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笑了笑“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贤弟若是喜欢高顺,以后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吧,你我兄弟之间,还分什么彼此。”
董凡笑着打趣道“话虽如此,但君子不夺人之爱,高顺毕竟是你的部将,他对你一向忠心耿耿,深得奉先兄器重,若你不点头,我可不敢有此奢望。”
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严氏和吕绮玲,董凡夸赞道“嫂夫人温柔贤惠,品貌绝佳,是不可多得的贤内助,绮玲活泼可爱,美若天仙,这两人可都是奉先兄的宝贝,难道你会舍得让给小弟吗?”
董凡故意这么说笑,听的吕布心里十分受用,点点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不会反悔,贤弟大可放心,抽时间我会跟高顺说一说此事。”
董凡忙站了起来,深鞠一躬“奉先兄仗义,这个情义,小弟领了。”
说着,董凡给吕布斟了一杯酒,然后举起酒杯,“兄长,请!”
不知不觉,对吕布的称呼,又近了一步,从‘奉先兄’变成了兄长。
这一次,董凡绝对真心感谢吕布,熟悉三国的朋友,有哪一个不欣赏高顺,无论是人品还是能力,高顺都令人交口称赞,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高顺赤胆忠肝,一旦认主,绝不背弃,论能力,铁血治军,统率陷阵营不知打败了多少成名的武将!
“绮玲,还不过来给你叔叔敬酒?”吕布心里也非常高兴,见女儿一直站在一边,便摆手吩咐道。
“哼……”吕绮玲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撅着小嘴拿起酒壶,倒酒的时候,故意不小心洒在了董凡的身上。
吕布当时把脸就沉了下来“怎么回事?真是胡闹。”
董凡嘴角带笑“没事,别人可没有这般待遇,说明侄女心里有我这个叔叔,想跟叔叔开个玩笑。”
身上吃亏,嘴上找回便宜,董凡故意把“侄女”说的很大声。
气的吕绮玲小嘴噘的老高,估计上面能挂个油瓶了。
其实吕绮玲长的很漂亮,她刚开始发育的稚嫩身体,在白色衣裙下微微隆起,有种干净的性感美。
“说话放尊重一点,谁是你的侄女啊?”吕绮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哈哈,兄长,绮玲也不小了吧?可有中意的人家??”
“啊?她今年一十五岁,哪里有合适的人家。”
吕布叹了口气,他杀了丁原,又认贼作父,看似光鲜亮丽,前程似锦,可名声并不好,高官显赫的人家一个登门求亲的都没有,那些寻常的人家吕布又瞧不上,吕绮玲的婚事便成了吕布和严氏的心结。
吕绮玲生气的跳了起来“我不要嫁人!”
董凡故意说道“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兄长嫂夫人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小弟日后一定多加留意,替绮玲选一个中意的良缘佳配。”
“我不要。”吕绮玲眼神凶恶的盯着董凡,董凡视而不见,反而愈发来了兴趣“说起来,我还真认识不少人品和才学不凡的世家公子,刘表的公子刘琦、司徒王允家的三个公子、荆州蔡家的蔡冒……”
董凡如数家珍,滔滔不绝,一连说了好几个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
实际上,这些人都对董凡没什么好感,但是,董凡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控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吕布乐的连连点头“贤弟,这件事以后你要多多费心。”
严氏也飘然上前,亲自给董凡斟酒。
吕绮玲心里更加窝火,当董凡离开的时候,她硬是避开父母气呼呼的截住了董凡。
“董凡,你诚心的吧?”
“啧啧…侄女,你这就不礼貌了,我可是你叔叔啊?”董凡一本正经的纠正道,自己差点忍不住笑了。
真是太有趣了,两人就差一岁,可吕绮玲却比他货真价实的矮了一辈。
比别人矮一辈,或许没关系,可是吕布和董凡经常走动,亲如手足,吕绮玲夹在中间,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我偏不叫你叔叔。”
“哎!”董凡连忙答应,笑的嘴都乐坏了。
吕绮玲气的胸脯一起一伏,冷冷的盯着他“我的婚事不要你操心,你少管我的闲事。”
董凡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对我这种态度,你的婚事我管定了,说不定很快你就嫁人了。”
“你……你是故意的?”
“是又怎么样?”董凡故意气她“你如果对我客气一点,我或许可以在婚事上偷一下懒。”
吕绮玲有气发不出,好像一下子被董凡攥住了把柄,气的直瞪眼。
董凡心里乐坏了,心说“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叫声叔叔来听听!”董凡继续逗她。
吕绮玲咬牙切齿,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董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叫是吧?那你等着,明天保管有人登门求亲,你要知道,婚姻大事做主的可不是你,而是你的父母,我的意见你父亲可是很在乎的,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找个好男人。”
董凡说着,迈步就走,吕绮玲真的怕了,一跺脚,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我叫还不行吗?叔叔!”
董凡停住脚步,意味深长的笑了,美美的回味了一下“好吧,看你这么乖,婚事就往后再拖一拖。”
说完,董凡心满意足的走了,吕绮玲气呼呼的攥紧粉拳,真想追上去把董凡揍一顿。
回到北邙山,已经快到子时了,兵营里明显安静了下来,只有巡逻的士兵还在恪守职责不住的来回巡视。
见荀攸的帐篷里还亮着灯,董凡笑了笑,迈步走了过去。
荀攸心急火燎的,哪里睡的着,正在里面来回踱步转圈,眉头紧锁,一脸的担忧。
听到脚步声,猛一转身,顿时快步走了过来“少将军,怎么样?相国答应了没有?”
他急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董凡。
董凡不忍吊他的胃口,点点头“总算是劝住了家父,唉,这一夜,可把我累坏了,我几乎在城里跑了一遍,把能说得上话的人都请到了相府,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半宿,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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