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柳如烟、白翰如这种表面温和有礼,实际上内里是切开黑、A到爆的人,肖白不刺激他们,他们都有随时弄死肖白的可能,更何况在肖白这前所未有的连环大杀招刺激下,其爆发性可想而知。
总之又是死去活来的一夜,在第二日柳如烟收拾齐整,施施然去节度使位上赴任时,肖白仍是昏睡不醒。
等快到第二日夜间了,肖白才迷迷糊糊地睡醒了过来。
“嗯……”肖白还没睁开眼就皱起眉头低吟了一声,两腿之间又酸又胀,肯定是被插肿了。而身体一动,肿大的乳头擦过被子,又是另一番不舒服,肖白只能掀开被子,将双乳裸露在外,打算找红药出来抹抹。
可是肖白一睁眼,却被床边的黑影吓了一跳,随即那熟悉的气息告诉肖白,那个黑影是苏离。
“为什么不点灯?吓死个人!”肖白拍拍自己的胸脯,啪啪的脆声提醒她现在双乳正裸露在外的事实,肖白赶紧将掀开的被子提上去,盖住了那不宜外露的两团好肉。
肖白就是这样,神志清楚的时候,就是和这个男人睡了N次了,还是会害羞,让她大咧咧地光裸着身子在别人面前摇晃,肖白是绝对做不到的。
可是她害羞,苏离是一点都不会体谅的,他点了灯回来,张口就是一句让肖白羞得要死的话:“被操得坐不下了吗?”
因为底下肿胀难忍,肖白确实是坐不下去,只能斜倚在引枕上,避过底下的不适处。
苏离自怀里摸出一个盒子,淡漠地看着肖白说:“把被子掀开,我给你上药。”
肖白刚一踌躇,苏离就讥诮地说:“怎么?不怜惜你,操得你一身伤的,你随便让他看,我这要给你治伤的,你却捂得严严实实的,肖白,你这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
他的话让肖白急了:“你、你别那么歪,我要是真的对你捂的严严实实,前几日,你哪还能…哪还能……”
苏离也没耐心听她在那磕磕巴巴,一伸手就掀开被子扔在了一边,可是肖白那一身的斑驳痕迹让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登时再也压抑不住。
“你就…你就任他这么糟践你?!”
肖白心里说,前两日你弄得也不比这轻多少,可是她哪敢说出一个字,火上浇油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苏离用手指沾了一些青绿色的药膏抹到肖白的乳尖上,那虽然有些消肿但还是照平时肿大的乳尖,粉红红的,再抹上青绿色的药膏,就好像是在绿叶映衬下,更加粉嫩的桃花蓓蕾,诱人得紧。
苏离一脸的面无表情,好似看惯生老病死的医生,眼里毫无情欲,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给肖白治伤。可是他那在蓓蕾上按压揉动的指尖对肖白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本来他们手上就像是掌握了什么神奇开关一样,稍稍摸摸亲亲,肖白就会情动不已,再加上她现在肿胀的乳尖敏感到不行,双重作用下,肖白死死咬住牙才没有娇哼出声,可是那下边已经不自控地悄悄流出一些水来。
可是这些苏离恍若未觉,依然眉目不动地继续着自己的治疗:他又将药膏涂到手心,两掌相合将其揉开,然后就覆在肖白的双乳上打着圈的揉搓。
“嗯……不……”在苏离揉了几圈后,被揉得双奶发热发胀的肖白,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再揉一会肖白怕夹不住双腿间的水,要流到床上了!
苏离看了肖白一眼,终于不再揉搓乳肉,却开始用指尖快速拨弄肖白红肿的乳头,这一下狠招把肖白的抵抗力彻底击溃,肖白皱着眉哭叫出声,底下随着这一叫声的用力,再也夹不住累积的春液,那略显粘稠的水液冲破腿间的缝隙,汩汩而下。
“这样可以加速血液循环,起到快速消肿的作用。”仍在不停拨弄的苏离口里淡淡地解释道。
被折磨着的肖白听到此言直想骂娘,鬼才信你!
被撩拨搔弄得酥麻无比的乳尖,鼓胀得难受,现在只想着被再凶狠些对待才好,痒够了要疼一些才舒爽。
苏离就像是肖白肚里的蛔虫一样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红艳的乳头,口里的语气依然淡漠平缓:“看来药力已经揉进去了,现在可以把多余的药膏清理掉了。”
说完便低头伸舌按压住肖白红肿的乳头,让那饱受蹂躏的乳头跟着舌尖一起扭来转去。
“啊哈……已经、已经够痒的了,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啊啊——!”
本来还伸着舌尖碾着乳头转圈的苏离,忽然将那被整治的完全开放的乳头一口吞进嘴里猛力一吸,这一下用力得直要把肖白的心魂都快吸将出来了!
“要、要掉了!不、不要吸了!”
苏离不但吸住了肖白的乳头,还抬起头,用头部的力量向上拉拽,把整个肉乳都拽成了一个圆锥形。而那小小乳尖成了唯一的受力点,负担着整个沉甸甸巨乳的重量,其惨状可想而知。
肖白求饶地望向苏离,而苏离叼着她的乳头,就像是七天没吃肉的饿狼,怎肯轻易放开到嘴的肥美嫩肉,只是那双眼直直地望向她,清冷无欲,清凌凌的要了人命的俊美。
他就好像是个无性的天使,而她就是那个被天使捕捉住等待制裁的淫荡魔女。一边是绝对禁欲、不识情爱的天之子,一边是被俊美的天使勾引得春水泄流的魔女,这种完全相反的对比,更加映衬出魔女的淫秽不堪。
肖白这么一设想,底下更是涌流如决堤,她伸臂抱住苏离的后颈,揉搓着他后脑的发,彻底投了降。
“别折磨我了,来操我吧,苏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