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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凉的秋风吹过,卷着一层的湿气,夹杂着淡淡的草木香,沁人心脾流连心尖。
    阮云溪在空气中嗅着傅晟的味道,那无比熟悉又沉迷的味道。
    刚刚拐过一个转角,忽感一股大力从身后袭来,不明所以的阮云溪下意识的击肘回击,却被像钢筋一样的钳住了胳膊,腰上一紧,不轻不重的力道划过他敏感的腰窝,瞬间便泄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嘴上捂上了一只宽厚的手,健硕的胸膛抵在他的后背,粗重的喘息声传入耳廓。
    “阮主席,撩完我就想跑?哪有这样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人前绅士,人后野兽。
    傅傅不行?那是没见过他有多狂野!
    下一章,狂野傅傅上线~
    第43章 :阮主席,抱
    阮云溪被傅晟拉到了小隔间, 肩膀上环着他的手,后背紧贴着他健硕的胸膛, 而罪魁祸首则依偎在自己的肩头,下巴抵在肩上,跟小狗似的哈气:“阮主席,来找我的啊?”
    “放手。”阮云溪拍了拍傅晟环着自己脖颈的胳膊,示意他拿下去。这个姿势好难受, 身子完全被他抱在怀中, 紧贴着他的温度,似乎是要将自己揉进他的怀里。
    傅晟不但没放, 反而抱得更紧了几分,轻笑道:“不放。我跳舞的时候动作太僵硬了, 我得好好练练如何能抱着你放松。”
    “你私下里还需要练习?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还好意思说?”
    “我哪有动手动脚, 明明是动心了。”
    就会贫。
    阮云溪抓紧了傅晟的胳膊, “我再说一遍放开。”
    傅晟呜咽了一声,跟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似的, 松了松环着他的胳膊。阮云溪刚想从傅晟的怀里出来, 却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一热, 傅晟略粝的指腹蹭上了他的发梢末尾:“你没有再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吧?”
    那天以后, 阮云溪就被傅晟逼得答应日后再也不会将抑制剂直接打入腺体。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那种方式只能起到暂时的缓解,但好在作用发挥的快, 能让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意识。
    哪怕需要承受腺体撕裂的疼痛,但能在短时间内,给自己一线清明, 阮云溪便觉得值得了。
    “没有,没再直接打进腺体。”
    “真的?那让我看看。”傅晟的指腹顺着发梢往下滑,磨砺上了阮云溪的第一块颈椎骨,惊得阮云溪不自觉的绷紧了身体,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傅晟的手指下移、蔓延。
    “别闹。”
    傅晟没听,指腹仍在下移,却在快摸到腺体的时候停留,轻轻地拉开了阮云溪的后衣领,嶙峋的腺体盘扎在颈椎骨与第一块脊椎骨之间,每一条都染着浅浅的绯红,一直往下延展,直到看见了阮云溪腺体左下方一片小小的赤红。
    “最近是不是又开始难受了?”傅晟深深的看着那片赤红,仅是静静地看着并无所动,空气中也没有龙舌兰的信息素。
    可阮云溪仍旧觉得很热,有一种被傅晟的视线剥/离/肆/虐的感觉。他悄然握紧了身侧的手,摇头道:“没有。”
    要说一点没有,其实是假的。
    Omega一旦被标记,身体就会不自觉的想念Alpha的气息,渴望他的信息素,想要与他亲近。
    而阮云溪则更为特殊,原本他就是一名异类Omega,身体中有着一颗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种子,以往是靠他强大的意志力与以毒攻毒的方式去强制抑制,而在受到龙舌兰的注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就像行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得到了一口清澈的泉水,长期干旱的土地灌溉了一场清凉的甘露。
    “那这是怎么回事?”傅晟按在了那片赤红上,轻轻的揉过,缱倦温柔。
    阮云溪咬紧了牙,不知是疼的还是别的,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就在他以为傅晟不会善罢甘休的时候,傅晟却从后面搂住了他,温暖的怀抱、干干净净的不带一丝欲情。
    “云溪,你收苦了。很痛很累吧,是不是以前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疼痛无法述说,没人倾诉,只能自己忍着憋着,一个人受着。”
    “以前都是我不好,老和你作对,还处处惹你讨厌。怪我太笨,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嫌弃我,我会那么难受,所以才总是和你作对,想引起你的关注,想让你回头看看我。”
    傅晟依在阮云溪的肩头,气息掠过他的侧脸,身体都有些抖:“对不起....是我不好...”
    阮云溪没想到傅晟会说这些,原本看他刚刚的架势,还以为他会一口咬上去。结果,却是说这些。
    或许别人不了解傅晟,但是阮云溪知道,当他知道自己是Omega时,带给他的冲击力有多大。
    他一直讨厌Omega,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柔弱、顺从、容易依附于**,而是因为他深埋在心底,难以说出口的真正原因------害怕。
    他远离Omega是因为害怕,害怕有一天他会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占有欲、侵略欲、破坏欲、以及毫无理智的嗜血欲、他怕他会重蹈他爸的覆辙-----亲手害死自己最爱最在乎的人。
    而自己身为Omega对他造成的诱惑,更是足矣致命。
    阮云溪不知道为什么傅晟会喜欢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喜欢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的是傅晟沉迷于他的信息素,渴望他的信息素,亦如阮云溪曾经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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