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门里一推,自己也迈步进去,把门关上。
回头看他的时候,郎舟却已经跪在了地上,手扯着窦叔雁长裙的裙角,抽噎道:“无论我赚多少钱,都会被父亲拿去……钱永远也还不完……帮帮我吧窦总,我愿意做任何事……”
他临近发情期,情绪激动使得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外溢,窦叔雁低头瞥他,视线从上而下俯视下去,能直接从omega背心宽松的领口沿着他白嫩的肌肤看到那个粉嫩的点。
她的视线上移,看到omega噙着泪水、殷切仰视着她的双眼。
那么可怜,那么无能,那么自甘堕落。
从这一刻起,那个她欣赏的、勤奋努力的前台形象在她脑海中渐渐淡去了。
她轻轻迈开腿,omega扯住她裙角的手就被摆开了,她绕过跪在门口地上的omega,走到房间里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威慑慢慢铺张开,身体不紧不慢地向后靠:“你知道一个omega对alpha说‘什么都愿意做’是什么意思么?”
沙发离玄关有点远,郎舟本想站起来走过去靠近一些,然而在alpha信息素的强势压迫下,他不由得膝行过去,顺服地跪在她脚边,低头小声道:“知道。”
“那你何必在酒吧求助我呢?”窦叔雁语气平淡,说的话却不留情面,“这和直接拍卖身体,也没什么差别啊。我救不救你,你都要靠身体还债。”
“这不一样!”郎舟猛地抬头,急急道,“这不一样的,窦总您……您和其它人,不一样的。”
但是到底是哪儿不一样,他却讷讷地说不出来。
窦叔雁看不起他,道:“你这样子,倒是和以前那些想要爬我床的,没什么不一样。我也不感兴趣。”
郎舟的泪涌了出来,他从来没有那么羞愧过,但是窦总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今天窦总丢下他,他迟早会再次陷入被拍卖的境地,到时候,就没人能救他了!
他知道那些被拍卖的omega被折磨成了什么样,恐惧让他发了狠,他猛地去掀alpha的裙子,手向她两腿间抓去,同时拼了命地向外释放信息素。
窦叔雁第一次遇到敢如此冒犯她的omega,她迅速反应过来去抓他的手,但是郎舟已经先一步摸到了她的胯下。
“您看,您看,”满脸泪痕的omega隔着内裤握住那渐渐发硬的东西讨好地朝她笑,“您对我是感兴趣的。”
窦叔雁狠狠抓着他的手腕,没有alpha能被这么大量的omega信息素引诱而不产生反应的,除非她不举。
她发怒时的信息素颇有威慑力,郎舟抓着她那里后就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我……我闻到您那里的信息素了……”郎舟的眼睛渐渐变得失神,他贪婪地看向自己手里抓的东西,它已经把窦总的内裤都晕湿了,湿痕有股淡淡的腥味,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再给我一些吧……我想要更多……”
alpha勃起的性器散发的信息素确实很浓,窦叔雁却是第一次看到omega摄入alpha信息素的淫荡样子,这个郎舟的嘴巴都张开了!屁股都摇起来了!
窦叔雁眼睛发红地盯着跪在地上的omega,她都能看到他嘴巴里面的舌头一勾一勾,一副恨不得舔上去的下贱模样!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窦总出轨了吗?
房间已经开好了
不得不说,郎舟这一招虽然粗劣笨拙,但确实让窦叔雁很不好受。
她感觉满屋子都充斥着omega信息素的味道,每一口呼吸都是滚烫的,让她浑身发热。
许多有文艺情调的人将信息素描绘成某一种花香,或者某种高雅的藏品,窦叔雁以前觉得这很浪漫,这时候却觉得他们都在放屁,谁会闻到花香发情?还是说会对着高雅的气息而硬了裤裆?
这股气息是对性欲最直接最原始的刺激,浓烈的腥味,带着一点若有若无教人想要更多的甜香,偏偏郎舟捏着她下面还不放手,某一瞬间,她甚至想带着他的手动一动来缓解她体内的热潮,但是她忍住了。
被omega强迫挑起情欲,对她来讲是一种奇耻大辱。
但是alpha天生不容抗拒。
“放手。”她咬着牙命令道。
omega最终抵抗不过alpha信息素的威慑,他慢慢松开手,整个人蜷缩到地上,脸朝下抵在地毯上,垂下的发丝盖住了他的面容,身体一阵阵颤抖着。
窦叔雁闭上眼深呼吸一口平复体内的热度,她瞥了一眼地上的omega,看他发抖的频率怀疑他是不是发了什么病了,但她不想伸手碰他,于是用穿着尖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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