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太后在她去世后,才知道那贼子是将军府二房所为……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事比目皆是。
太后虽与紫幽娘亲有交情,但是这是别人家务事,她一个隐居的太后没有证据,如何去证明这种事情,可是她却越发觉得自己挂念她,现在看见了紫幽,心中又回忆起那女子,竟是多了几分亲切。
紫幽心中在暗暗的思量着,见太后欲言又止的样子,也想到了不少,遇上贼子,受了惊吓……
她现在才真正知道她母亲去世的原因,没想到竟是如此,只是遇上这贼子真的是偶然吗?
“说来也算是你娘亲,救了本宫的命!这些年,苦了你了……”太后叹息着,在她手心拍了两下,以示慰问。
紫幽面容有些动容,微微一笑,“怎么会是娘亲救了太后呢?是太后有福气,吉星高照!”
惹得太后直夸紫幽嘴甜,转头看了眼澜月千泽,“皇儿何时与幽儿办婚事?你也不小了吧,该是弱冠后又走了两个年头了!”
澜月千泽点点头,望向紫幽的深邃眼中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深情,瞬间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我和幽儿下个月便在羽国成亲。”
“羽国?”太后有些惊讶,为何不回东澜成亲呢?毕竟是东澜的王爷,这婚礼还是在东澜办的好,转念一想,又想到紫幽那贼子去拦她母亲的二娘,和那变心的爹,沉吟了一会便道:“也好!你们开心就好!”
“瞧本宫这样是去不了羽国咯!你们便是成亲后多来和本宫说说话便是,尤其是幽儿,若是千泽对你不好,尽管来找本宫!”太后说完便朝紫幽眨了眨眼,一时间雍容的面上带着一丝俏皮。
“怎么会!”澜月千泽上前握住紫幽的手,摩挲着,“我疼她还来不呢!”
太后见澜月千泽这副深情的模样,眼眶一热,又想起了当年和先帝的逸事来。
第二天,两人去给太后问了安,正巧遇上了昨日见过的道长。
道长是一位围棋的狂热爱好者,平日里就盼着有人能跟他对弈一番,观中弟子棋艺都不高,不是他的对手,一直听说东澜蔺王棋艺高超,而这次正好澜月千泽上观中来,自然便拉着他去下棋。
紫幽先前每每听外公外婆夸澜月千泽棋艺高,都不以为然。这次正好好奇,便一同跟在澜月千泽身后跟着他去观战。
直到看了几局棋,她才相信,澜月千泽的棋艺是真的高超,先前和外公外婆下棋,应该都是留了不止一手。
或许是因着道长一句:“蔺王爷,你不必让着在下!尽力下棋!让在下讨点教训”
每盘棋不出一刻钟,澜月千泽所握的白棋都将黑棋绞杀得无路可走。道长下的愁眉苦脸,还一脸不信邪,试探道:“王爷,和在下换棋子再下几局,可好?”
紫幽觉得她眼角都在抽动,道长您没看见对手有让着您么?这棋胜负难道还和棋子颜色有关不成?
“好!”
澜月千泽随口应道。
接下来毫无意外,澜月千泽所操的黑棋又将白棋绞杀得弃械投降。
眼看又是一局残局,道长还在不服输地挣扎。
“蔺王爷棋艺高超,在下佩服!”道长终于累了,看向澜月千泽的眼神满满都是敬意,转口便要跟他讨教下棋妙法。
紫幽听着他们讨论棋艺,心下觉得无聊,只跟澜月千泽说了一声,便起身到大厅外边去随意走动走动。
澜月千泽只吩咐她不要走太远。
紫幽只荡着荡着,便游荡到了红尘观前那甬道口。
眼见着一抹白色身影远远行来,转身就要离开。
“樱紫幽!你给我站住!”
紫幽闻声无奈,只得转过身来,却见小公主羽如巧正气势冲冲地从甬道而来。
“小公主,叫我何事?” 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紫幽对这小公主没有丝毫的好感。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看见她。
羽如巧经过上次放火烧丞相府的事,一直就没见过墨非白。
虽然已经查出来是意外,但是墨非白每次见到她都躲着她,让她心中十分难受,每日去缠着父皇,父皇奈不过她纠缠,便打发人送她来这红尘观中,美其名曰修身养性!其实不过是要让她自我反省反省罢了!
心中本来就是不愉悦,远远看看一个女子,竟是樱紫幽!一下怒喝她停住!
紫幽原本清平的心境,一下子就被搅乱了,哪里都有这些烦人的冤家,真是让她郁闷。
“小公主不去追随表哥,在这作甚?”紫幽冷漠地挑眉。
羽如巧美眸一瞪,咬着嘴唇,最后却软道:“你知不知道墨非白为什么躲着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 公主对公主
“我怎么知道?”紫幽见她面上表情换了好几个,倒是个俏生生的小美女。
虽说这是不经大脑的气话,不过,她那风流倜傥的表哥,行事古怪,她哪里能够知道他为什么躲着她。
“你……”羽如巧瞄了眼紫幽,咬了咬下唇,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心想着墨非白不在,难得能够在这碰上樱紫幽,或许下次就没机会了,一咬牙便道:“你有没有办法让墨非白喜欢我?”
身后的宫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天,他们这些作奴才的不是看不出来羽如巧对丞相府三公子的念想,但是公主!矜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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