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基尼的那种。
在浴室换好了之后,季谣扭扭捏捏的,有些不好意思出去了。
虽然两人没什么没看过的,但季谣还是找了个浴巾裹着。
沈肆行在客房换的泳裤,季谣出去的时候,他已经在池子里泡着了。
季谣穿着拖鞋,走下了露台。
踩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季谣心砰砰跳得厉害。
沈肆行手搭在温泉池边上,取下了眼镜,阖着眼。
“下来吧。”沈肆行说。
季谣站在池边,头发挽成了一个丸子。
沈肆行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季谣那双又长又细的腿。
纤细的脚踝,脚丫子都是白嫩嫩的。
季谣把浴巾放在一旁,踩下了水。
沈肆行看着和自己隔了半个池子,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季谣。
拍了拍身边,绽起了一些水花。
“过来。”
季谣鬓边有几缕黑发散下。
湿答答地垂在季谣的锁骨上。
季谣慢慢挪到了沈肆行旁边。
季谣在沈肆行旁边坐着,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
“你知道吗?”沈肆行突然开口,“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像召幸宠妃的皇帝。”
季谣眉头皱起,之前的害羞一扫而空,兴师问罪道:“你还想当皇帝?是不是还想要后宫嫔妃三千呢?”
沈肆行笑道:“嗯。”
季谣生气地拍了拍水面,翻起了水花一片。
有的水花绽在了沈肆行的额发上,顺着发丝滴下。
滑到了沈肆行肌肉匀称的胸膛上。
沈肆行伸手拉了一把季谣柔若无骨的手腕,说道:“要一个季谣,一个谣谣,还有一个谣妹妹。”
沈肆行的呼吸洒在季谣的耳畔,他把季谣圈在怀里,声音低沉,只够两人听个明白:“要这三个人就够了。”
季谣脸红了个彻底。
她羞怯地说:“贪心!现在只有一个季谣,你要不要?”
沈肆行故意无可奈何地说:“那也没办法了,只能将就。”
季谣知道沈肆行是在故意使坏,气得咬了沈肆行肩膀一口。
沈肆行的肩膀上马上浮现出一个粉红色的牙印。
咬完之后,季谣又有些后悔了,揉了揉沈肆行的肩膀,问道:“痛不痛啊?我不是故意的……”
沈肆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季谣,反问:“你觉得呢?”
痛倒是不痛,不过他现在很想咬回去。
季谣把自己肩膀往前一送,“那你咬回来吧。”
她闭着眼,有些英勇就义的壮烈。
沈肆行低头,在季谣的xiong上轻yao了一口。
季谣“呀”了一声,wu着xiong口就想后退。
沈肆行把她拉了回来,霸道地圈在自己怀里,不容置喙地说:“不是让我咬吗?我还没咬够。”
季谣的yong衣薄薄两片,穿在身上也聊胜于无。
沈肆行早在她放下浴巾的时候,就已经有些nan耐了。
“今天让我好好伺候你,季老板,两万块这么多,我只能以身相许才能得以为报了。”沈肆行勾着嘴角,狭长的眼尾也上挑着。
一边说着,手还不anfen地借着温泉的烟雾,在水底si意妄为。
季谣呼吸jicu起来,有些担心:“这里是lu天的,会不会有人……”
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帮季谣挡着脖子上被解开的绳子。
和有些挡不住的东西。
沈肆行压着嗓子:“不会,相信我。”
季谣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头。
水花fanyong,季谣死死咬着zuichun,不敢露出一丝声音。
生怕这个露天的温泉池,隔着假山,隔着墙。
被人听见了。
直到结束,季谣还是kuazuo在他的shenshang。
季谣没想到,好好泡个温泉,最后还是这样收场。
休息了一会儿。
季谣靠在沈肆行的肩头,气若游丝道:“沈医生…… ”
沈肆行心满意足,正闭眼养神:“嗯?”
季谣轻轻叹了一声,说:“我真的好开心。”
她又说:“这是除了我高三毕业那一年,我第一次出来玩。”
“枫叶好漂亮,火锅好好吃,和你在一起……好开心。”
沈肆行沉沉地“嗯”了一声。
他不知道季谣的过去,季谣不想说他也不会多问。
但他想季谣和他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分钟都是开心的。
“等我明年有年假了,陪你出去玩吧,想去哪都可以。”沈肆行说,“现在工作忙,陪你的时间少……”
季谣打断了他:“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到时候我们去大理好不好?我对大理古城可熟悉了,饵丝……过桥米线…… 菌汤锅。好多好吃的,洱海也很漂亮,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沈肆行点了点头,说:“好,明年我陪你一起去。”
季谣抱紧了沈肆行。
又有几片枫叶落下,荡在了温泉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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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还不到五点,闹钟就响了。
沈肆行叫醒了季谣。
昨晚两人在温泉放si了好几次,季谣累得不行。
不到九点就倒头睡下了。
因为睡得早,沈肆行只是叫了她几声,季谣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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