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行到古玩街,遇到一处坑洼,车厢剧烈颠簸,同时发出女人低低哼吟的叫声,虎儿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敲敲隔门。
“无事。”从车厢内传出来的却是张小姐的声音,她声音略低,含着一丝沙哑,听在虎儿耳中清脆如击玉石,击得她心里隐隐发麻。
虎儿越发好奇张小姐声音这般悦耳,不知帷帽下的面容如何动人。
又听车厢中,张小姐似乎捏着小姐滑嫩的玉腕子,往上面轻轻呵气,“让你不小心,磕到了疼不疼?”
“嗯嗯不,不疼。”
小姐说不疼,听声音娇滴滴的,像快要哭出来了。
虎儿还是担心,隔门低声道:“古玩街到了,前面有一家医馆,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张小姐拉开车厢隔门,声音一同传出来。
虎儿扭头,嗅到从车厢里扑出一股浓浓的麝香,心头古怪越发浓,不由往里探看,“怎么只有您一个人?”
帷帽遮面的张小姐已经钻了出来,身姿清瘦高挑,挡住虎儿全部视线,“你家小姐磕到了手,脸皮薄,吩咐我去买药”
又道:“这里等着,不许偷看。”
张小姐声音清淡,却有一股子威严,像在发号施令,虎儿连忙应下。
张小姐离去后,车厢再无动静,虎儿乖乖等耐,就算没有张小姐吩咐,她也绝不敢偷窥小姐,只当刚才里头的动静,真是因为颠簸之下磕伤了手腕。
只要虎儿拉开隔门,看到车厢香艳光景,一定会又惊又羞。
就见少女被绑住手脚,嘴里塞了一条她湿透的亵裤,被迫跪伏在毯上,屁股正朝着隔门高高翘起,甚至露出底下被插得合不拢的花穴,唇肉上滴着淫水,滴落在毯上。
她像在尿尿,屁股底下湿了大半,旁边散落着一堆被撕碎的衣裙,是不能看了。
阿福也觉得自己这种姿势羞耻,努力吐出嘴里的湿裤,咬绑手的结带。
张小姐拎着一个包袱回来,打开隔门时,就见阿福腰肢扭来扭去,看不到她胸前动作,显然也已猜到了,将包袱扔一边,跪在阿福身后,捞起她一把细腰,从后面揉弄两只被舔得水透亮的奶子。
这时才看清楚阿福脸上,颈子,胸口,甚至两腿间流满了白浊,刚才男人要射,专门冲她绯红的小脸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
揉弄了半晌,眼看怀里女孩身子又软了,禁不起撩拨,康王才解开她身上的结带,解开了包袱,取出一套新衣,给她穿上。
阿福发现他买来的新衣,竟与她今日出门时的一模一样,显然早偷窥到她的一切行踪,阿福越发气恼,又见他长手正系上自己的衣襟盘扣儿,一时没把持住,往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她是发狠了力气,却听不到康王一声痛叫甚至闷哼。
阿福不由怔怔松开唇,抬眼就对上康王一对碧目,眼底红意渐散,像笑着看她。
仿佛做了亏心事一般,阿福慌忙松手,慌忙背过身去,穿上衣裙,却发现还多了一双红缎芙蓉绣花鞋,下意识拿回康王,“还给王爷。”
她拿着一双红绣鞋,天光中衬得皮肤越发白嫩,康王搂住她,亲吻她一侧颈子,“下回,记得穿这双。”
阿福仍是摇头,将鞋塞到他怀里,“我承受不起,王爷还是送夫人们。”
就在前几日,新纳的陆妙音无缘无故死了。
据说陆妙音很得康王青睐,夜夜被折腾,流水满榻,是疼到哭死的。
她不敢承受他的青睐。
话罢,周围气氛冷了一层,康王双目阴沉看住她,阿福偏开脸儿,耳边坠子的光亮在康王眼里晃动。
他眼神是冷的,目光触及她柔软红嫩的嘴唇,却微微凝住。
想起那个梦里染红床榻的鲜血,到底没发作,强迫她双手按住红绣鞋,声音沉沉道:“只有你一个。”
这话不知是在说就只送过她鞋,还是有其他的意味,阿福不敢想了,慌忙松开两手。
绣鞋从她怀里骨碌碌落下去,轻砸在他大袖上,无端端又令他想起那回知府府中,袖子被花刺缠住的一幕。
仿佛是天意一样,注定她如一朵娇花,最终折损在他手上。
阿福不知康王这番心思,只觉他眼神更沉了,她胆儿怯,才害怕他这种模样,竟想去捡回两只红绣鞋。
忽然马车被拦住停下,一个年轻男子跳下骏马,几步走到虎儿跟前,“韦某有几句话与连小姐说。”话罢,却不管虎儿同不同意,上前到车厢旁,声音压得极低,阿福却听出来了,是韦宗岚的嗓音。
只听他低声道:“王爷,韦长史病重。”
车厢内一阵寂静。
康王还没回答外面的韦宗岚,阿福已对他道:“王爷请回。”
康王看住她,见她低着眉梢,拒人于千里之外,唇角欲动,下意识想解释点什么,话刚到唇边,阿福又一遍道:“王爷请回。”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
外面又一遍响起韦宗岚的声音,“王爷,韦长史病重。”
最终康王话吞回肚中,抓过帷帽戴上,冷冷拂袖而去。
――题外话――
求偷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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