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居龄眼眸弯弯:“我们帮会晚上要去面基聚餐,就在中央广场那里,可能要晚一点回来啦。”
今白虹说:“晚上回来,危险。”
乐居龄没心没肺:“没事啊,我师父会送我回去。”
今白虹淡淡道:“你师父应该没时间送你回去。”
乐居龄回头找了找他师父,发现他师父和钟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线了。
他想了想:“那仙女!”
今白虹说:“我和你一起去。”
乐居龄:“啊?”
今白虹:“怎么?”
乐居龄挨着今白虹坐下,和他挤在一条小板凳上,弯着眼睛悄咪咪地说:“你把我们服其他两队打得这么惨,这次要是去聚餐,他们肯定不待见你的。”
今白虹十分淡定:“我不理他们就是。”
乐居龄偷笑:“好好好,那我们一起去,啊对了,我袜子你见了吗,丢了一只早上起来没找到,我现在还穿的两只不一样的颜色呢。”
今白虹:“很可爱。”
乐居龄拿脚踢他的脚尖,笑得肚子疼:“哈哈哈才不可爱,你什么审美啊?”
***
林北辞和钟溪下线了之后,就一直瘫在沙发上偷偷啃薯片。
钟溪在厨房里做菜,有时候出来冰箱拿东西,就看到林北辞手忙脚乱地往沙发缝里藏零食。
钟溪:“……”
钟溪也没制止他,继续去厨房做鱼。
林北辞啃完了一包薯片,拍了拍手上的渣子,溜达进了厨房。
他趴在流理台上看钟溪,哼哼唧唧地说:“哥,我心口又疼了。”
钟溪正在择菜,闻言抬眸古怪地瞥了他一眼:“不是刚才给你揉了吗?”
林北辞拍流理台,振振有词:“你昨天还吃饭了呢,今天为什么还要吃啊?”
钟溪:“……”
这是什么歪理?
林北辞还想赖着钟溪再给他揉揉,放在流理台的光脑突然亮了起来,钟溪手正忙着,头也不抬地说:“念给我听。”
林北辞哦,如同一个木得感情的播报机器:“路迢迢发来的,说‘下午四点半在中央广场七楼的酒吧包厢见,记得带钟林来’。”
钟溪:“就这些?”
林北辞:“哦,还有一句,‘别忘了给钟林揉心口’。”
钟溪:“……”
钟溪揭开锅盖,拿着筷子戳了一小块熟的差不多的鱼肉,递到林北辞嘴边:“啊。”
林北辞张嘴:“啊。”
一口吞了。
林北辞抿了一口,顿时双眼放光,心口也不“疼”了,撑着流理台就要跳进厨房重地,钟溪用手指点着林北辞的额头,将他往后推了推,不让他进来。
林北辞:“还想吃,啊——”
钟溪:“只是让你尝尝咸淡。”
林北辞:“我没尝出来,再尝一口。”
钟溪推他:“边玩儿去。”
林北辞没办法,只好拎着钟溪的光脑出了厨房,继续窝在沙发上吃零食。
但是他还没吃一口,钟溪的声音就从厨房传来:“别吃太多零食,等会吃饭要吃不下了。”
林北辞撇撇嘴,只好把零食扔在桌子上了,拿着光脑继续打游戏。
他打着打着,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从游戏页面退出来,点开了他一直没用过的搜索功能。
用二指禅打字法键入:心疼。
确定,一个页面弹了出来。
心疼:一种病症,一般指上腹脘部和前胸部的疼痛。
林北辞满头问号,病?
他又令开一个页面,键入上腹脘部和前胸部疼。
页面弹出来。
绝症,没救了。
林北辞:“……”
林北辞哇的一声,连鞋子都不穿就跑进了厨房:“哥?哥我得绝症了!”
钟溪:“……”
他拿着光脑给钟溪看,钟溪手上都是水不好拿,只好说:“你说给我听。”
林北辞正要说,鼻子突然嗅到锅里香味扑鼻的鱼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刚才吓得他毛都竖起来的绝症也不怎么在意了。
他盯着锅里的鱼肉,有些心不在焉地说:“就是绝症,好像叫‘不吃鱼就会死’的病名。”
钟溪:“……”
钟溪筷子一指门,面无表情:“出去。”
林北辞只好出去了。
林北辞又窝回沙发里,边哼边再去看看绝症,这次再看,就发现心疼除了病症之外,还有其他解释。
心疼:喜欢的物或人受到损坏,心中感到痛苦难过。
林北辞愣了一下。
喜欢的物……或人……
过了一会,钟溪喊林北辞来吃饭。
林北辞魂不守舍地坐在桌子前,拿着筷子吃了鱼肉,突然抬头认真地看钟溪,说:“哥,我好喜欢你。”
钟溪头也不抬,很敷衍地应:“嗯,喜欢,知道了,快吃饭。”
林北辞满腔真情像是突遇冷空气,直接就被冻成冰坨坨了。
他在桌子底下踢了踢钟溪的小腿,钟溪抬头看他,他才嘀咕着说:“我很认真的。”
钟溪愣了一下,正要问他,光脑一阵震动。
“稍等。”
钟溪接通了光脑通话,“路迢迢?”
路迢迢的声音从听筒中隐隐约约传来:“你们下午能早点到吗?今天我想……叽叽咕咕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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