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啊!”
鬼鲛在木叶队默契的围攻中,已经招架无力,周围也没有雾忍能够上去帮忙,满是血痕的他,喃喃道。
“水遁·大瀑布之术”
就在鬼鲛快被斩下首级的时候,再不斩出现了,他那般的声音,惊动了恍惚之中鬼鲛。
“心,有雾忍!”木叶上忍提醒道。
“雾隐之术!”
鬼鲛听到再不斩的声音,就已经知道该做什么了。
雾中,再不斩的声音出现在四面八方,
“下一刀,你必死!”
“该死,鬼人再不斩!”这些忍者显然还是听过他的名号的。
“心,背靠背!”
‘草!’
再不斩暗骂一声,他能力的泄露,也让忍者知道了该如何防御,对付他的无声杀人术只需要多名忍者聚集在一起相互守望就可以破解。
特别是那种由感知性忍者的,更是可以在他出现的一刹那即使的作出反应,让他陷入敌人的围殴之下。
再不斩也是因为离得有点远的原因,来不及把他们给阻断,不过也总算把鬼鲛给救了出来。
不过,再不斩显然没准备就这样结束,那样实在是太丢脸了,于是一刀劈下,立马回头,一气呵成。
“心!”
看着突然出现的大剑,上忍一脸的警惕,保护着自己的队友,却见大剑一闪而逝,久久无音,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主要是再不斩来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他们了
“走咯,鲨鱼脸。”再不斩扶起浑身虚脱的鬼鲛溜了。
鬼鲛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再不斩带着他跟在雾忍大军的身后,终于在一座事先准备好的营地定下了,外面早已经布满了陷阱。
这些布置足矣阻挡木叶一段时间的脚步。
木叶上岸了没有盲目冲击,而是选择停下来修整,丰富的作战经验告诉他们此时不是出击的时候,同时散出无数的探子去打探雾忍的状况。
水影大楼,
矢仓焦头烂额的处理着事物,木叶的进攻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料到,在这种关头水无月居然敢拒战!
他们怎么敢!
难道不知道唇寒齿亡的道理吗?矢仓按着眉头,非常不解,要知道水无月一族的战力比辉夜还要更强!
因为他们觉醒血继的人更多,虽然辉夜的尸骨脉很强,但是人数太少了
心力交瘁!
矢仓看着前线的战报,雾忍被木叶一方咄咄所逼,一步步退让,被打的只剩下一点点防御的力量。
这还是因为木叶的一方的领导者大蛇丸,根本就不参战,一直和蒙多沉迷在自己的实验中。
才能让雾忍苟存到现在,
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实际上,忍军是由木叶的红色夕阳,夕日真红领导,下方还有有着号称月光下不败的黑夜舞者,以及三代的大儿子,有着绿苗之称的猿飞新之助,一手土遁更是天克水遁。
仅靠河豚鬼一人,根本就不是它们的对手。
“鲨鱼脸,怎么办?我们貌似又败了。”再不斩随便的舞弄了几下,对着一旁的鬼鲛笑道。
鬼鲛面色直抽,冷声道:“如果雾忍都和你一般如何不败”
‘人艰不拆啊,兄di!’
再不斩幽怨地看着他,瞎说什么大实话,老脸微微一红,辩解道,一副我为组织已经尽心尽力的样子。
“你还要我怎么样?要怎样?鲨鱼脸,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救的你,而且别人没看见,难道你也没看见,这一路我救了多少人?
要不是我,雾忍早就败了!”
‘说的很有道理!’
鬼鲛看了一脸激愤的再不斩,心中念叨,‘可是你明明有能力可以做得更好’
“走!鲨鱼脸,我们救人去,为村子贡献自己微博的一份力量!就算是死也当重于泰山!”再不斩慷慨赴义、敢为村子赴汤滔火!
‘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鬼鲛惊呆了,于是点了点头。
也就在雾忍败退,放弃了一大片地方的时候,水无月一族终于带着血迹家族们加入了战场。
这是当然是矢仓的功劳,他从三代手中接过水影之职时,三代交给他的第一课就是妥协。
是的,一个村子的影必须学会妥协,不能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村子的荣耀,为了村子的发展。
而一个村子想要强大,那就必须学会妥协,去平衡各方面的利益。
因此矢仓也选择了妥协,不过不是辞退水影的位置,他还没有那么傻,只是对水无月他们说,这要尽心为村子出力,那五代目就由他们决定!
一个影的位置足矣满足水无月他们的利益诉求。
兴奋的血继家族家族们也因为终于有机会得到觊觎已久的水影位置,自然又重新升起了斗志。
他们可不怕矢仓言而无信,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雾忍的中坚甚至上层的能力构架,一旦失去,雾忍怕是会直接跌落五大隐村的地位。
没人会这么干!
就连矢仓也不敢,除非他疯了
雾忍由于得到了血继家族的全力支持,这才终于有了和木叶一较高下的力量。
由辉夜无敌挡住了猿飞新之助,水无月冰拦下了夕日真红,河豚鬼则是对上了黑夜舞者。
顶尖战力上已经相差不远。
而且由于是主场作战的缘故,雾忍这边显得还要更强一点。
但木叶一方依旧实力强横,他们的上忍和要比雾忍多上不少,所以整个战场在想木叶偏离,但幸好不严重。
而且矢仓已经向云忍求助,要求他们牵制住火影,好为雾忍争取一份生机,云忍也不二话,带线压在边界上,也不说打不打~
云忍可不愿战争现在就结束,到时候只剩下他们一国,又如何是木叶的对手,他们必须保留住雾忍的有生力量!
“好了,鲨鱼脸,现在我们可以开始动了!”再不斩一见对他最有威胁的几个人被拦住,心中也就无所畏惧了,其实他最怕的就是夕日真红,他的水银可不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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