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狗了,他这副样子取悦了窦叔雁,她扯了扯领结,道:“行。”[]
omega全裸地跪在床边的地毯上,腰身下陷,屁股翘起,股缝间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房间里十分安静,回响着啧啧的水声,他正在努力地用嘴巴含吮alpha的性器,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一样贪婪。
窦叔雁看着他陶醉的样子,伸脚踩到了他两腿之间,粗糙的鞋底压在那粉嫩的性器上碾了碾,omega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真贱。
窦叔雁这么想着,踩过omega性器的脚向后伸去,光滑冰凉的鞋面蹭过他的囊带,鞋尖朝他入口顶了顶。
“呜……呜……”
郎舟嘴里含着她的性器,身体不住颤抖。
室内omega信息素的浓度陡然上了一个台阶。
窦叔雁收回脚,皮鞋黑色的鞋面上湿淋淋的,裤脚上挂着白色的液体。
窦叔雁惊讶道:“这么快就射了?”
郎舟羞耻又略带着些讨好地回答:“因为窦总……那样碰我。”
我随意地碰一碰他就射了?窦叔雁回想,上一次口交时郎舟也说他射了两次,这种在性上随意掌控一个人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奇异的成就感。
该说不愧是omega吗,她和沈弘白做的时候,弘白也会有反应,但是反应却远没有郎舟这么大。
听说后颈标记直接作用于腺体,快感数倍于高潮……
窦叔雁眯着眼睛,盯着郎舟垂下头时露出的那一截白皙细嫩的后颈。
【作家想说的话:】
来看看今天的窦总渣吗?
窦叔雁感觉自己牙根发痒。
她暗暗磨了磨牙,最后从手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瓶新的喷雾型抑制剂,拆开包装,对着自己喷了两下,又朝房间四周喷了喷。
接着她又拿出一板口服的抑制剂药片,看了看说明,扔给了地上的omega,言简意赅道:“自己吃。两片。”
郎舟惴惴不安地捏着手里的药片,他以为刚才窦叔雁会顺势标记他,但是没有。
他也不敢忤逆她,于是从那一板药片中取出了两片,也没有喝水,直接吞了下去。
抑制剂发挥了效用,身体里灼人的热度也渐渐消散。
窦叔雁不标记他,自然是有所顾忌。
在她的观念中,一个alpha标记了omega,就意味着要担负相应的责任,而她暂时还没有想好对郎舟长久的安排。
更何况,这不是一件想隐蔽就能隐蔽的事情,标记郎舟等于明晃晃地朝所有人宣告她出轨了,这会造成一系列的麻烦。
她不想在郎舟身上耗费太多的精力。
一个自甘堕落、靠身体换取钱财的omega,不值得。
但是她与他之间发生性方面的事情,也不止一次了。
郎舟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不敢有大的动作,他心里十分不安。他原本以为alpha不会拒绝送到她眼前的肉,但是窦叔雁却没有标记他,如果没有标记,那他这些舍了尊严做的事情,岂不是都是无用功?
他偷偷抬头看向坐在床边的alpha,对上了她正在思索时毫无感情的目光,他抖了一下,连忙垂下了头避开了。
郎舟开始对自己之前做出的决定感到动摇。
因为alpha的目光太过无情、太过冰凉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等待被屠宰的羔羊,而屠夫正盯着他打量从哪里下刀。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但是……但是……
但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啊。
羊圈的外面有虎视眈眈的群狼,如果他被alpha抛弃……
他努力克服自己心底的恐惧,手指轻轻搭上alpha的膝盖,柔软的脸颊蹭过去,努力做出乖巧的样子。
“窦总,我会很乖的。”他感觉到alpha的身体没有拒绝他,便小心翼翼地拉过对方的手,讨好地舔舐她的手心,“您就当……就当养了一只小猫小狗吧,我不会给您惹麻烦的,您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窦叔雁抽回手,用手指挑起他尖尖的下巴。
omega漂亮的双眼盈满了泪水,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身体微微颤抖地朝她哀求:“求求您,别丢下我……”
连郎舟自己也分不清他是在恐惧alpha丢下他,还是吃了他。
最终,alpha给他留下了两张卡片,一张小额信用卡,一张他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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