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阿米尔辉虽然感受到一些压力,但人就是要做到一切有条不紊的样子。感觉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坐在车上,看着周围飞速后退的景物。
面前的天空上的云,像是国画大师随手甩出来的墨迹,美丽,单薄的布满了整个天空。阿米尔辉的心情似乎也被放开到了极点。十分的闲适。
.....此时,宝莱坞,一部部抄袭自好莱坞的快餐电影正在摄制,几名群众演员在一片破败中翩翩起舞。
贫民窟,住在里面的孩子6点起床,和父母一起去垃圾堆里寻找一天的生活来源。
果阿名气渐旺,吸引到一批批崇拜嬉皮士时代的西方背包来到这里做做样子。
恒河边,祭祀和火葬每天循环往复地上演,蒸腾的烟雾似北京的雾霾般笼罩着半个城市;嘈杂的闹市,苦行僧遵循教导做着“与世隔绝”的苦修;“开挂”的三等车厢里,一批批“圣雄甘地”为了民族和睦默默奔走;红灯区,“神的舞者”海吉拉迫于生计,褪去了神圣的外衣、穿着纱丽做起皮肉生意……
当这一切元←,素混杂在一起,印度便剥离了美景与宗教的神秘,融化了历史与未来的界限,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边缘。
呈现给人们一个复杂到无法展开联想的国度。而阿米尔辉则来到‘印度门’,这里猎物。
“这里一定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阿米尔辉下了车,耐心说。
宏伟壮丽的印度门屹立在这座号称“南印度洋之珠”的城市。
对面就是阿拉伯海,这里的港口很有意思,各种船只扎堆停。渔船,游艇,摆渡,远点就是工程船和油轮,还有军舰!
大家都停在一起,摆渡船就在大油轮和军舰间穿梭。
而岸上。络绎不绝的游簇拥在印度门前面的广场上,时不时发出雷鸣般的喝彩声,还有些欧洲女人,捂着嘴满脸惊愕,连连说着:“太不可思议了。”
锁好了车子,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阿米尔辉也跟着看过去。
人群中间,地上坐着一个头缠纱巾、披着黄襟的黑瘦的青年,盘腿坐着吹着笛子。
诡异的笛声带着丝丝萧瑟,缓慢悠扬。似乎有种荡人心神的蛊惑力。
那名耍蛇人悠然地吹着笛子,不多时,面前的几个篮子里一阵乱响,三四条色彩斑斓的不知名毒蛇从篮子里忽然神奇的一起探出半截身子,随着笛声扭动着身体!
“竟然玩几条蛇?”
“哦天哪,这太令我震惊了。”
“太可怕了”
“不可思议的印度”
游们不可思议的大呼小叫着,都在庆幸居然还能看到就连许多印度人也从未目睹,在印度快要失传的手艺!
蛇在印度教中的崇高地位。使得耍蛇业长盛不衰。
可能是多蛇的缘故,千年来印度一直活跃着一群耍蛇人。他们每天走街串巷。几个大小不一的篮子,一根笛子便构成了他们的全部家当。
因此久而久之,耍蛇业成为一项子承父业的世袭行当,一代代流传下来。
印度耍蛇人的祖上大都住在深山老林,自然环境让他们从小就习惯了与毒蛇为友。让一般人望而却步的眼镜蛇、蟒蛇在他们的指挥下,无不俯首听命。就算是不小心被蛇咬了。他们也会用草药迅速解毒。
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一古老技艺已经开始面临着失传的现状,印度街头耍蛇人越来越少。偶尔出现,也只不过是年老艺人在街头吹出诡异的笛声,一条没精打采的蛇从筐篓里钻出。
“这也是达人了吧!”阿米尔辉第一次见有人连续操纵那么多条蛇。也是啧啧称奇。
更让阿米尔辉惊讶的是,一个穿着艳丽丽莎的漂亮女人随着笛声跳着舞,纤细的腰肢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力。
更神奇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训练的结果,地上竹篮里的几条蛇扭动的频率和动作竟然和那女子是同步的。
在耍蛇人诡异的笛声下,人与群蛇狂舞。
“啪啪啪”
“咔嚓咔嚓”
“sga,好厉害”“太精彩了”
这下子那群游们的腰包估计要少一圈了,不过每个人都没在意,拍照的拍照,鼓掌的鼓掌,有的人已经自觉掏腰包。
因为传说中,印度耍蛇人的赚钱手段一般是先让蛇跳舞吸引你拍照,然后再过来收照片钱。如果你嫌太贵或者不给,耍蛇人就会挥舞着眼镜蛇,让它向你要钱!
