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苍林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上面只有两个字。
“过来。”
跟叫小狗似的,他在心里想到。
陶苍林的耳朵还有些热,他刚刚之所以还能够镇定地
把应白送回房间,是因为他的神经系统启用了本能的直觉,将所有的异动全都包裹封存了起来。
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一个人呆在这空寂的室内,那些情绪
就如同泛泛滥的潮水一-样,从每一一个缝隙中拼命往外钻。
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陌生了。悸动、堂皇、酸涩,还
混着一丝 丝最最微末的甜。
他只是个刚刚满15岁的少年,还不懂得如何应对少女的示好,不会游刃有余,难以进退自如。
所以他呆坐了一-会儿,还是起身去了应白的房间。果然,那个妖女还坐在原来他放下她的位置,笑眼盈盈地看着他,甚至让人产生-种乖顺的错觉,仿佛离开了他。应
白便不会动了,哪里都去不了。
“什么事”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目光到底还是有些闪躲。
应白比他要大方得多。还是这么看着他,软糯糯地撒
着娇:“天气太热了,我身上都是汗,想要洗澡,你帮帮我。”尾音袅袅地拖曳着, 像个小钩子。
陶苍林简直想转身就走,只觉得一股血冲上了太阳穴,让他甚至莫名其妙生出了些愤怒,戏弄他就这样好玩
吗,好玩到能够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或许是他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应白垂下眼,声音沉了
下来,淡淡地说,“我没有开玩笑呀,也不是欺负你,你不
愿意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同我生气的呀
然后又低着头、小声地嘟囔:“ 我的脚都痛死了。”说
得甚至有了几分委屈,还小心地瞟了他- -眼。
陶苍林明明知道她这样是装的,也明明知道这不过是应白的新把戏。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心脏都被这个人握住了,稍稍- -用力就疼。
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所以他只是沉默地走了过去,轻轻地将应白抱起,往浴室走去。
应白把脸轻轻的埋进他的胸膛中,掩饰自己翘起的嘴角,她并不惮于炫耀自己的胜利,只是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所以愿意小小地放过他- -马。
可应白到底是应白,还是忍不住刺他一句,“不是说抱不动吗,怎么现在又抱得动了”
陶苍林抿紧了唇角,好一会儿才有些窘迫地回答道: 抱得久了,会摔的。”意思是稍微抱下还是可以的。
“那你要快点长大,好一直抱着我哦。”她笑得开心,随意说道。
陶苍林却认真看了她一眼,才回答:“好。”
等把浴缸里放满了水,他就想出去,好让她洗澡。
可刚转过身,校服的后摆就被轻轻地拽住了,力度不算大,却让他动弹不得。那几根手指就这么晃了晃他的衣角,什么都没说,却也什么都说了。
“不行。”他咬着牙回答。
“什么不行呀?”应白天真地问道,手指无声地顺着拽开的缝隙,贴上他温热的皮肤。
她的手指有些凉,细细的,触上人的后腰,瞬间让他在这夏日里起了一身颤栗,每一寸神经都争先恐后地向被触碰的地方涌去, 恨不得把所有微末的快感放到最大。
这样还不够。
她冰凉的指腹轻轻触着,顺着脊骨在背上形成的凹陷,就这么划下去,陷进下方的腰窝里,掐了一下。
陶苍林一下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子转了过来,将她的手死死抓住,瞪着她,眼眶都放大到极限,眼底满是崩溃前最后的忍耐和愤怒。
应白笑了,这次又是她赢了,她总是赢的。
“好嘛,那你帮帮我,我就放你走,好不好呀?”她仿佛让步一般,布下陷阱。
陶苍林明知道是陷阱,可还是闷声问道:“怎么帮?”
