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惜,乾惜”
乔思语嘴里念叨着,惜字,有哀伤的意思,更多是珍视,舍不得之意。
难道师父选这个字的意思是怕我再吃多了清灵果爆体而亡?警醒我要珍惜生命?
乔思语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师父,师父也递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是了,是了。
其实这个名字也挺好,只是师父啊,这只是个误会好不啦,谁没事会闲的想要爆体自杀?
想归想,乔思语还是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给师父行了礼。
“谢师父赐名。”
明勿道人赶快把徒弟托起来,“咱们师徒之间,哪里用得着拘礼?不必拘礼。”
徒弟真是心灵聪慧,一下子就能从名字中领会出了自己的意思,真是孺子可教啊。
乾宇看着师父和师妹之间互动,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师父也太喜新厌旧了,重男轻女了!
小师妹一来,就没有自己的地位了?自己同师父在这鸡鸣峰住了几十年了,行过的礼不说一万也有几千了,怎么没听师父说一句,不必拘礼。
真是不能比,比不得啊。
许是乾宇幽怨的目光太过热切,明勿道人想忽略也忽略不了,转头看到大徒弟,疑惑说道。
“榆钱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要去吩咐五味堂给你师妹做饭菜吗?”
“师父,您没有,”乾宇有些想说什么,想想师父的一向不着调,还是不说了。
“对了,顺道再拿些菜叶和萝卜过来,你师妹的兔子该饿了。”
乾宇看了看师父,又想着师妹昏迷多日,果断不计较师父的偏心,去给师妹弄饭菜去了,还有师妹的兔子。
明勿道人对大徒弟下发完命令后,还不忘告诉着小徒弟:“你榆钱儿师兄虽然平日里老板着一张脸,爱装严肃的样子,人最是古道热肠。”
乔思语没留神听师父的话,心里全是在想什么兔子,我哪里有兔子?
脑海中突然出现在冰原上一直咬着自己裙角的兔子。
糟了!我怎么忘记了兔子?
不会饿死了吧?
乔思语心情无比愧疚,赶忙从储物戒指中抱出那种灰毛兔子来。
兔子原本不算漂亮的皮毛此刻更像是霜打了一样,像是被摧残了一遍,原本黑豆般的眼睛也半掩着,蔫蔫乎乎,毫无精神。
这兔子刚被抱了出来,就要想开嘴对着乔思语长长的衣袖开始咬了起来,真是饿的急眼了。
明勿道人见状,快速提着两只耳朵把兔子提溜起来,不可思议的惊叹一声后,从口袋中拿出一粒小小的白色丹药,放到兔子跟前,只见这兔子突然鼓足了精神,张嘴就咔哧咔哧的吃了起来。
明勿男人顺手把兔子放到旁边的桌椅上,对着乔思语说道:“乾惜啊,为师刚才差点看走眼,还以为你这是平常的兔子,原来这是显摆兔啊,为师刚才喂给它一粒小聚灵丹,足够它补充体力了。”
说完又仔细盯着兔子看了又看:“确实是显摆兔无疑,只是这显摆兔俱是纯白色,这灰色皮毛的,倒是没见过。”
“师父说这兔子是显摆兔?原来这灰毛兔子还有名字啊?”
明勿道人眼神诧异,有点摸不着头脑,徒弟养了这么些天的兔子,还不知道是啥?
好奇心也上来了,问乔思语:“乾惜啊,这兔子你是哪来来的?”
乔思语一五一十利利索索把自己与这兔子之间的恩怨跟师父说了个清清楚楚。
明勿道人听后忍不住赞叹徒弟的运道:“真是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为师好好给你讲讲这显摆兔,这兔子可是大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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