不像其他的学科,譬如数学,在无数演算、证明、计算中熟能生巧,掌握了基础知识后才有在某个方向中精进研讨的可能,不过百分之九十的人就是在门外囫囵吞枣过一遭,剩下百分之十中顶多有一半能做到终身为数学而献身就已是不易。而表演,连一岁孩童都会模仿表演,但如何表演更好,哪种表演更自然,才是他们学习的。
因为陶川那久无消息,他以为是陶川找资源失败了不好意思和他说,也就没多问,本以为这个学期都没有工作了,结果在五一前一晚上,他刚下晚课准备回宿舍,陶川给他打来电话。
陶川平时鲜少打电话,多是微信语音或是视频聊天,代表事情都不紧急。而真正用上电话时,几乎都是有急事。
四月末的校园已沾染上夏意,凉爽的微风拂过,喧嚷的校园里到处是下了课的大学生们,勾肩搭背三两成群的闹腾着。还有不怕冷的女生,这个时候已经换上短裙,看着青春靓丽,不过看着多少有些打冷战就是了。
他看着电话,略微迟疑,冲谢北挥挥手,指指手机,示意他接个电话,有事你就先走。
谢北看样子有些疲惫,不过没说什么,只点点头,继续在他旁边慢悠悠的走。
他这个学期接了个综艺,时不时就要请假出去拍摄,确实挺忙,加上其他的工作一直没断,但又没什么大拍摄需要请长假的,于是只好辛苦了谢北两头跑,既要兼顾学业又要忙碌工作。
许之圳接通电话,没等他寒暄,陶川的声音听着有些急切,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
他很快回答,“有空。”
其实约了常应明他们去吃火锅,不过鸽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从小到大都习惯了,倒也无所谓。
“那行,那你明天别离开央戏,明天上午八点我来学校接你去试镜,剧本一会发你,这个本子挺重的,如果能成也不容易,起码要过个几轮面试。一会和你细说,我先回席上,挂了。”
没想到这么快就说完了,许之圳皱着眉把手机塞回包里,谢北喝着酸奶偏过头问他,“什么事?”
许之圳看了眼他喝的酸奶,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不过神色放轻松了,道,“你怎么还在喝这个,几个月了都,我都看腻了。”
谢北无辜耸肩,“没办法嘛,喝不完了只能自己上阵。”
无他,是谢北三月份新代言的酸奶,一口气给全宿舍搬来了好几箱,其他人不方便送干脆就没送,导致他们宿舍连喝两个月,据说因为业绩好,下个月还要出新品,听得许之圳差点没晕倒。
好喝是好喝,连喝两个月实在有些艰难,早餐也喝晚餐也喝,不方便送人也不能扔,搞得许之圳看到酸奶瓶身上那个冲他招手的谢北就有些反胃。
他赶紧摆摆手,“就一剧本,说赶着让我去试镜,也不知道能成不,试试吧。”
谢北眯起眼来,“明天吗,那你加油,你也有挺长时间没去试镜了吧?”
初夏的风凉凉的,月亮又大又圆,挂在天上。许之圳抬头和月亮瞪着眼睛,试图和月亮比大小,再开口时多了分洒脱,“是啊,有几个月了,实在是难呐,拍戏这个强求不来啊。”
名气不大要求还高,一个圈子里好剧本哪里有那么多,更何况好剧本的要求更高。
说到这,他蹦起来,搭着谢北的肩往前走,“你六月进组是吧?是不是要准备控制体重了?”
谢北捏着酸奶瓶,把最后一点挤着喝完,才扔到垃圾桶里,懒洋洋说,“对啊,要减个十斤。”
凉风席席,吹不散少年人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还在想下个电影的剧本 好难喔
我寻思着按这个剧情线下去 太长了也 现在小许算是一百零八线小艺人吧 跻身三五六线那得多久……
and饭圈这堆事真的哈 不写就算了 一写我就停不下来 思考半天删了不少 还是积极乐观点吧
(兔区实名这个暂时和本文无关 已经架空了 请把时间线自动放在18/19年反复循环
and现实饭圈任何事都与此文无关 我就是瞎编的
第65章
因为许之圳的鸽人行为,常应明恶狠狠的批判他一通,然后大摇大摆和徐海顺他们几个一起去吃火锅了。
常应明宿舍的几个哥们儿都恋爱了,除了常应明分手了有小半年一直没找伴,所以每逢周末只能来许之圳宿舍拉人玩。谢北他是不敢拉的,更何况一到双休鲜少碰到谢北的面,所以常应明都快把谢北的桌椅当自家的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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