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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陆章两相缠()
    常燕衡喜欢冯栀躺在自己身下乖乖的样子。
    屈起她的双腿再掰开,腿间花儿粉滴滴地盛放,露出了鲜红r0u珠,他看的眼热,俯下背脊,埋首其间,把两瓣花唇全含进嘴里。
    柔neng细滑如丝缎,散发着浓郁的味道,人如其名,哪哪都散发着栀子花甜白的香气。他贪婪的又吮x1又t1an舐,花唇渐变的肥红yan媚,shilinlin泛起水光。
    “二老爷,不要了。”冯栀只觉那里如成千上万的蚁虫在噬咬,直往心头r0u钻,她挺起上身,眨着泪眼往下看,正见常燕衡咬住r0u珠猛的x1了口,一gu子尖锐的su痛感如海浪兜头打来,瞬间力气尽失,软绵绵地倒回桌上哼唧不住,又觉自己像极屋顶发春的猫,可不好听,臊了,揪过辫梢咬在嘴里。
    常燕衡被她泄的春水沾sh了面颊,他g起嘴角吞咽,敏感成这样子,小nv孩儿长成了小妖jing。
    起身见她咬着辫梢,脸颊像扑过红胭脂,眼睫泪sh了,又娇媚又可怜的样子。
    愈发ai得不行,很疼宠的亲嘴儿,冯栀立刻揽住他的颈子,一劲儿求饶:  二老爷,疼呢.....受不住了.....嗯,你停一停。
    常燕衡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入在她的花x里,焉能不知她疼不疼,粗嘎着声低笑:“疼麽,你松一松让我手指出来。”
    冯栀听话的腿往两边大张,倏得浑身紧绷,“啊呀”叫一声,咬他的下唇瓣:“不要.....二老爷骗人。”他非但没把手指ch0u出来,还恶劣地又添一根,在径道里忽浅忽深,忽轻忽重的戳刺,似乎不疼了,却渐抓心挠肺,想要他的那个进去:“不要这个....”
    声音虽含糊,常燕衡却听得分明,ch0u出手指,扶住坚y似铁的粗j送到x口,恰一汩热烫春ye泼出来,浇透了马眼,直爽得他低喘一声:“就这般想要?”却不进去,只是在两瓣花唇间使劲来回搓磨。
    这人怎麽这样!冯栀不知他意yu何为,总觉今晚甚麽都脱缰了,都乱了,他不像他,她也不像她。
    “二老爷快进来。”她难受的快si了,再顾不得矜持,轻啃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嘟囔着要。
    “别叫二老爷,换个叫法!以前没叫过的。”常燕衡持着r0u柱已糊满黏稠春ye,滴嗒滴嗒的往下淌,他额上青筋跳动:“不然不给。”
    冯栀拿手去m0,又y又烫,柱根处两个子孙袋鼓胀成圆球,明明蓄势待发,却就是不进......
    常二爷是个很有定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冯栀想了想,娇着声叫:“爸爸....爸爸!”
    常燕衡微怔,  爸爸....有创意!他喜欢!
    yuwang也因这词儿愈发浓重,不再犹豫,他挺身耸t往花x里进,冯栀还是有些受不了,他那里实在太伟壮:“爸爸,痛呢。”
    常燕衡将她的腿扯开最大,看着红紫的r0uj,一寸一寸被撑薄的x口吞咽,huaj1nsh热的绞缠令他腰谷一阵发麻。还有那一叠声的爸爸,是越喊越甜su融骨,简直要人命。
    “放轻松,想把他咬断麽?”常燕衡已尽根全没,开始不紧不慢地ch0uchaa:“咬断了再没得吃。”
    “要吃。”冯栀被他ch0uchaa的前后移动,x前两团r儿摇来晃去。
    “要吃甚麽?”常燕衡埋首把红殷殷的rujiang连同紧缩的r晕一并含在嘴里,舌头划着圈tianyun。
    冯栀双手抓住桌沿,仰颈朝后,抻腰挺背,只把xr往他面前送,哼哼唧唧的:“要吃爸爸的....”
    她说不出口,只把t儿一挺,而他恰要往里撞,顿时如天撞到了地,冯栀啊的尖叫起来,似有甚麽被撞开了,又酸又胀又麻,还有些疼,却又一gu子说不出的崩溃快意,是从未t验过的滋味,xia0hun蚀骨的浑身狂乱,她年轻好奇,便想一尝再尝:“爸爸还要。”
    常燕衡的r0uj遭最深处张嘴儿噙住,马眼被用力x1嘬,顿时晓得是入了她的g0ng口。
    以往觉得她太小了,怕g0ng巢太稚neng受不住摧残,是而从不往里去,今却误打误撞cha了进去,他背脊爬满细密的汗珠,咬牙止住不动,静观冯栀是否有难受之意,若她嚷痛不肯,是必要ch0u出来的。
    冯栀见他不动,主动用花唇摩挲他的下腹,春水把大片毛发淋漓的乌黑发亮,嘴里胡乱地喊:“爸爸,爸爸,要,还要。”
    像个不给糖吃就要哭的孩子。
    “阿栀这麽sao,再过一两年还得了。”常燕衡粗粗喘息,不再犹豫,一把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上,将纤长的腿儿扛上宽厚肩膀,继续打桩般的猛烈激狂,一捣一捣的直往g0ng口里送,捣得那嘴儿软烂的阖不拢,只能任他深cha进暖巢里,肆意的攻城劫舍。
    “爸爸,爸爸,受不住了。”忽而又抓紧他的胳臂:“再快些.......”
    “爸爸cha得阿栀爽麽?”常燕衡浑沉沉地低笑起来。
    冯栀哪里听得他说甚麽,有gu子濒临si亡的感觉说来就来,她颤抖地去搂他的颈子,哭哭噎噎地:“要si了!”
    “有我在呢。”常燕衡hanzhu她红胀的小嘴,舌头模仿着下面戳刺,r0uj则大开大阖的猛顶狠冲百余下,huaj1n倏得痉挛,一阵紧张收缩,绞的他闷哼一声,浊白jing浆喷s而出,全身每个毛孔因这难喻的快感而舒张畅快。
    “再叫声爸爸!”他还有开玩笑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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