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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àΘdêsⒽц.ⅭΘm 端午番外 下(花正骁,米梗
    纤细的手指一寸寸进入紧致温暖的部位,花正骁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按住顾采真的手腕,“唔……米……不要……”他断断续续的呻吟,让本就含混的话言更加意味不明,也并没有能阻止对方手指一寸寸入侵身体的动作。
    “米……进去了……里面……嗯啊……”花正骁艰难地提醒她。
    而正忍耐着欲望给他拓张的顾采真,直到将一整根手指都插入后,才仰头给他一个吻,“嗯,我知道,”她勾住他的舌尖吮了一下,发出滋滋声,“别紧张。”
    花正骁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你……嗯啊!”他被她忽然加进的第二根手指激得咬住下唇,“不要……不……嗯啊……”
    他的足尖颤抖地点在地上,慌张地抓住桌边维持上身的平衡,却被顾采真趁机又插进了第三根手指,“拿出去……拿出去……唔嗯……”两侧的臀肌一下子绷紧,身体里的空虚感得到了缓解,紧接着细微的酥麻开始隐隐浮现,自下向上顺着血液朝四肢百骸漫延。
    顾采真手指的抽插并不快,搅进已经湿湿哒哒的细窄穴口,辗转又抽退,周而复始。以往花正骁也被这样对待过,明白她是在帮他做“准备”。可是……她故意在插入手指时带了几粒米进来,那感觉……太奇怪了!
    “拿出去……唔……”
    顾采真的拇指按住穴口边缘一抹,捻起一片湿腻,“都这么湿了,我的手指插得你很舒服吧?”她的指尖故意抽至穴口再碾住内壁一按,语气反倒有种极其好商量的温吞,“要是拿出去,你要难受的。”
    “啊!不是……不是手指,嗯……嗯啊……”花正骁仰头喘息,着实有些崩溃,他浑身都很烫,脸上几乎要冒烟,甚至没有分辨出来,顾采真是故意曲解他的话,“是……是米!”
    “哦,米啊。”顾采真配合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并在一起的指腹正按在那几粒米上,而米……此刻正附着在花正骁后穴的内壁上,黏糊润滑的液体将它们包裹住,随着嫩肉的蠕动颤巍不止,再被她的指尖来回揉弄。
    这几粒米本是顾采真包粽子时落在虎口处的,一开始带着插入花正骁的身体里,也是无心之举。但她很注意花正骁的反应,那几粒米被摁进他穴中的瞬间,他的喘息顿了顿,腰肌也是突然一绷再绷。面对欲望和她的撩拨,他自己可能还因为紧张而没有发现,顾采真却已然从这几粒米中,得到了一点……灵感。
    啧,若是他可以再晚一点意识到,就更好了。
    顾采真不无遗憾地想,可惜着自己不能多看一会儿他迷乱情动的样子。χyυzんàIωυ.мe(xyuzhaiwu.me)
    “拿出去……啊……”花正骁泛着水光的星眸瞪过来,一向英气俊美的五官嗔怒中挟裹了不自知的媚意,让顾采真的下腹阵阵发紧。
    她的头皮也一阵阵发紧,性子中总被她压制的一面顿时冒出头来,对花正骁混合着歉疚与爱意的怜惜,转化成了克制再克制后的丝丝……恶劣。
    “等会儿就拿出来,”她哄着他,“花儿,花儿……”她温柔地亲了亲他薄汗打湿的额角,突然指尖压着米粒加速抽插碾磨,逼得他双膝屈起两股发颤,“不……嗯啊啊啊!”
    细小的异物感狠狠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肠壁,因为动情而湿滑的嫩肉,好似将要孕育珍珠的蚌肉,被刺激出更多水滑的粘液。
    “不要……别!嗯啊!”米粒在顾采真的手中如同活了一般,专挑花正骁敏感的地方压磨,他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摇着头,抗拒这样羞耻荒唐的交欢方式,可内壁却裹住她的手指夹得更紧,身体逐渐沉沦。
    顾采真吻住他的唇,手指继续飞快地抽插,米粒磨得甬道阵阵发烫。花正骁的脚趾用力内勾,胯下的男根弹跳了一下,射出一股白浊,“啊……嗯唔!”他的尖叫被顾采真吻成呜咽。
    后穴一波热液涌出,他软下腰几乎要从桌子上滑下去。顾采真捞住他的腰,那几根手指终于带着要命的米粒,抽离了他的身体。花正骁又羞又气地想要推开她,却被捉住手腕一圈圈绕上红线。
    花正骁暗恨自己和她一起时总是不够警惕,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绑住了。
    “松开我!你给我松……嗯啊!”
    “这绑粽子的线有些硬,你乖一些,别挣扎。磨红了手腕,我会心疼的。”顾采真一边说话,一边将两手被束起的花正骁翻过身去,趴伏在桌上。
    从不暴露于人前的挺翘臀肉,在空气中紧张地绷着,上面还有方才靠着桌沿压出来的一道红痕。臀尖滴答水亮,一些是他流的蜜汁,一些是顺着股沟滑下来的精液。
    因为刚刚射完精,他的腰软得厉害,全靠顾采真托住他的腰腹,那点不甘心的挣扎对她而言几等于无。
    狼藉一片的私密部位被人用热烈的视线盯着,花正骁羞耻又难堪,本想转身喊停,却被猛地大力压低了上身,趴在了桌子上。
    简易单薄的细长桌腿不堪重负,发出摧枯拉朽的咯吱声,花正骁的双腿就在这让人难以心安的噪音中被分开,臀部被从侧面抓住狠狠掰开,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抵在了臀缝间。
    他的小腹不由自主收缩了一下,那种危险近在咫尺的感觉,让他后颈汗毛倒竖。
    顾采真在这种时刻散发的侵略性,总是悄无声息地让他打颤。
    嫩红的穴儿如同染了朝露的花朵,翕张微抖,美艳至极。
    黏滑淋漓的水液染得到处都是,臀肉的手感极佳。顾采真甚至没有给他一丝犹豫退缩的机会,就对准红艳的穴口狠狠插了进来!
