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为什么这连续两个世界我都会突然接收到这样的剧情?所有的剧情不是应该在一开始的时候便全部传输给我的吗?”
小白听到英招的话对着他摇了摇头,解释道:
“不是的宿主,系统这边只能接收到整个世界的故事。也就是说系统给到您的剧情只是整个小世界以主角展开的主要剧情,以及您整个人物的支线剧情。至于其他人的故事,是无法立刻详细给到您的。如果目标人物不属于故事的中心人物,那么系统能够得到他们的信息就会很少很少,所有关于目标人物的信息就需要宿主您再做发掘才可以知道。”
英招闻言皱了皱眉头,只是随即便想通了。虽然这里对于他来说只是灵器中的小世界,然而,对于这小世界中的人来说,这却是他们实实在在的人生。
自然只看剧情是无法立刻补全每一个人的方方面面,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真实经历过的一切。
想到这里,英招便也释然了。虽说依旧心疼端木易年少时的经历,但是好在有那群暗卫的出现。更何况现在有自己在他的身边,英招相信自己一定能够给到端木易真正的幸福。
那么接下来,也该是开展自己行动的时候了。端木颜郎是个昏庸无道的,英招不会把他一直留在那皇位上,否则的话,对于英家也是一个威胁。
以端木颜朗那种多疑又自负的个性,早晚会觉得英家留下对他来说是一个威胁,之前和于丞相沟通过的那些准备工作也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至于到时候这江山易主,端木易是想留在这里或者回到隐阁去做他的少阁主,英招都不在意。反正无论男人想在哪里,他都会跟到哪儿便是了。
只要解决了这沧澜国的所有危机,保住了沧澜的江山和百姓的和平,实现原主的愿望之后,他便可以肆意的过自己的生活。
想到了自家的男人,英招的眼中闪现出了一丝柔光。然而,他却也懂得现在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
自己还吊着个白文轩,有些戏不得不做。心中对男人虽然略感歉意,但是有些事,自己以后好好的补偿他就是了。
于是英招皱着眉头,将留在祠堂中的东西处理好了之后,便转身去到了白文轩的院子里。
在端木易禁足的一个月,他也时常去看望白文轩。白文轩之前自导自演了落水的戏码诬赖端不易,英招心中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配合着对方演戏。
装作真的很关心对方身体的样子,对着白文轩时常的嘘寒问暖,让白文轩慢慢的放松了警惕。
白文轩自以为端木易在祠堂之中被禁足了一个月,而英招一直以来都没有去看望过对方,觉得一定是端木易在英招那里失了势,所以心中正感得意。
只是自己的身子在大半个月之前便对英招说已经完全好了,平日的交往之中,也都对英招温柔小意,表现出了想要多加亲近的意愿。
然而英招却一直都不接自己的招,虽然平日里同自己下棋谈天,喝茶赏景然。但无论对方嘴上说的多么柔情蜜意,却并没有对自己的身体触碰分毫。
这倒让白文轩的心中有些疑惑了起来,尤其是在昨日,他听闻英招又夜宿在端木易那边,而那不过是端木易禁足结束的第一天。
这不由得让白文轩心里一紧,正想着,便听到自己的小厮书墨在门口喊道:“公子,将军来了!”
白文轩闻言赶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微笑着走出了房间。看到英招连忙将他让进屋里,对着他微笑说道:“将军您来看我了。”
只是笑过之后,白文轩的脸上又现出了一丝幽怨,有些嗔怪的说道:“听闻将军昨夜又宿在王爷那里,想必王爷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英招听到白文轩如此说眼底划过一丝不耐,却还是立马开口宽慰道:“并非如此,只是祖母对我一番叮嘱,总要做做样子。”
说话间英招进到屋子里,不动声色的坐到白文轩面前,两个人下棋饮酒看起来同往常一般。
只是下了一会儿棋,英招却突然叹了口气,白文轩见状连忙关切道:“将军为何唉声叹气,可是心中有事?不若对文轩说一说。”
英招听到白文轩如此说似乎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道:
“唉!还是被你看出来了,我近日确实心思郁结。家父去世之后只留下我和幼弟无极二人。无极还那般年幼,我自然要顶起整个英家。我祖上曾经留下了一套秘密的行军布阵图,英家也是靠着这个所向睥睨。只可惜,之前同赤月一战,我身子大伤,无法再上战场。虽然目前来看,沧澜表面一片太平祥和,但我还是不能就此放下心来。无极的成长又需要太多的时日,正是青黄不接。毕竟现在朝中的武将……唉!没想到我英家会人丁单薄到了这般地步,想要挑出了一个继承衣钵的人,都如此之难,只怕,再如此下去,我只得找英家之外的可信任之人传授一二了。”
白文轩听到英招竟然主动提起了英家世代相传的行军布阵图,立刻心头一跳。想来他在将军府中潜伏了许久,一直想要找到的,便就是这传说中的行军布阵图。
而今英招竟然主动当着他的面提起了,怎能让白文轩的心中不激动。他立刻装作不经意的对着英招说道:
“将军切莫太过哀愁,毕竟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我看这赤月上次被您大败,也是大伤元气,只怕短期内也不会对沧澜有所动作。只是将军的担忧也确实无错,怕是只能考虑将这秘法传授给外人了,不过着也是为了国之安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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