“我站不稳,这个衣服要从头上脱下来的,我怕摔跤,好痛的。”她说得平常,仿佛只是让他帮个小忙。
也确实只是帮个小忙。
陶苍林终于抬了头,直直地看着她,一直望到她眼底,看得那么专注、那么久,以至于连应白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下来,也这么回望着她。
就在应白冷下脸色,想着“不好玩”的瞬间,陶苍林将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了大理石台上,开始解她的扣子。
上衣的三颗扣子被解开,露出细白的锁骨,在浴室暖色的灯下,微微反射着润泽的光,陶苍林眼睛盯着那里,手指学着她之前的模样,挑起衣服的下摆,轻轻钻了进去。
这回轮到应白感受手指划过皮肤 的感觉了,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似触未触地轻抚过她的腰腹,那感觉让人沉迷。
应白闭了眼睛,往前靠在了他的肩上,鼻尖抵着肩膀,以至于连一呼一吸都成了带着一丝沉闷的喘息,热热的鼻息扑在他锁骨上方,很难忽略。
陶苍林的手因此停了一瞬,然后继续往上走。他知道,这也是她把戏的一部分罢了。
他手下像握了一块暖玉,可暖玉也不会如此软腴,恰恰好地让他的指腹陷进去,让人贪得无厌。可他还是继续往上走着,直到碰到一片蕾丝。
“解开呀。”她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陶苍林僵住了一会儿,然后手遇到她后背,试图解开那小搭扣。可他太没有经验,弄了半天,反而越弄越紧。
应白低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就在他耳旁,让陶苍林的耳根更加烧了起来。应白这次没多逗她,自己反手探了过去,和他的手指下意识撞在一起,陶苍林下意识撤了开来,只剩她的手指,一下子灵活地解开了内扣。
“胆小鬼。”她覆到他耳边,嘲笑道。
陶苍林只觉得脑中那根弦,终于被这三个字给割断了。
他粗暴地将应白的上衣一把抓起,从她头上脱了下来,甚至等不及脱完,就这么停在她手腕,困住了她两只手,拢在半空,动弹不得。
而他管不了了,那雪嫩的乳就这么跳了出来,在潮湿的水汽中弹出圆润的弧度,乳肉被折磨出微微的波浪,变换着形状,粉色的奶尖还在颤着,慢慢立了起来。
他看得失去了语言,眼睛里什么都没了,只有那晃着的乳浪,只有那翘起的弧度,只有那一点点的奶尖,把他眼底的欲望全部烧成了灰。
太阳穴跳动的血管里的血似乎都涌进了眼睛里,让他眼前烧得通红,只能看见那白得像雪一样的乳,晃着、弹着、颤着,是他的罂粟,让他五感封闭,被欲望操控。
他狠狠含了上去,一口将奶尖咬进嘴里,牙关碰到了她嫩得和软豆腐一样的乳肉,让应白咬着唇哼出了声音。
她是得意的,得意于自己终于让猎物踏入陷阱,也无缘故地生出了一些恼怒,恼怒他的急色弄疼了自己。
可她的手还困在衣物里,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只白白地将胸乳更深地向他推去。
陶苍林如同初生的狼崽子,只靠着本能在摄取着她娇嫩的奶肉。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让他更加贪婪,他不满足于用唇齿磕磕绊绊地品尝,而学会了伸出血红的舌头,一点点舔舐她的皮肉,然后再狠狠含吮进去,用极热的口腔千百遍地榨取她的情欲。
湿暖的舌头舔过皮肤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它让应白头一次从骨头里起了一阵无助,无助于对身体的失控。
舌面上细微的凸起刷过雪艳的肌肤,她皮肤太白了,白得能透出浅浅的青色血管,盘在乳团上蜿蜒开来,他看得入了迷,卷起舌尖,轻轻舔了过去。
应白的睫毛颤得厉害,她下意识收拢了双腿,以抵挡从身体内部涌出的灼热感,那感觉对她来说,也一样陌生。
她本该是赢家,可现在连赢家也被扯下了桌。
应白收拢的膝盖抵住了一个硬的地方,陶苍林闷哼了下,鼻息一下子粗了起来,他没有分寸,没有理智,如同情欲初开的小畜生,莽撞又粗暴地往那里磨。
用她的膝盖,替自己自慰。
应白自然也感觉到了,那东西就卡在她两膝之间,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不时搓磨过她内侧的腿肉,力道狠得吓人。
她本该嘲笑他的,或者抓住他的把柄,斥骂他弄疼了自己,可她说不出话来,她明明觉得疼,可却说不出话来。膝盖被磨得发红,可她却在这粗暴直接的对待下,彻底湿透了。
应白简直能听见从自己身下阴唇吐出一大团湿液的暧昧声响,她头一次挣扎起来,不是因为恐惧或难受。
而是怕自己就要这样轻易地高潮了。
可陶苍林不懂这些,他的经验不足以让他发觉这些细微的变化,挣扎只是让陷入情欲的他本能地感到更加愤怒,他直接握住应白伶仃的脚踝,将她分开,
ρΘ①8臉紅鈊跳dǎΘ航站:PΟ-①8.てΟM粗暴地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而这个过程中,他甚至始终没有松开含着她的乳,用牙关扣住奶尖,随着动作将那小东西扯得挺立,乳肉也被吮得如尖尖的嫩笋,直到他终于松开,一下子弹了回去,雪白的乳浪晃花了他的眼。
“不许躲,是你先招我的,现在就不可能停了。”他血红着眼睛,对应白下了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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