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珠\唔\了声,\我敢保证,林叔肯定是误会了。\
虽然不可能看到裙下的动作,但是林叔肯定也以为两人在后座卿卿我我了。
更别提之前,两人在车外难分难舍。
说着,她撑住江寂的肩膀,想要自己坐起来,顺便小小地吐槽了下,\你这样急色,恐怕很快名声大噪,名扬四方了江总。\
\哦?\江寂并没有如季明珠的愿,他拽着她的手,迫使她再次扑向自己的怀中,\那既然都误会了,我干脆坐实一下。\
季明珠:?
\江寂......你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挺会扭,继续。\
裙子被掀上去的时候,季明珠颤巍巍的,还想着能不能有点缓和的余地,结果回应她的,是皮|带扣金属利落解开的声音。
\啪嗒\的一下,在静谧的车后座,显得格外的清晰。
......
夜渐渐地深了,地下车库内,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那里,起初只是小小地振,而后那幅度愈发大了。季明珠拗在那儿,裙摆乱糟成一团。
车厢内有混合掺杂在一起的声音,格外羞人。到了后来,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制止住他,”你......别在里面!”
“好,我不会。”江寂声音紧绷着,吮啜她泛着泪花的眼皮。后座上的真皮沙发被压出了深重的痕,江寂怕她着凉,又开了自动加热的模式。
但这样愈发磨人,她的屁屁哪儿哪儿都热!
季明珠只觉得这男人可真够狗的!她两条细腿被提着,再次被放下的时候,颇有点不满,直接踢了江寂一小下。
“我抱你回去。”江寂也没躲,拍了拍她的头,将人从里面捞了出来。
出了车库,江寂上了电梯,一路带着她回了柏悦。
江寂也没顾着自己,只亲自上阵,先给季明珠清洗了一番。
这一下,她死活不愿意了。
季明珠怕浴室里再来些什么叫人承受不来的,直接把人给赶到了一旁。
但赶到一旁也无济于事。江寂双手抱着肩,就站在她不远处看。时不时地递下毛巾,浴巾之类的。
她洗漱完,江寂又把她抱了起来。
“............”
是要怎样啊!她还没软到那种程度!
“我要去我自己的房间!”
季明珠看江寂抬腿便要往自己的房间走,连忙制止。
江寂也没再勉强,他吃了一回猪肉,解锁了新场地,眉眼之间皆是疏松的淡然之气。
“行。”江寂抱着她,脚步复又折返,继而打开了她那边的门,将季明珠放好。
她进了被褥后便滚了两滚,把自己窝住,离他远远的。
季明珠洗漱完彻底清明,十足的懒洋洋,但只要扫一眼江寂,就觉得不公平。
她看着他衣冠楚楚,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褶皱的禁欲模样,一种逆反的情绪油然而生。
这人倒好,完事了裤子一提,拉链一拉。狗模鸡样的。换作几个月前,她完全不能够想象,江寂是这种人!
她再偷瞄一眼,发现江寂皮带倒是松松垮垮的,金属扣被折射,泛着冰凌的光。
这样看,他领口正襟,反差感十足,禁欲又迷人,有什么一朝迸发,像是突破枷|锁那般。
季明珠不免想起,刚刚在车后座的时候。那金属扣随着动作,不断地硌着人,像是不断拍打海滩的波浪,不知疲休。
她方才也是糊里糊涂,被他哄着以后,半醉半醒之间,由着他放肆。后来车厢内的气息和味道,都是景着闷着聚在一起,浓郁无比,叫人脸红心跳。
“江寂,车后座那儿是不是不能看了。”季明珠看他还不走,凝神打量他的时候,突然想起这一严肃的事实。
“不用担心,我等会儿下去收拾。”江寂在床侧坐下来,缓缓问出了另一句话,”还疼?”
最开始的时候她这样小抱怨,快结束的时候,她还是这样小抱怨。江寂看她这样,就直接问了出来。
“你说呢,我打你一巴掌你疼不疼!”他不提还好,一提季明珠就想起他之前的举措了,在某些地方拍。
江寂立刻会意,笑了下,双手撑着看过来,“我那能是巴掌?”
他似是回味了下,“我那顶多是轻拍。”
季明珠觉得江寂的脸皮,在这个时候几乎可以厚出天际了。“我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你走,我要睡觉。”
“蚊子?”他双眼眯了眯。
“嗯哼。”
“你还想再来?”
“............”
季明珠懒得理他,用双手推开他的脸,“别提了,我今天脑袋晕乎乎的,金鼎的红酒后劲好大。”
她反正是一会儿清明一会儿醉,又在车后座折腾了番,现在其实是有点困了。
“以后还敢一个人跑过去喝酒吗?”江寂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人怎么还不走......
季明珠阖上眼,“你当连棠是死的?她也去了好不好,而且是肖译这货请的我们,哪儿叫一个人啊。”
“你那么点酒量,下次还是我带你去喝。”江寂回了下,决定日后给连棠肖译进行一番敲打。
季明珠哼哼唧唧了会儿,期间还抡了几掌,但仍然没能抵过江寂印下来的吮。
从唇到额角,再到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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