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药忘忧好似手被蛰了一下,脸蛋又红又热,想要逃,却根本挣脱不开轩明城的禁锢,脸蛋红的要滴出血来,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轩明城的耳廓蹭着他的耳垂,耳畔是粗重的呼吸声,以及他充满磁性,低沉的喃喃。
“药罐子,我好喜欢你……”
药忘忧心口一抽,抬头看向轩明城——他刚刚说什么?
轩明城说喜欢自己?
不过还没等药忘忧细究,下一刻他就无暇再思考了。
轩明城脸泛着红晕,笑的有些痴,“你帮我,我也帮你……”
药忘忧闷哼一声。
泳池里的暧昧逐渐升温,旁边的一棵高树上,两道身影隐匿而去。
“喂颛和,你真的给凡人用法术啊,那不是禁忌吗!”
“谁用法术啊,我只是给那小流氓的饮料里加了点儿料。”
“你下·药了?!”
“呸!我加了点无色无味的酒而已,只能让他微醺,那小子做的事儿,全是自己心里想的,和老娘才没有关系好不?”
“真的假的?我不信!”
颛和在空中一个回身停了下来,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对月老一晃,叉腰道:“你自己看,就是普通的酒而已,我施了点法术,去掉酒味儿而已!”
月老眯着眼往里一瞧,随即眼神怪异地看向颛和,道:“你家酒……为什么是黑色的?”
“放屁!你家酒才……呃?”颛和眨眨眼,低头往瓶里一看,神情尴尬地“哎呀!”了一声。
月老莫名觉得事情要往诡异的方向发展过去了。
颛和讷讷地抬起头,道:“我好像带错了……”
“那你放的是什么?”月老有些着急了,可别弄成什么毒·药之类的了!
颛和一摆手,无所谓地答道:“就是祛痘的药而已,不是什么毒。”
“你一把年纪了还长痘?”月老神情复杂。
颛和双目圆瞪,一把扯住月老的胡子咆哮开来:“你这死老头说谁一把年纪啊!老娘还是个未婚少女呢!”
“哎呀胡子没了没了……”月老急忙求饶,顺势转移话题道,“那不是你,那臭小子怎么一脸醉醺醺的样子啊!”
颛和美目一眨,“诶,是哦?”
两人默默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嘴里吐出一句:“不是吧?”
泳池里,药忘忧感受着轩明城霸道的拥抱和动作,意识模糊地撩起眼皮看了看池边剩下的那半杯果汁茶,心说以后再也不让他喝酒了,太狠了……
轩明城感受到药忘忧的分神,不满地瘪了瘪嘴,拇指用力一搓。
“呜!”药忘忧只觉得后背窜过一道电流,蜷起身子颤抖起来,眼前的景象愈发模糊,唯有轩明城落在耳边颈侧的细吻,不断地撩拨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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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轩明城比药忘忧醒的要早些。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雪白的背脊,和几颗淡粉色的印记。
昨夜的记忆缓缓回笼,轩明城竭力回忆了一下,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情后,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抱着这药罐子用力啃了几下,然后相互帮忙了几次,还没有……
他不是古板守旧,只是觉得有的事情,要等确定了,相互给了对方一个确定的名分后才能做。
轩明城不会随便处理自己的身体,也不会随便对待药忘忧的身体,就算是昨晚意识模糊的情况下,他也是感受到药忘忧的半推半就,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的。
小心翼翼地将被药忘忧的细腰压住的手臂抽出,轩明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正套着底·裤,床上那小小的人就听到动静醒了。
于是昨晚才饱受尺寸对比刺激的药忘忧,一大早又被灵魂暴击了一通。
轩明城急匆匆地穿好裤子,又滚回床上从后边抱住了双耳通红的药忘忧,在他耳侧小心翼翼的喊了声:“药罐子?”
药忘忧轻轻唔了一声,一只手覆上了轩明城放在自己肚皮上的手背。
他有些臊。
昨天……他居然偷偷给轩明城的饮料里加了酒。
不止是轩明城,他给自己的饮料里也加了,只是没机会喝到,就已经跟那流氓……
想到这,药忘忧更臊了,两条瘦腿羞赧地并在一起,整个人缩成一个小小的团子。
“药罐子?”轩明城心想药忘忧怎么不说话,不会是生气了吧,难道自己昨晚醉了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强·迫他?
一想到这,轩明城就慌了,手足无措地想要道歉,又怕药忘忧跑了,于是干脆先用手脚把人缠住。
他忘记自己刚刚下床穿了条内·裤,可药忘忧却没有。
大腿蹭到那“有肉”的地方,昨夜嚣张地在卧室里翻腾的暧昧气息,又一次蹿了出来。
感受到怀里那人身体的绷紧,轩明城尴尬地拉开了点距离。
药忘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过头看向轩明城,紧张地道:“你……还记得你昨晚说过什么吗?”
“……”轩明城眨眨眼,自己说过什么了?
他努力地回忆着,脸色越来越奇怪,记忆里全是什么“我难受”、“能不能快些”、“再来一次”之类的虎狼之词,直到最后,他才想到了一句可能是药忘忧意思里所指的那句话,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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