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疼并非多次劳改的理由,你得心甘情愿,高高兴兴,带着一个乐意、开心的心态去劳动,否则你就会被请喝奶茶。
谁都不喜欢喝奶茶,哪怕你在外面,每天都喝奶茶,但你到了这里面,顶多一次,你就不再愿意喝奶茶。
一个星期就有三天的劳改时间,听教为一天,全监禁又是一天,所以一个星期之内,只有周二和周四可以放风,也只有这两天我们才能够和那个仓库的老大进行商谈计划。
而谈判的最后结果是,待周日听教,一起越狱!
又是劳改的日子,因为我干活很卖劲儿,我被分到另外一个地方劳改,然而还是除草。
绿毛和狗子在这次的劳改与我分到了一块儿。
“我直接要炸了这个监狱。”我根本就不敢完全蹲在地上,因为一蹲,小腿就会碰到屁股,从而就会疼。
“别冲动,你怎么变得比我两冲动了,我被打了四十多藤都没说。”狗子也是疼的不敢蹲。
狗子因为在监狱里面不守规矩,所以被打的次数要比我们多,而绿毛比我少,因为他没闹过事。
绿毛说:“忍得一时风平浪静,再忍一忍,星期天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并且还要杀人!”
有一个人被叫去买东西,然而一去却没再回来,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莫非是逃狱了?
但也不可能,如果说是逃狱,监狱里面肯定会有大动静的。
监狱的人虽然没有太多的自由,但和狱警的关系弄好了,他们就会给你烟,或者你给点好处,他们也会帮你买烟。
而监狱里面也有监狱里面打发日子的游戏,那就是猜纸团抓阄,而赌注就是烟。
第二天的劳改取消了,就在我们放风的那里多了一具尸体,那是上次莫名消失的罪犯,他的尸体被在墙壁上,任凭秃鹫来啄食。
然而,狱长就在柱子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问班加罗尔:“狱长在说什么呢?”
“他说那个人逃狱,如果说再有人敢逃狱就是这个下场。”班加罗尔道。
我一听,弄得我逃狱的念头被打消下去,因为我害怕了,没想到逃狱竟然还会落得此下场。
绿毛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狗日的,这是栽赃,难道这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还有什么王法,在这里他们就是王法。”狗子嘀咕道。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记者,我想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写出来,揭发这里面的黑暗。
然而班加罗尔说:“等星期天,我们就弄死这家伙。”
而晚上,二仓的人已经挑选好让谁刺杀狱长,而其他人则是制造混乱。
……
星期天一眨眼便过去,二仓的人已经把家伙准备好,只要狗子发号施令,那就开始行动。
听教无非就是听那些神教来宣传自己信奉的神,说什么神是无处不在,时刻在关注我们,照顾我们,那其实就和什么基督教一样,然而没什么卵用。
听着那些人在那里吹牛逼,我的耳朵就像被苍蝇扰乱一样。不只是我,还有其他的人都是一样。
这时狗子冲着二仓的老大使了个眼神,我们便站起来开始吵架,甚至动手打架。
来说教的人害怕得逃跑了,而警察则是拿着警棍来维持治安,但谁知道我们会抓着他们开打。
他们也是一阵怂,起初的勇敢气儿去哪儿了?现在正被我们两个打一个的,使劲的揍着。二仓的人和我们仓库的人跑去拿家伙了,那些家伙是刀,是钢管,我们拿着家伙便开始砍这些警察。
这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古惑仔,监狱风云!
警察死的死,伤的伤,有的在逃,却被我们追杀。
没有一个狱警会在监狱里面佩戴枪支,因为担心犯人造反,抢夺枪支,所以他们都是随身携带警棍。
我看到了狱警,便直接冲了过去,直接飞起来往他脑袋狠狠地踹了一脚,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忙捡起警棍想打我,却又被我一脚给踹到地上。
“让我来!”
狗子跑了过来,直接一凳子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当时只见一股鲜血直流。
此时的整个监狱一片混乱,狱警的人数并没有罪犯的多,所以,他们吃了一个大亏,让我们很快得逞。有的罪犯和某些狱警有过节,所以那些狱警就会很倒霉的被打死。我发誓,这是我一生中干得最缺的,最没人性的一件事。
我们不能把所有的警察都给打死,我们主要还是杀这个狱长。绿毛也跑了过来,我们三开始围殴这个狱长,而狱长被打死之后,狗子便组织着逃跑。
这是一次集体越狱,还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越狱,一越狱,就是所有的人。
但粪坑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那当然是我们走最前面,我们三带着班加罗尔先跳进了粪坑,接着就是其他人。
我们从粪坑离开了这里。
粪坑里面是奇臭无比,我都看到了上次我从肚子拉出来的棉花。
但是,集体逃狱惊动了更多的警察,什么部队都跑来了,我,绿毛,狗子,还有班加罗尔逃出来之后,就跳进了大海里面。
监狱的后面是一片大海,幸得海崖并不高,所以我们才能直接跳下去。
顺着海,我们飘到了一个海岛上,这里渺无人烟,是一个原始岛。
“嘿,我们逃出来了!”班加罗尔高兴了,站在海滩上大吼。
我问:“这里是哪里?”
“我不知道,但我们可以造船离开这里。”班加罗尔摇了一下头。
“怎么造?”我很好奇,毕竟我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
绿毛从地上捡起一个海螺,放在耳朵边听了听,便道:“你们看,这里有海鲜,我们今天可以吃一顿海鲜。”
“我去,多恶心啊。”狗子一脸的嫌弃。
“不不不,生吃海鲜是很美味的。”班加罗尔说着,硬是将绿毛手中的海螺给生吞。
此时我不禁想起,印度本来就是贫困的多,他们吃的东西我们未必能接受,而他们的卫生也很差。
在这个孤岛,虽说没有什么人情化点的食物,但至少也是不错的,毕竟没有再继续留在监狱,受那些苦。
我也是第一次杀人,而感觉竟然这么爽,而我也很害怕,自己会不会成瘾。
班加罗尔顿了顿,问我们三:“你们离开之后要回国吗?”
“我们……”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绿毛插了嘴,他说:“我们三个都是国际重犯,去哪儿都要被抓,其实我觉得在这个荒岛上面当个大王也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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