所以不想被蛇咬,而又确实欣赏到一出好戏的众人,纷纷慷慨解囊。
阿米尔辉也赞赏着,准备扔点卢比就走。
谁知,令大家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跳舞的女人停下了,那名黑瘦黑瘦的年轻耍蛇人却没有停下笛声,反而换了一个愈加诡异的调子。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炫耀似得!
“哦买噶”然后大家就眼睁睁见到,几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从篮子里彻底钻出,随着笛声扭动着身体,高高昂起脖颈,“嘶嘶”吐着芯子,一边飞快的爬上那黑小子的裤脚,钻进了进去。
这一刻所有人失声的看着这一幕,四条蛇,左右两条腿竟然钻了进去,有些不禁吓的差点晕倒过去。
阿米尔辉连呼吸都屏息了,他眼尖的见。
四条色彩斑斓艳丽的毒蛇,从裤脚开始一路沿着脚钻进去,然后裤子可见的见到四条鼓鼓囊囊的邪恶生物从jj处突破,阿米尔辉看的蛋蛋疼!
蛇们幸好对哪里不感兴趣一路游滑上去,不然今天就要少一个男人,多一个女人了。
笛声依旧,最让阿米尔辉吃惊和满意的是,这名胆大包天的耍蛇人面对群蛇上身,没有丝毫不适和害怕的神色,大家越是惊呼,越是不可思议,他的笑容就更得意和灿烂,似乎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
最终,群蛇随着笛声扭动着身体,从肩膀爬出,相互交.缠盘上他的脖子,蛇芯舔着他的脸庞,侧头听着笛声。
无数条毒蛇盘绕,还在扭摆,看上去恐怖异常。
“这也行”
“太可怕了”
“我的头皮在发麻”
“这是神技还是神迹啊”
“那些蛇怎么那么听话而不要咬他呢”
“我真的不敢想象,今晚看来我是别想睡觉了,这实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难道印度人都这么疯狂的吗?”
“已瞎眼”
在场围观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人,里三圈外三圈的,稍远点的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吵杂的闪瞎眼。
那耍蛇人玩的更嗨了,幸好不知道是他‘笛技’高超,还是他受到蛇神的眷顾,那些蛇也没有咬他!
几分钟后。
笛声停止,群蛇兴许也玩累了,纷纷缩回篮子,那个跳舞的女人此时已经端起盘子,圣洁得如同处子,环绕一圈向看们寻求施舍!
刚才还情绪高涨,并且一副大款样的游很多人很不要脸的四散掉,只有少数一部分外国旅一个啧啧称奇,一边高兴的掏钱赏卢比。
“快吃吧,我的宝贝们。”年轻的耍蛇人似乎经常遇到这种前热后冷的场面,不以为然,从布袋里摸出几枚鸟蛋,扔进篮子喂养群蛇。
艳丽女人对每一位施舍的游深深鞠躬,端着盘子回到耍蛇人身边,面露愁容道:“今天比昨天只多了30卢比,不是说孟买是繁华大都市吗?为什么这里的人和乡村里的人一样小气。”
“没关系,夏尔马,钱不是最重要的。”嘿呦的年轻耍蛇人似乎很满足刚才的表演,收拾着物件,拎起篮子道。
“可是,你为了梦想,来到宝莱坞寻求机遇,在这里那么多天已经花光我们的所有盘缠了,而且房东今早又催我们交房租了。”顿了顿,那女子美丽的面容更加忧愁,“最要命的是,已经多少天了?没有一个人欣赏你,愿意让你当一个演员,哪怕是个群众演员。我们.....要不回老家吧。”
“......”黑人青年沉默了。
他抱着篮子的手,不自觉地握紧。
“谁说没有?”奇迹每天都在发生,就在两人沉默的关口,有人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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