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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泽的忠贞和恋家,与他们的博学齐名。
    所以“和他们成婚生子”这种话,在他们耳朵里都算甜言蜜语。
    喵主子还能如何回应?他……破天荒地亮出了肚皮。
    却说赢泽和喵主子这边柔情蜜意,皇帝这边……气氛就有点窒息。
    唯二不受许琯影响的至尊夫妇现在只能当守门员,只怕往后一刻不得脱身……在场的都是皇室说话管用的重要成员,所以人人知晓轻重,人人明白局面有多棘手。
    大夏固然是这片大陆上最强盛的国家,但排名第二和第三的联起手来,足够大夏好好“喝上一壶”,只说那两个国家的至尊都和自家自尊相差不多。
    许琯……被抓了过来,不记恨皇室才有鬼了,她分明就是个能利用起来,而且真能做到一举奠定胜局的大杀器。
    五皇子也在场,把大伯母的行礼和人手送过去之后,仔细转述了一下大将军的应对。
    皇帝笑道:“他倒是识时务。”
    不识时务能活到今天吗?
    众人济济一堂,商量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等一等至尊夫妇,看看他们能不能短时间有些可喜的结果。
    第二天一早,皇家暗卫给许琯送饭,结果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彻底蛊惑,出来的时候让喵主子一手刀撂倒,拎到住处当观察对象去了。
    连续三次实验证明,许琯的基本技能只能有效三天,随境界提升效果减弱。
    之后喵主子饿了许琯一天,继续让皇帝派人,许琯明知道皇室是在消耗她的技能,但也只能继续下去:因为她的希望就在这里,遍撒网,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她就坐等脱困。
    半个月过后,宗师以及宗师以下级别的测试得差不多,喵主子打算送几个气运更浓厚一点的“小白鼠”过去。
    许琯的系统将对象彻底迷惑和降智,自然有所消耗。然而喵主子观察至今,发现系统再没抽取许琯的寿元,而是通过给对方降智再吸取对方气运达到了一个小平衡……
    他现在需要打破平衡,再好好收集一批数据。
    这次自愿当小白鼠的是大将军以及五皇子——就算和许琯打过照面,不管怎么样至尊都能在三天内恢复,他俩倒也没什么后顾之忧。
    喵主子想了想,再加了个七皇子。皇帝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因为七皇子是他一众儿子之中气运最差,受龙气庇佑最少的一位,和五皇子刚好是两个极端。
    五皇子都能上阵,七皇子他还有不舍得的道理?
    七皇子早先没资格知道“另一个世界的真相”,如今需要他充当小白鼠,就让父皇、兄弟以及父皇的心腹们恶补了一下……然后他自然是懵逼了。
    却说大将军踏进许琯的院子,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再出来整个人的气质全然不对,喵主子见他恶狠狠地盯住五皇子和七皇子,最终把目光落在赢泽身上,他上前就是一巴掌……
    发觉大将军气运少了三分之二还多,境界落下宗师境,他就不再多此一举了,而是把人丢给皇帝,“醒了就没事了。可惜他的心劫没过去。”
    皇帝没说什么,“时也命也。”吩咐属下善待这位爱将也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
    第74章 白月光九
    大将军为什么自告奋勇,在明知有风险的前提下还要拼上这么一次?
    在场之人心知肚明:大将军卡心劫良久, 再不拼上这一次, 再过些年气血衰弱,这辈子只怕不仅是止步宗师, 更会逐渐跌落境界。
    卡心劫就会造成字面意义上的不进则退。
    大将军已然竭尽全力,问心无愧, 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都看天意。
    皇帝为自己的心腹爱将叹息一声, 也仅此而已了。
    赢泽此时就跟喵主子传音,“传承断绝散佚的结果就是……瞎练。”
    喵主子道:“能知道卡心劫就不错了,凭他们大多数人的悟性, 做不到知其所以然。”
    “他要是悟性足够, 我还觉得不好办。原主小姑娘并非直接死于这对夫妻之手,所以一个煎熬和囚禁中度过后半生,一个境界不停跌落, 感受一下人走茶凉和心劫时不时发作的滋味, 我觉得还可以。”
    相对而言,死得干脆和煎熬地活着, 还是后者更痛苦一点,尤其是这个世界是有轮回这个概念的,痛快删号重来……不香吗?
    喵主子道:“我要保护皇族。”
    “不谋而合了。”
    却说大将军折戟沉沙, 经过片刻的自我调整, 五皇子便走上前去——他要给许琯送点伤药。
    许琯当初大招让赢泽物理中止,如今身上不少擦伤和淤青,她就在使用单一降智技能之余不忘追加一点小要求:让送饭的回去给皇帝带话, 她要点伤药。
    而能复述出许琯这点要求的,都是宗师境,包括大将军在内。
    五皇子毕竟是皇族上下都比较满意的继承人,喵主子就得适度开店小灶——这也比较符合原主的性格,于是他拿了块玉佩,指点一弹,那玉佩便稳稳地落在五皇子手里。
    五皇子当着众人取下一直不离身的护身符,把玉佩挂上了项链,并认真戴在脖子上……他立时精神一震,玉佩处更传来源源不绝的融融暖意,他恭敬地向大伯道谢,才往许琯的院子去了。
    许琯出自微末小官之家,能银钱不愁全是仗着许父那个做了大将军夫人的姐姐,所以穿成许琯之后,她对于皇室和权贵也近乎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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