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搓着筷子,说:“我开动了哦。”
吃了一口之后,点了点头,认同地说:“是比我做的好吃一点。”
沈肆行加了一筷子牛肉给季谣:“嗯。”
可能不止一点。
吃饭的时候,季谣总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忘了。
但是沈医生的手艺实在太好,让她暂时想不起来了。
管他的,先吃饭吧。
吃完了饭,沈肆行主动洗碗。
其实沈肆行是不喜欢洗碗的,季谣也不想让白天在医院受苦受累的沈医生晚上回到了家还要做这些粗活。
但是上次她洗碗的时候,没有洗干净。
沈肆行第二天早上发现了,洁癖发作把所有碗柜里的碗统统拿出来洗了三次。
之后就再也不让季谣洗碗了。
其实季谣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她忙着洗完碗赶稿子。
就洗得随便了一些。
季谣之后再怎么求着沈肆行让她洗碗,沈肆行都不愿意了。
家里的厨房又没有给洗碗机留位置,想买洗碗机也没办法安装。
沈肆行在洗碗的时候,季谣去了卧室的浴室洗澡。
季谣才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泡,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季谣吓了一跳,水顺着头上冲了下来,模糊了视线。
她隐隐约约看见沈肆行边往里走边解开衬衣纽扣,季谣的心跳得飞快。
她呼吸急促了起来,吸气呼气的频率都乱了。
沈肆行把衬衣丢在了脏衣楼里。
两人只隔着一道玻璃门,季谣能看清楚沈肆行的几块fuji曲线。
沈肆行单手解开皮带扣,扯掉了皮带,丢在一旁。
精瘦的腰挂不住西装裤,向下滑了一截。
季谣顺着看了下去——
沈肆行大大方方解开扣子,脱掉。
让季谣能够清清楚楚看清他的renyu线。
水汽和雾气氤氲一团,模糊着季谣的视线。
她目不转睛,努力想看清。
继续啊,还有一件呢。
沈肆行单手打开拉开了玻璃推拉门。
“在看什么?”沈肆行低声问道。
季谣摇了摇头,说:“没有…… ”
沈肆行把门关上,两人挤在洗浴间的小空间里。
“想看就来帮我tuo。”沈肆行拉着季谣湿透的手。
季谣mo到鼓鼓当当的一大团,脸都红了。
她侧着脸,不敢看。
沈肆行低头,一口咬在了季谣的suogu上。
“嘶——”季谣倒抽一口凉气。
痛倒是不痛,这也太刺激了吧。
沈肆行从背后环住,把季谣禁锢在墙壁和他的xiongtang之间。
“qiao起来。”沈肆行又说。
季谣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在沈医生天天不遗余力的教育之下,能够好好上路了。
沈肆行抓住季谣的手腕,扣在墙壁上。
季谣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背后,水流顺着俩人的头顶而下。
快两个小时之后,终于结束。
季谣趴在床上休息喘气的时候,想起了自己想问沈肆行的事情。
“沈医生。”季谣累得恹恹的,说话都没力气。
“嗯?”
沈肆行靠在床头看书。
季谣说:“今天有个人微博私信问我接不接包装设计稿,说自己是EL的什么总监。”
沈肆行一怔,有些惊讶,反问道:“EL?”
季谣点了点头,说:“嗯,我开始以为是骗子,但是她说约我明天上午十点,EL总部见。”
沈肆行继续翻书:“那就去看看吧,EL的大楼门禁很严,骗子进不去的。”
季谣想了想,觉得也对。
看看又不吃亏。
季谣往沈肆行那边挪了挪,把脑袋搁在沈肆行的xiongtang上,说:“我其实挺想继续做这个设计的,之前做牙膏包装我就是构思的一个系列,可惜后面的设计都没有做完。这次刚好有机会,我还能去EL大楼参观一下呢。”
“听说EL的老板除了做这个品牌,还在江城开了两家私立医院呢,看个感冒都要五位数,真的好厉害啊。不过这两个产业完全不搭边,EL的董事长是怎么做到横跨这么大的鸿沟做好医院和日化的?”
沈肆行从小就听过不少人夸自己的父亲厉害,之后规模再次壮大,自己哥哥也有不少功劳。
但是沈家、EL、医院都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他只是一个还在准备自己最新sci论文的普通医生罢了。
季谣自己念叨了一会儿,担心会打扰沈医生看书,又自觉地滚到了一遍玩手机。
*****
第二天一早,季谣特意早起,化了一个淡妆。
九点半的时候就到了EL大楼门口。
EL大楼竣工于八年前,一共十八层。
在江城北区,和新区天各一方,倒是离观海公馆很近。
季谣有些心疼八十块的打车费。
到了门口,进出大楼有安全系统,需要刷工作证。
季谣自然没有,她对保安大叔说:“我,我有预约的,她…… 叫我报名字就可以了。”
保安大叔表情一丝不苟,问道:“请问贵姓?”
季谣:“我叫季谣。”
保安大叔用对讲机和那边沟通了一下,不一会儿,就得到了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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