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结束了检查,然而我在床上疼的根本就下不了地,最后还是被两个警察抬着离开的。
我被送进了医护室,然而医生只给了我一支痔疮膏。
“疼吗?”绿毛和狗子的身体素质竟然比我强,他们被捅了菊花竟然没事。
我白了他们一眼,道:“能不疼吗?现在我就像刚生完孩子一样,下不了床。”
绿毛和狗子在偷笑,绿毛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没事没事,擦点药就行了。”
就这样,监狱的第一天就是这么疼痛的度过,第二天我的肛门稍微好转,至少能下地走路。
我们三被关在同一个仓里面,而监狱有监狱的制度,仓库有仓库的规矩,每一个仓库的规矩都不同,并且都有着各自的老大。
我们这个仓头的老大是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猛男,浑身都是肌肉。
绿毛问:“你说我们三能搞定那个大牲口吗?”
我直接摇晃脑袋,说:“那个大牲口我们怎么干的过。”
“干不过可就遭了,新人入仓的第一规矩,被教规矩。”绿毛苦笑了一下。
“第一规矩是被教规矩,你说的啥跟啥啊?”我一头的雾水。
警察就是警察,懂得监狱里面的一切,而我们这种老百姓,啥也不明白。
“不懂也不能怪你,反正待会儿我们三得抗住着十多个人的狂揍。”狗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便站了起来,冲着那个大牲口竖起了中指。
大块头见了,马上脱掉上衣,和仓库的人走到我们三的面前。
我看到了杀意,来者不善!
“呸!”
绿毛更可恶,竟然朝着那个大块头吐口水,妈蛋,这不是拉我下水吗,我去?
坑比,坑比!
“砰!”大块头直接一脚蹬在绿毛的肚子上。
当时的场面就像拍摄科幻片一样,绿毛被一脚踹飞在墙壁上。
我当时已经一脸看蒙了。
而狗子呢,也被大块头一把抓住手腕,使劲的掰着,我看着狗子疼痛的表情,还有他疼痛的声音。
我心里暗嘲,这特么不是没事找事还是啥。
还好老子没有挑衅那个大块头,不然我也会成为他们那样。
但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大块头一眼瞪住了我,我一脸懵逼啊,我干啥了啊,为啥要这么看着我?
大块头一拳朝我挥来,幸好老子躲得快,不然可就成脑震荡了。
因为这个大块头高处我一个多脑袋,我很容易的从他胳膊下躲过他的攻击,然后搂着他的腰部,在地上转了一圈。
而随着惯性的原理,我把大块头给扔到了地上。
大块头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知道,这下完了,大块头肯定会使劲的弄我。
妈蛋,还能干啥啊,打啊!
我直接朝着他奔跑过去,跳起来就是一个腾空侧踹,谁知道我仅仅让他退后了两步,就被他抓住了脚腕,被他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狗日的。”
我没有在跳起来踹他,因为害怕像刚才一样吃亏,所以我直接攻下盘,谁知道这家伙原来下盘不稳,竟然被我一脚给踹到了地上。
紧接着,我直接用断头台勒住他的脖子,死死的勒住。
这个时候,狗子和绿毛看到了,连忙跑过来,直接开始一顿暴打。
而当时我被这个大块头给吊了起来,但因为他的脖子被我死死的勒住,所以还是有些行动困难,因为他已经呼吸难受了。
原本以为大块头肯定打不过,谁知道他竟然会败在我们的手下。
从而,这个仓库的人们看到大块头被我们打,他们都还在助威,兴许这个仓库的老大该换人当当了。
“让我给他一板砖!”狗子不知道哪儿弄来的砖头,直接一闷砖敲在了大块头的脑门。
当时我看到大块头的脑袋流了很多的血,而狗子又像发了疯一样,继续用搬砖敲着他脑袋,难不成狗子想杀人?
“直接把事情搞大,不要害怕。”狗子边敲,边冲着我两说。
好吧我承认,狗子的确变了,变得不再怕是。
就这样,大块头被我们给打死在监狱。
狗子把砖头给扔在了地上,冲着这个仓库的人说着:“从今天此时,这个仓我们三做主,谁敢不服,就试试看。”
“他们能听懂吗?”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然而警察跑了过来,看到被打死的大块头,便用着警棍使劲的抽着我们。
因为我们是国际重犯,所以印度的警察不能够直接裁判我们,得经过国际刑警的批准,所以我们只能被暴打,但还不能把我们打死。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回到仓库,那些犯人便连忙给我们让路,从起初满怀杀意的眼神变成了惧怕的眼神,他们已经开始怕我们三,所以也就默认了我们三是这个仓库的老大。
“三位老大。”这个时候,一个印度人走到我们的面前。
我很好奇的看着这个印度人,没想到他竟然会说汉语,但说的并不是很好。
“怎么,找揍?”绿毛瞪了这个印度人一眼。
那印度人说:“不然我们在做掉四号仓的老大。”
“谁啊?”绿毛用嘴巴咬着指甲。
“明天放风的时候我指给你们看,那个人是我们的死对头,必须杀了他。”印度人说。
“哼,死对头?”绿毛很有大哥的范儿,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这句话就是形容绿毛的。
绿毛又说:“这个仓我做主,有人敢跟我们作对,那就是找死,明天我们去干他。”
“好的老大,我叫班加罗尔,以后跟着你混。”这个印度人笑咪咪的,是属于墙头草的类型。
他叫班加罗尔,是一个杀人犯。
班加罗尔离开后,我便逮着绿毛,吼道:“你丫的难不成杀人成瘾了,还想杀人。”
“我们这个仓的,全是重型犯,不是死刑犯就是无期徒刑,别在这里可怜他们,他们在外头为非作歹的时候,你还没有看到过呢。”绿毛说。
我被他的这句话给说服了,我点了一下头,说:“那行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其实我还是害怕绿毛会成为一个杀人狂魔,我这也是为了他着想。
第二天的时候,我们三又坐在一堆,而狗子从出来放风开始,便不见人影,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而班加罗尔便找到了我和绿毛,他指着一个印度人,说:“老大,就是那个人,他是我们的死对头,杀了他,你们就是这个监狱里面的第一。”
“我喜欢第一的感觉。”绿毛笑了一下,便朝着班加罗尔说的那个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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