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条件。”江闻强压住性器带来的生理反应,他把视线错开,不去看她的眼睛。
倒不是瑶婷的眼睛有多漂亮,只是在这片污泥浊水中,她很干净,眼里露骨的欲望过于纯粹,能把人仅有的良知撇得一干二净,江闻这点道行,根本扛不住。
她去解他的衣扣,回答了两个字:“听话。”
江闻知道,这下彻底完蛋,他招惹上一个不该遇见的疯女人,注定要栽进去,连回头的路也断了。
“要我当你的狗?”他嗤笑,用这一名词来贬低自己,书上有句话,人分三六九等,在监狱里,更能体会这六个字的含义,被同胞霸凌、污蔑、嘲笑,活得比畜生还狼狈。
“狗?”瑶婷对他的形容产生兴趣,把人衣领拨弄到一边,手指摸住他勃起的乳头,语气如往常一样平淡,“不用太悲观,你的保质期,最多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们形同陌路,互不相欠。”
说完,那张娇小的脸蛋挨近了,让江闻的周身也有了温度,她嘴唇凑上去,火热的舌头蜷住他的粉乳,像在舔舐一枚硬糖,舍不得咬碎似的,力度轻柔、舒服,惹得他面部泛红,很不好意思。
没料到她松口后的第一句话,是:“连根毛都没有,算个屁的男人。”
江闻眸光暗了暗,回应道:“天生的。”
“哦,那就不能怪你。”瑶婷又亲上去,吻住左边的乳头,那双纤细的手也不消停,从他锁骨断断续续摸到腰腹,再从腰窝后面摸下去,钻进了裤头,把他的一瓣白臀掐在手里,用力地揉捏。
“痛。”他感觉被掐肿了,下边火辣辣的疼。
“才使出三分力,你就说不行,等哪天被我按床板上干,你这身子骨,架不住吧?”瑶婷斜视他,就那一眼,让人火大。
江闻好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特别是在床事这一问题上,怎么能让小姑娘笑话。
“没有证据,就是诽谤。”他一副认真想要与她探讨的模样。
让瑶婷不由地发笑,她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颚,凑近了,染上色欲的眼睛能把人吓出一身冷汗:“干脆就地把你给办了,省得说我诋毁你,嗯?”
“也不看看什么环境。”江闻五根指头伸入冰冷刺骨的泥水里,捞出好几块煤渣,满手都是难闻的味道。
“扑通。”
不远处传来石头砸进水底的声音,瑶婷的手还掐在江闻的下巴处,隔了三米左右的距离,光头傻愣在原地,看她像只饿狼一样,把那男的弄得衣衫不整,两腿间的东西看到起了反应,也不敢吱声。
“站了多久?”她面无波澜地发问。
光头腿都吓软了,结巴道:“也没……没没多久,我、我刚来。”
“把它推走。”瑶婷手也没抬,只扬了扬下颌,指向身前装煤的推车。
“瑶姐,那,我先去了。”光头见此,好不容易找到台阶,扛起车把就往反方向走,都不敢等瑶婷答应,生怕把小命丢矿洞里。
见人走远,她才回过头,打量江闻的面部表情:“你的意思是,想在牢房里,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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