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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外三个冯卫郑也一脸不解,朱兄,这个时候抓什么野鸭呀。rdquo;
    朱公子没搭理他,而是激动万分地抽出纸条打开了看,然后却傻了眼。
    这是什么?
    三个脑袋伸过来,也是一脸的莫名。
    纸条里就提了几个词:暴雨,水势,堤坝,灾民,县令,年月。
    啥意思?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懵逼。
    朱兄,这哪儿来的?rdquo;
    朱公子朝贺惜朝努了努嘴,后者安静地坐在一个石头上,闭目养神,小玄子跟阿福站在他身边,一个打伞,一个拿着帕子跟水囊,随身伺候着。
    不会吧?三人眼神示意。
    朱公子点头,就是他。
    这也太莫名了,哑谜这玩意儿怎么看也该跟他们来呀!
    朱公子想了想说:走。rdquo;
    上哪儿?rdquo;
    找书生,他们总知道。rdquo;
    几个书生看了这纸条,顿时冥思苦笑,接着又窃窃私语。
    尤自清问:先生让你做什么?rdquo;
    朱公子说:抓野鸭,打野味。rdquo;
    这hellip;hellip;rdquo;
    先生这是何意?rdquo;
    都不知道也在哪儿,不是得到处乱走?rdquo;舒玉说。
    是,是不是,寻,寻东西?rdquo;罗黎问。
    这鬼地方有什么东西能找的,还得跟这些有关?rdquo;方俊白了他一眼。
    要不问人?rdquo;有了提议道。
    问谁?rdquo;
    这方圆几里总不可能只有咱们吧?rdquo;
    还能有别人?rdquo;
    有有有,我来的时候好像是看到人了,在那边的草屋里。rdquo;
    这么远,你确定有人?rdquo;
    有,我眼神挺好,看了好一会儿,人会动。rdquo;
    卫公子话音刚落,众书生集体沉默。
    怎,怎么了?rdquo;
    所以我知道先生的意思了。rdquo;尤自清微微一笑。
    啥意思?rdquo;还在懵逼中的纨绔一脸求解。
    这是要我们去找那些留下来的人了解水患情况吧?rdquo;方俊道。
    贺惜朝听见了动静,不禁睁开了眼睛,瞧着书生们被四个纨绔撺掇着去找野鸭,不禁微微一笑。
    而另一边的鲁县令,则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要说:  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文曲星亲自用过的笔,真正的状元笔,用此必能文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一千两一根,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萧弘:放屁,惜朝哪根笔我没用过,见我写出过像样的文章来吗?
    遥:唉,那完了,被你这草包手一摸过,怪不得不灵验啊!
    萧弘:滚,奸商!
    第166章 奎梁县令
    几个侍卫随着那群叫叫嚷嚷找野鸭的公子们一起走了, 余下的则随身护在贺惜朝身边。
    人员一下子精简了不少,周围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听着周围虫鸣蛙叫,还有涛涛的江水声。
    等待的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而天上的云层则开始翻滚, 颜色也逐渐变得暗沉。
    与昨天一样, 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气势, 酝酿着滂泼大雨和风暴。
    而去了大坝的英王殿下却还没有回来!
    鲁县令回头望了眼闭目养神的贺惜朝,后者微垂下的脸看不清表情,然而从那放松从容的坐姿之中却看不出这人半点担忧和紧张。
    鲁县令的神情不免微妙起来,他终于忍不住起身往松江边走了两步, 一直走到不能再走的地方,目光极尽眺远, 似乎这样就能看到上去的队伍那回来的身影。
    堤坝之路难走又崎岖, 一旦遇上大雨,极有可能脚步不稳落入松江。
    鲁大人,不用着急,再等一炷香的时间, 殿下就回来了。 rdquo;
    身后忽然传来贺惜朝的声音, 鲁县令回头,就见贺惜朝已经睁开眼睛, 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鲁县令心思被看穿,也不恼,只是疑惑道:贺大人不担心吗?rdquo;
    担心。rdquo;贺惜朝站起来, 走过去,小玄子跟阿福要跟着,让他给制止了。
    贺惜朝走到鲁县令身边,踮起脚,伸长脖子,手遮眼,面露愁绪,酝酿一下哀叹道:唉,殿下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个人了!万一下雨了可怎么办呀!rdquo;
    鲁县令:hellip;hellip;rdquo;
    贺惜朝瞧着鲁县令脸上那一言难尽的模样,扑哧一笑,双手一摊,喏,我这样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弄得人心惶惶,让您老人家心里更焦虑,多过意不去。rdquo;
    贺惜朝在外装的是温文尔雅,可一旦对谁古灵精怪起来,这谁怕是得当心了。
    鲁县令被贺惜朝噎得说不出话来,可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状元郎却是在他心里走下了神坛,开始接地气。
    对了,鲁大人,若是这堤坝没修成,会如何呀?rdquo;
    鲁县令看着贺惜朝仿若随口地一说,不禁轻轻一叹,没有如何,就如方才有位公子所有,无非江水上岸的地方再广一些罢了,再逃三四个村子的人而已。rdquo;
    一个罢了,一个而已,听着轻描淡写,实则却触目惊心。
    贺惜朝心下有了计较,便道:按照这每年逼着迁走三四个村子的速度,哦,大概还有多久奎梁县的村民就都没有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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