    “啊!”花正骁昂起脖颈发出短促的尖叫,很快就被冲撞得只剩呻吟。
    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被压在桌上狠狠肏弄,裸露的白皙肌肤与烈烈红衣相映生辉,手腕处的红绳诱惑又禁忌。
    花家风范严正,别说无媒苟合颠鸾倒凤,就是成了婚的子弟也不可能白日宣淫,还是以这样……这样淫乱无度的方式!花正骁羞耻极了,试图让顾采真别继续了。“不……不要……嗯啊啊啊……”他被捆住的双手死死抓着桌子另一边,被抽插得两个膝盖总是不由自主地打弯,连保持站立都困难。
    顾采真被他紧得一塌糊涂的后穴绞得爽快极了,不停地耸腰向他索求更多,“不要?为什么不要?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她平日从不会说这种粗鄙的话,以前的她一贯沉默寡言,甚至很少主动说长长一段话,便是和花正骁相互确定了心意,在欢爱时,她也甚少这样与花正骁说话。可今日的花正骁实在太诱人,勾得她心底那股邪乎劲儿如旷冬的山火,见风似的涨。
    “你!嗯啊……你闭嘴……”顾采真这辈子就没听过比这更色厉内荏的语气了,简直是变相给她制造机会欺负他。“不许,不许说……嗯啊,嗯啊啊啊……说那个字!”花正骁喘息着,语气中全是虚张声势的发狠。
    “可我就是在‘肏’你啊。”两世的相处让顾采真
    比他自己还了解他,心高气傲又面皮极薄,她的轻笑带着刻意的无辜,叫他越发羞耻发怒,可胀满体内的性器搅得他的情绪都是发散的,明明是想发火,却在她的抽送撞击中,只想发泄……
    顾采真低头吻上他裸露的肩胛骨,齿尖沿着他骨骼的走势描摹游走,不曾刺入皮肉,却好像刺入了他的灵魂。硕大的菇头狠狠凿上敏感的深处,将花正骁所有想说的话都撞得七零八落。
    “嗯啊……嗯啊啊……”他难以控制地张唇呻吟,手腕终究还是磨出了一道道细细的红痕。桌子上摆放的粽子被摇晃到边缘后落下,骨碌碌滚得到处都是;米篓被踢倒,莹白的米粒泼洒满地;粽叶凌乱交叠,飘飘悠悠散落……
    “喜欢被我‘肏’吗?”粗壮的性器在汁水淋漓的嫩穴中急速进出,弹翘的臀肉被撞得发红,顾采真低头看着他下面一张小嘴努力吞咽她巨大的场景,恨不得就这样做到地老天荒。
    恼她又说这个字眼,花正骁一时赌气,“不……呃啊……不喜欢!”他不知道,他一时的嘴硬,会戳到顾采真前世的痛楚。
    她的眸色暗沉了一瞬,如同黑夜里遮住了所有星月光辉的厚云,“不喜欢?”
    前一世,她强迫他太多次,明知道他不喜欢,明知道他有多痛苦,却不肯放过他,也不肯放过自己。身体的愉悦会盲目人的双眼,也会盲目人的真心。她以为那是纯粹的恨,她以为他对她也是纯粹的恨,可其实……不是……
    都不是……
    顾采真突然退出花正骁的身体,将因为趴伏的姿势还不知道她情绪变化的他翻过来,再挺腰猛地刺入!
    “我会让你承认的。”她嘀咕了一句,低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啊啊啊!”花正骁被她揪着手腕上的红绳处,双腿大开,感受着那炙热坚硬地一插到底。
    四目相对,花正骁怔住,连满身的热意都在一瞬间褪去。他看不懂她眼神里的凝重,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感觉到,她的隐忍与疯狂。
    “顾……顾采真……嗯啊啊……你……你……嗯啊!”
    顾采真,你怎么了?
    顾采真半垂眼睫,怕自己眼中太浓烈的情绪会吓着他。
    花正骁被死死吻住,不被赋予一丝一毫提问的机会。
    抽插,撞击;束缚,禁锢;强势,侵入;发泄,混乱……
    这场临时起意的性事,最终却持续了很久,久到让花正骁奔溃。仿佛永无止境的强烈快感,一遍又一遍降临,他被逼得神智全失,在顾采真的诱哄下,不甘不愿却又心甘情愿,泪眼朦胧地说出:“我喜欢……喜欢被你肏……”
    这折磨人的愉悦,才得以终止。
    滚烫的精液灌满甬道,与深处喷涌的爱液融为一体,内壁痴缠着孽根,挟裹、淹没、再也分不出彼此。
    顾采真解开红绳,摩挲着花正骁被磨红一片的手腕,又心疼又满足。
    明明被逼着说出了那样不正经的话,可看到她眸染笑意温柔地来抱他时,花正骁的羞愤却奇异地消弥于无形。
    他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跟她在一起后,廉耻这个东西,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了。既然,她这么……欢喜,那……那……
    那这次就……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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