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之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取名字就是瞎凑, 觉得哪两个字好听就抠出来了。不像你们皇家, 还要按辈份排, 还要有意境。”
现在想想, 翎曦什么意思?
陆含之也没办法解释。
东流就不一样了, 大江东流去, 游子日月长。
啧,怎么听着不是什么好兆头?
宇文琝道:“那阿蛛的名字我亲自来取。”
陆含之开始起身穿衣服,说道:“那要按照你们宇文家的族谱来取吗?”
宇文琝道:“不了吧!阿蝉叫翎曦,皇兄家的小侄子叫翎毓,不如就让他们按翎字辈来走吧!”
宇文琝抱住陆含之,不让他穿衣服。
陆含之无语,说道:“昨天那个大将军答应合作了吗?”
宇文琝去亲陆含之的脖子,弄得陆含之有些痒,他缩了缩脖子,未听到对方的回答。
啊,这个人好烦,有什么可亲的?
昨晚没亲够吗你?亲了那么久的啊啊啊!
宇文琝又去亲他的嘴巴,陆含之没有躲开,嘟起嘴巴和他亲了一下。
亲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傻逼,已经要起床了为什么还要配合他?
结果亲着亲着就是意犹未尽,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全都脱下来了。
陆含之觉得自己也是没谁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又妥协了。
结束后陆含之脸上有些红,他觉得自己要被宇文琝征服了,就这样陷进了他怀里。
大白天总不好一直躺着,两人很快便各自穿好了衣服。
伙头军今天又送来许多在京城吃不上的水果,尤其是西疆特有的葡萄和蜜瓜。
简单的吃了点后,陆含之又去找陆煦之了。
他昨天说想找那个敌方大将合作,并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需要那边的地形图,和他们那边的编制底细。
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除此之外,陆含之还想让他带个消息回去。
让对方相信己方同意他们的求和,并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陆含之这两天想了很多,他必须要结合京城那边,一定走这个计划。
宇文明极想杀了宇文琝,还想让人在京城搞事。
在京城搞事的前提,是宇文琝身死。
京城这几个皇子,宇文明极只把宇文琝放在了眼里。
哪怕是太子,宇文明极也觉得轻轻松松便能对付得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宇文琝金蝉脱壳的宇文明极,才知道他的厉害。
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陆煦之的帐中也是刚刚吃完午饭,伙头军们撤下了餐桌,重新抬回了沙盘地形图。
陆含之问道:“二哥,这几天要打吗?”
陆煦之摇头,答道:“扑朔迷离,看不清啊!”
陆含之问道:“昨天那个大将军,还是不肯合作吗?”
陆煦之摇头:“不是不肯合作,我是不太相信。”
陆含之道:“为什么不相信?”
陆煦之答道:“我怕他回去以后不按我们说的做,他知道了那么多底细,反倒对我们不利。”
陆含之笑道:“就这个啊!二哥放心,他不会的。”
陆煦之答道:“为什么?你怎么敢肯定?”
陆含之答道:“因为我给他下了毒,如果他不按我说的做,三日内便会毒发。我每隔三日,会给他服食一次解药,若是他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就会毒发身亡。”
陆煦之:……
陆煦之的唇留抽了抽,问道:“你何时下的毒?”
陆含之憋笑,说道:“二哥,我逗你的,没给他下毒。但是如果我跟他这么说呢?”
陆煦之:……
不是,为什么他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弟……这么诡诈?
陆含之道:“呆会儿我给他喂个泥丸,跟他说我给他喂了毒,你说他信不信?”
还用说?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小命要紧啊!
而且这位大将军也是个惜命的,否则他在被擒获的那天,便以短刀自尽了。
毕竟大昭士兵那时候并未下了他的短刀,如果他真是个重气节的,大可一刀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大昭百姓尚不懂气结为何物,更何况是西域蛮夷之处。
陆煦之朝着陆含之竖了根大拇指,说道:“含儿,你不入朝为臣,真是可惜了。”
又来了。
入朝为臣,束缚太多了,还不如他赚钱敛财来得自由自在。
陆含之摆了摆手,说道:“二哥,我在这边呆不了多久,必须得速战速决。”
他是偷偷跑来的,太后可还为他顶着雷呢。
陆煦之知道,说道:“那好,我们便按计划行事吧!”
傍晚,陆含之便给西番国的那个大将军吃下了一枚黑漆漆的泥丸。
泥丸散发着恶臭,只有这世间奇毒,才有这样的恶臭味。
那膀大腰圆的大将军抠着嗓子干呕了半天,却不论如何都呕不出来。
陆含之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说道:“别费劲了,本殿给将军吃的是伸腿瞪眼丸,只融于口,不融于手。”
众人:……
大将军一脸迷茫,问道:“那是何物?”
陆含之端着个茶杯,答道:“就是三日内若无解药,伸腿瞪眼毒发身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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