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云从椅子上下来,经肖白刚刚那番作为,就算是功力深厚的他也不免脚下有些虚浮。他俯趴在御案上,两条长腿叉开,把结实翘挺的臀部对着肖白高高翘起,一只惯于舞刀弄棒的大手,却如红楼里最最骚浪的妓娘一样,掰开被操得充血的肉穴,转头对肖白说:“来。”
肖白只觉得整个大脑里的血都要从鼻子里喷出来,肖白祈祷凌青云苏醒后千万不要记得这一切,不然肖白怀疑,凌青云一定会羞怒至极的将她直接灭口!
肖白咽一口吐沫,随手撸动了一下沾满了粘液的新零件,握实了就一点点塞入凌青云紧窄狭长的后穴。不得不说,肖白被凌青云这段时间的密集特训下来,已经当男人当得有些溜了。
“啊……哈……”凌青云闭目仰头,嘴里溢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低吟。
和刚才的姿势不同,随着肖白每一次插入抽出的动作,肉棒坚实隆起的肉棱,都能频繁刮擦到甬道上长满敏感神经的那一点,带给凌青云难以忍受的刺激。
随着肖白的速度加快,凌青云只觉得自己下阴部深处如有一团火在炙烤,这种感觉逼得他既想射精,又想排尿,可是他那么好逞强的人,怎么肯这么轻易的就被肖白操射操尿,所以他拼命收紧下阴部,阻止让他丢脸的状况发生。
可是他因常年练武,那甬道本就照一般人要紧实有力的多,这一使力握紧,将肖白头脑中那根叫理智的弦啪的一下就拽断了。
肖白的眼睛红了起来,男人身体本能的攻击性,完全侵占了肖白作为一个女人的意志,她不自控的迅速抖动腰部,将深深插入凌青云身体内部的肉刃插动的看不清影踪。
“嗯啊!!哈啊……”
凌青云只觉得肖白的肉棒在内部不断的戳击着他的精囊,戳得他又疼又胀,充得胀满的精囊似乎下一刻就要被她戳爆了!
就算他觉得丢脸而紧紧咬住下唇,也挨不过这种太过激烈的刺激,不断有被欲望逼出的淫叫声时不时的从他的齿缝间溢出。
被憋得青筋暴凸的紫红肉棒紧紧的翘在结实的小腹上,在上面来回涂抹着激情的粘稠泪水。被不断出入着的嫣红肉穴,则因高频的摩擦,似要滴出血来,红得那么的妖艳。
前面长着让男人艳羡的巨硕肉物,后边却骚艳如吸精女穴,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尤物,动辄便能倾颓国家的那种。
午后的温煦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个浑身遍布紧实肌肉的少年,被压在桌子上,以前只管排泄的器官却正痛苦承担着性器的功能。而压着他的男人,唇红齿白、长眉入鬓,是世间一等一的绝色,可偏偏这样涤尘如仙一般的人物,却长着如肉鞭一样的丑物,不断鞭打着阳光清俊的少年。
一个是绝对不会触碰其他男人性器官的钢铁直男,如今却饥渴的用被迫开拓出来的骚穴,夹紧另一个男人的丑陋性器;而另一个是惯于被动承欢的娇柔女人,现在却攻击性十足的反压着身下肌肉虬结的强壮男人。
世事无常,爱能让人光辉灿烂,却也能让人倒错扭曲。
谁能想到曾经横扫南北、浑身杀伐之气的勇武将军,会匍匐在一个女人的身下,任女人对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不断施暴。
他有一个绝不会被暴力屈服的灵魂,可是如今,他却跪在了爱的面前。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想用自己的身体讨好你,即便这让我感到极致的羞辱,可只要能让我看见你因我而心帜摇动、不能自已的表情,纵刀山火海,我也甘之如饴。
肖白啊……
凌青云扭头看向肖白,即使是活活砍下他的臂膀都不会流泪的硬汉,此时却眼含泪水,他看着肖白,心中似有所悟:他会如此的妥协,一定是上辈子的缘分吧……他……一定是自己上辈子百求不得的那个人吧……所以这一生,他才甘于匍匐在他身下,取悦他、讨好他、勾引他………下贱到被他当成个女人一样的操着,还心里盈满了狂喜……天啊……遇见他,他算是完了……彻底的完了……
而肖白被他那能穿透灵魂的注视勾回了理智,那种那么痛苦、那么痛苦还要深深爱着的眼神,让她瞬间就落了满脸的泪。
小郎啊…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无论我是女人,还是男人,哪怕只是一缕虚无缥缈的魂魄,我也是逃不掉的……我不会将你丢下的,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一定!
肖白弯下腰,和回头看着她的凌青云亲在了一起,唇舌缠绕,就像是穿越了无数的滚滚红尘,还是能无数次纠葛到一起的两个灵魂一样,紧紧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说实话,肖白有些迷失了,就像是以前数次进入前世梦中那样,她迷失在能和他们两两相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世界里,在那里,灵魂只要专注的好好爱一个人就好,那是多么轻松的感觉啊,就如同泡在冬日煦暖的午后阳光里,惬意、放松,甚至让人有些想睡。
和每一次一样,肖白潜意识里都不想回去了,回去他们中间,就等于又要陷入那种灵魂被时刻撕扯的痛苦感觉里,肖白觉得自己都要枯竭了,被他们不断的饥渴索要,被他们疯狂压榨着她能挤出的每一分爱,她真的觉得有些累了。
致爱近杀,太过狂热、沉重的深爱,是比累世的仇恨还要让人难以承受啊!爱这种东西太沉了,沉的能让不屈的灵魂跪下,能让理智的灵魂疯狂,能让一向阴冷如冰之炼狱的灵魂也狂热炽燃起来,然后和他想拥入怀中而不得的心中至宝一起焚化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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