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样的材料,煮的步骤也和网上说的一样,为什么味道和小妻子前世煮的差那么大?
席恒沉着脸,给助理打了电话。
温语还在想着刚才席恒熟悉的动作。
他的神态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犹豫。如果不是知道席恒的洁癖有多严重,她还不会觉得诧异。
可是和他过了一辈子,温语自然知道,席恒骨子里洁癖严重的毛病。
前世她嫁给席恒之后,和他生活了快三十年,席恒才会偶尔用她的东西。
比如,有时候他会用她的杯子喝水。
如今就算席恒对她感兴趣,两人也只能算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可是刚才席恒喝汤的动作,分明像是做了无数遍。
温语心里觉得奇怪,她看着席恒,扯了扯唇角,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心里的疑惑。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安静,像前世很多时候一样。前世他们后来的婚姻生活,除了孩子,就是简单的搭伙过日子。
席恒盯着温语的脸,神色微滞。
他一直以为的完美婚姻,在小妻子的眼中,似乎是让她受尽委屈,想尽快离婚逃离他的婚姻。
席恒忍不住开口,“温语。”
他想问她关于前世的事,想知道她为什么一定得离婚。
温语侧了下脸看他。
“……没事。”席恒说。
温语都不想看见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席恒蓦的觉得两人之间太过安静。他唇角微动,却找不到任何话。
前世他和温语两人单独呆在一起时,都是温语主动和他说起生活中的琐事。后来有了孩子,温语围着孩子转,和他的交流更少了。
所以孩子出生后,他每次忙完工作回家,温语不找他,他们甚至一天内都没说过一两句话,都在各自忙自己的事。
前世席恒认为两人的相处方式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昨晚听了小妻子醉后的话,他影影约约中意识到,两人的相处方式确实不大对劲。
助理很快送来了醒酒汤。
温语两三口喝完,说:“我可以回去了吗?”
“我送你。”席恒拽着她的手腕。
温语心里烦躁,低声说,“我不想让我父母知道我们的事。”
“为什么不想?”席恒神色微冷。
温语气得想打他,努力压着自己的脾气,“你说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
席恒沉默了一会,说:“那我追你。”
温语脸色一愣。
“像之前我说一样,”席恒微微不自在,“我可以追求你。”
只要小妻子答应他的追求,他们还是可以像前世一样,结婚生子,在一起过一辈子。
第二次听席恒提起追求她的事,他语气里还带着股“屈尊降贵”的高傲,温语只觉得烦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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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博这些天被公司里的诸事缠着时,他才觉得自己真的老了,应对起来都有些力不从心。
挂了不知道多少个拒绝的电话,他脸上有瞬间的绝望。
温家是白手起家,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已经猜出有人要搞温家。
虽然在宴城商业新贵中,温家发展得最好,但是底子到底是太薄了。
一出事,基本没人敢帮忙。
这场酒会,是温家最后的机会。如果今天还找不到供货渠道,温家将会陷入严重的债务和信用危机。
温博满眼疲惫。
“温总?”
温博转过身,看见面前的年轻人,脸色温和的点头,“祁总。”
祁沛举了下酒杯,笑着说:“听说温总最近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不知道温总有没有兴趣,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的事。”
“合作?”温博怔住,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的狂喜。
如果祁家能成为温家以后的供货商,那他就不用再担心接下来的问题。
祁沛脸上一直挂着笑,态度十分亲切友好,“接下来三天,我都有时候,随时可以和温总谈谈合作的事。”
和祁沛约好了明天详谈的时间,温博这些天来,一直提着的心,总算轻松了不少。
酒会接近结束。
除了祁沛,温博今天意外的还收到了两家公司合作的意向。他心里觉得高兴的同时,又存了些疑惑。
这段时间,吃闭门羹的次数多了,突然有人抛出了橄榄枝,温博心里总有点不踏实。
温博还在想合作的事,有人站在他面前。
他抬头,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点点头,“钱总。”
这次温家出事,他不是没想过找席瑞丰。只是他人在国外,而他和席瑞丰的关系,说到底还是利益的成分居多。
席瑞丰这些年不时帮助他,目的也不过是想扶持宴城一些有潜力的小企业。
假如这次他找席瑞丰帮忙,难以保证他不会趁机提出别的要求。
温家能有现在的成就,是他和父亲辛苦打拼下来的。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让温家成为宴城任何一个豪门的附属。
钱静笑了下,“看来温总刚才和祁家的小儿子祁沛谈得很愉快。”
温博诧异于她主动提起祁沛,他沉声说:“小祁总不错。”
“确实不错,”钱静说,“祁沛和我儿子席恒关系很好。”
温博微拧了下眉心,不明白钱静为什么突然提祁沛和席恒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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