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得怎么样?”
大庄:“那些人都只是不入流的小混混罢了,好像在一所普通的技校读书,平时不学无术, 就爱欺凌霸小,他们欺软怕硬, 我们基本上没用什么手段他们就一股脑地全说了,李子杨给了他们一笔钱, 让他们在翻进学校在厕所那儿截人, 然后让他上演一波英雄救美的戏码, 成功的话还会有一笔钱, 就是这样。”
谢执听完, 没什么表情, 这和自己预想得没多大出入。
李子杨家里也算是个小资家庭, 上头有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了人,他排行老三又是个儿子,父母亲对他很是溺爱,平时给的零花钱应该不少。
所以给点儿钱应该不成问题,不过他胆子不大,只找了些不入流的混混。
唉,昨晚上虽然睡着了但也只睡了三四个小时,谢执觉得头有点疼。
他捏了捏眉间,心想,他家宝贝虽然说长得挺乖,不过平时看起来却还是笨憨憨的,怎么就老有人惦记呢。
谢执哭笑不得。
大庄没看懂谢执表达出的意思,生气?不太像。
正在他准备开口问时,谢执说话了:“现在人在哪儿?”他问的是那群小混混。
大庄:“还绑着呢,等您发话,看什么时候放。”
谢执:“没他们什么事儿了,打一顿就放吧,然后告诉他们,是李子杨怕他们把事情抖落出去才找人给他们教训的。”
大庄觉得这听起来挺有漏洞的,他就这么说难道那些人不会怀疑?
谢执看得出他的疑惑,又道:“你就假装给李子杨打电话,以那群人的脑子,我觉得他们想不了这么多。”
既然谢执都这么说了,那大庄自然没有二话。
谢执把事情交代完,便开车去了陶叔那里。
陶叔店里最近做了一款新品蛋糕,想邀请谢执和阮柠来尝尝。
“阮柠呢?”陶叔发现谢执身后没跟着人。
谢执:“在家里睡觉呢。”他说的一脸坦然。
陶叔算是过来人了,对一些事情也看得很清楚,他边把蛋糕拿出来边道:“阮柠可是个好孩子,你对人家得好点,别整天凶神恶煞的,那孩子胆子小,又是个Omega,你要再这样凶来凶去的,到时候别在我这儿哭啊。”
谢执听着陶叔话里有话,不由惊叹于他的洞察里,他也就带了阮柠来过一次啊。
“我有这么明显么?”谢执随手拿了一个小蛋糕吃,嗯,味道不错。
陶叔:“明不明显自己心里没点儿数么?”他道:“不过我觉得阮柠在做蛋糕这一块上很有天赋,你回去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学一学,我正好缺个徒弟。”
谢执想:你缺个徒弟,我还缺个男朋友呢。
不过他嘴上还是答应的好好的:“行!”
最后陶叔让他拿了一些新款蛋糕回去给阮柠尝尝,谢执也就笑着接下了。
他本来想和陶叔说关于爸妈车祸的事他找到证人了,不过还没能说服他作证而已,但又转念一想,事情有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不放弃,因为这就是他的职业,他活着该做的事,不过陶叔却没有这样子的义务。
他喜欢妈妈,喜欢了好几十年,为了谢执的妈终身未娶,只可惜,直到他妈妈出车祸身亡,陶叔也没能告诉她。
只是在谢执长大后,有几次开玩笑似的说道:“你妈妈那时候在我们班可受欢迎了,班上一大半的Alpha都很喜欢她。”
虽然他尽量说得云淡风轻,可谢执却知道,他只是不能接受人已经去了,所以才说得像是人还在一样。
谢执回去的时候阮柠还没醒,在房间里睡得昏天黑地的。
他趴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嗅着香香的奶味儿,没多久竟然也想睡了。
谢执笑了笑,心想,这味道是掺了安眠药的吧。
他凑过去亲了亲阮柠的鼻子,没醒。
后来干脆把目标转到阮柠水润的唇上,浅浅地亲吻,因为睡觉时没有意识,所以谢执几乎是很容易就亲进去了。
阮柠的舌头很软,亲着就像是在吃果冻一样,关键床上这人还无害得不得了,什么都不知道任由谢执胡作非为。
只是谢执还没享受多久这样的好事,阮柠就被他给弄醒了。
刚醒来还迷迷糊糊的,阮柠揉了揉眼睛,一双眸子雾气蒙蒙的:“你回来啦?”
谢执把心里的那一丁点儿yu望给压下去,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宝贝,道:“嗯,回来了。”
阮柠被谢执这眼神盯得有点发毛,想起谢执还在观察期呢,他突然就故作冷淡了起来,道:“那我要起床了。”
谢执忍住笑意,顺着他的小心思:“好。”
然后蹲下来给他穿拖鞋。
这般体贴周到的服务阮柠有点吃不消,连忙把脚一翘:“我自己来。”
谢执伸手去把他的脚踝给握住,道:“小事才是最考验人的,你不是给了我机会?不让我帮你的话我怎么表现?”
阮柠思量了一下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出毛病来,便还是由着谢执去了。
谢执给他穿好:“我去陶叔那儿给你带了他新做的蛋糕,你待会儿尝尝。”
一听到蛋糕阮柠眼睛都亮了:“陶叔做的蛋糕?!”
谢执:“嗯。”
阮柠撒丫子开门跑出去,谢执看了看摇晃的门,突然觉得,自己活得还比不上块儿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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