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友胜费尽心思广搭人脉,才得以参与此次酒局,勉强够格充当个陪笑取乐的小角se。
宋璟之,宋氏集团的太子爷,今晚的主角,他的目标。若把这位爷哄得心花怒放,那他何愁项目拿不下。
杯盘狼藉,宾主尽欢,酒局接近尾声,陈友胜趁机上前献媚:“宋少,今晚在这儿住?”
宋璟之凉凉瞥了一眼他,问:“是雏?”
看来有戏,陈友胜喜不自禁,笑呵呵地说:“是雏,名牌大学生,漂亮又纯情。”
“明廷,放松放松?”
宋璟之随口一问,看向角落闭目养神的男人,只见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碍于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无人敢靠近示好。
“守身如玉了?”
厉明廷睁开眼,凤眸狭长,眸se幽深,神se冷傲,昏暗的包厢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隐约可见,神秘而莫测。
“野花哪有家花香。”宋璟之玩笑道,话里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不得而知。
京都谁人不知宋氏太子爷风流成x,nv人如衣服,新鲜不过三个月。
仔细算算,自他上月甩了当红nv星蒋倩茹,身边至今不见nv人,实属罕见。
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厉明廷深知他的脾x,绝不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花园。
大概是遇到了棘手的新猎物,兴味正浓。
***
宁菀从里到外,将身子洗得白里透红,换上薄如蝉翼的红se纱衣,走了出去。至于香水,气味重得熏人,她不想用。
她坐在床沿,百无聊赖,总觉在浴室热气蒸太久,迟迟不散,弄得头发昏脸发烫。
难道是洗澡受凉,感冒了?
可又不像,宁菀想,或许是她神经质了。
厉明廷走近床边,视线触及,就是一副活se生香的美人发春图。
少nv匍匐在床,透明情趣睡衣之下,一丝不挂的t0ngt蜷缩成一团,suxi0ng半掩半露。光滑如玉的lu0背曲线流畅,两边jing致的蝴蝶骨,宛若展翅yu飞的蝴蝶,蜿蜒而下是若隐若现的腰窝。
男人光明正大地瞧,目光有如实质,浑圆挺翘的gu丘间引人遐想,诱惑无限,他伸手沿着gug0u探入花xm0了把,sh得不像话,他轻笑了声。
宁菀理智尚存,被男人一模,心里羞愤,身子却愈加软绵绵不受控制,白皙修长的yutu1夹着薄被磨蹭得更厉害,小嘴si咬被褥不放,媚眼如丝,红唇娇yanyu滴。
她不知为何变得如此y1ngdang,原本身t的热尚且能忍受,可后面小腹内升腾起一gu热流,源源不断地蔓延至下t,渐渐sichu瘙痒难耐,x道里一阵阵收缩翕合,心里急切地渴望什么止痒。
她忍不住本能地夹着被子磨x,微妙的快感刺激得x内流出水来,越磨越痒,水流得越欢,可她开了头就停不住。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脑子里遍布邪恶的思想,引诱她呐喊,释放出yuwang的野兽,她呜咽着,咬紧牙关,坚守着所剩无几的t面。
少nv青涩稚neng的身t,楚楚可怜的表情,犹如清晨一朵初绽的娇花,盛满晶莹剔透的露水,颤巍巍,摇摇yu坠,等人采撷。
厉明廷既非君子亦非圣人,又怎会放过如此美味,送上门的甜点,焉有不吃之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厚实富有光泽的蜜sex膛,一路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力与美的结合,yan刚之气尽显。
男人赤身lu0t地shangchuan,靠近宁菀,摆正她的身子,同她面对面,替她剥去那层薄衣,少nv雪白饱满的丰盈,神秘的花谷地带,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是谁?”
宁菀惊觉来人不是陈总,她喘息着,像头受惊的小鹿,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拉着被子遮住x前往床后退。
醒着就好,有意识做起来尽兴,厉明廷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他信手握住少nv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少nv便重回他怀抱,随即他俯身罩住少nv,吻了下去。
男人浓郁的男x荷尔蒙气息,充满宁菀的呼x1之间,sh热的唇舌在她脖颈游移吮吻,强劲有力的手掌肆意r0un1e着她的rr0u,粗砺的指尖侵入她sh漉漉的nengxue搓捻。
对方强势的侵占,不留给她一丝回旋的余地。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你走错房间了……”
宁菀奋力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压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一方面想ga0清楚状况,另一方面是生理迫切的需求,理智与yuwang交织斗争。
男人的撩拨使她敏感的身t颤栗不已,愉悦至极,可如隔靴搔痒般,激得她yu火焚身,连带抗拒的力气也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倒像是yu拒还迎的g引。
厉明廷第一次慈悲心怀,怜惜少nv,本打算做足前戏,奈何她不珍惜,柔若无骨的身子像条美人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一点也不安分。
“nv孩不乖,是要受罚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冷厉,在她耳边响起,宁菀来不及反应,突然失声惨叫,红润的小脸瞬间血se全无,惨白一片。
身t好似劈成了两半,痛入骨髓。
从未开垦的处nv地,有了它的主人。
少nv雾蒙蒙的水眸露出绝望之se,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让人无端看着哀伤。
厉明廷鬼使神差地t1an了t1an她的泪珠,寡淡无味。
完了,全完了。
宁菀无声地哭泣,她的清白被一个素不相识男人夺走了。
又一次重蹈覆辙,人财两空。
那母亲该怎么办?近在咫尺的希望从她手中溜走,她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厉明廷只当她疼得狠,他的尺寸算得上是男人里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适合c的x难找。所以他几乎很少碰处nv,麻烦又不耐c,还扫兴。
不过少nv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的xm0起来小小nengneng,弹x却很好,包容x强,没做前戏也没润滑,单靠cuiq1ng药分泌的miye,就能承载他的yjing,一点撕裂的迹象都没有。
厉明廷继续挺进b仄的xia0x,却卡在半途动弹不得,被huaj1n里数不清的褶皱缠住,sh滑黏热的媚r0u紧密地包裹着yjing蠕动,他爽得头皮发麻。
若是完全进入,那滋味一定美妙绝l。
少nv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撕心裂肺。
厉明廷冷y的心软了些许,自己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着实有些粗暴,他理应温柔t贴点。
你情我愿的r0utjiaohe,想必会更好。RoūSんūщū(肉圕屋).乄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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